“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芭芭拉将书放在桌子上，“康斯坦丁还没有消息吗？”


    布鲁斯一边记录着最近的线索，一边回答到，“没有，扎塔娜也联系不上他。”


    “哦对了B，迪克应该快回来了。”芭芭拉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你想好怎么和他谈谈了吗？”


    “没错，布鲁斯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迪克的声音从布鲁斯身后传出来，“还是说你已经把这件事忘掉了？”


    “迪克你回来了。”芭芭拉听见迪克的声音坐直身体，“任务已经结束了？”


    “小芭我回来了，任务已经结束了，我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迪克身上还穿着作战服，他结束任务直接赶了回来。


    他甚至都没有来的及喝口水就直奔蝙蝠洞来了。


    “迪克少爷，欢迎回来。”阿尔弗雷德端着热可可走了进来，将杯子递给他，“哥谭的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谢谢阿福。”迪克将热可可一饮而尽，将杯子还给阿尔弗雷德后，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了上去，“现在布鲁斯我们应该把迟到一个月的谈话进行一下了。”


    “迪克真的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吗？他现在说话一股子蝙蝠味。”杰森飞在另一边一脸稀奇的看着迪克。


    在迪克踏入哥谭的第一时间哥谭意识就已经察觉到了，原本杰森是在阿卡姆中继续他下诅咒的大事业的，但是现在他更想看迪克和布鲁斯的谈话。


    “你们聊，我和爸爸要去书店买书。”芭芭拉听见迪克的话，果断挂掉了通讯。


    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来解决吧，她相信布鲁斯会解决的。


    即使是吵起来，只要布鲁斯稍稍长一点嘴说一句我很想你，那么迪克的怒气就会消失一半。


    如果再搭配上一句我爱你，那两个人完全没有吵起来的可能性。


    都能说我爱你和我想你了，相比布鲁斯也说不出其他什么让人愤怒的化了。


    如果是之前的布鲁斯或许想让他说出这两句话会非常困难，难度堪比小丑从良。


    但现在她可是知道，这一个月里布鲁斯听从了阿福的建议，在研读‘和孩子相处的365式’这本书。


    她很想看迪克大脑宕机的样子，但是时间和空间还是交给他们吧。


    “欢迎回来，我很想你迪克。”


    就像是芭芭拉想的那样，迪克张了张嘴，因为布鲁斯的话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那...你....我回来了，我也很想你们。”


    布鲁斯悄悄松了一口气，他习惯将所有的关心都藏在心中和行动中，这样直白的表述出来还是让他非常不适应。


    这一个月他虽然学会了理论，但还是第一次时间。


    看起来效果似乎意外的好？


    没有离开蝙蝠洞，在远处旁观的阿尔弗雷德露出了欣慰的目光。


    看来布鲁斯老爷有认真学习。


    管家侠悄悄的离开了蝙蝠洞将空间交给了他们。


    杰森原本是飞在一边准备看好戏的，现在看着迪克大脑宕机的样子笑出了声，“哈，迪克头这一连我是谁我在哪的样子真是蠢死了。”


    他虽然知道布鲁斯这一个月在学习什么，但是他白天在阿卡姆给他们下诅咒，晚上和布鲁斯夜巡。


    布鲁斯看书的时间都是在白天，所以杰森完美的错过了布鲁斯‘蜕变’的过程。


    杰森飞到两人中间打量着布鲁斯，“不过说起来，他真的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替换吗？他现在看起来好会说话啊。”


    现在布鲁斯脸上没有出现属于布鲁西宝贝的笑容，依旧还是那副沉默的表情，但是杰森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了。


    “就算你这么说，也不能阻止我想听你的解释。”迪克原本拔高的音调在布鲁斯的目光下越来越平缓。


    迪克的怒气值呈光速下跌。


    “我知道迪克，先坐下，我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布鲁斯的语调依旧是那样，但是迪克莫名的听出了一些安抚。


    .......见鬼了，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布鲁斯现在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


    这简直就像是被施了什么奇怪的魔法。


    迪克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静静盯着布鲁斯的脸看。


    “有什么问题吗迪克？”布鲁斯被他盯的有些后背发凉，他的脸有什么不对吗？他记得他脸上应该没有什么异常吧。


    “没什么，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迪克没有移开视线，“你不能再瞒着我，我要知道全部！”


    “当然。”


    布鲁斯和迪克讲述所有事情的时候，杰森无聊的站在一边打了个哈气，这些事就是他经历的，所以他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


    “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迪克知道了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你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异常。”


    “布鲁斯，你是蝙蝠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杰森，他是你的罗宾，是你的助手，你的孩子，我的弟弟，”


    “你想要保护我们，但是你没有做到。”迪克的语调很平静，但他的每句话都在质问布鲁斯，也是在‘共鸣’。


    他曾经也是罗宾，他知道身为罗宾的危险，他在愧疚。


    “布鲁斯如果你早点杀死小丑就不会有这一切的发生，家人的性命难道比不上你的原则吗？”迪克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他们失去了家人。


    亲眼所见远比听见这则消息更让人感到悲伤与难过。


    回到哥谭他更清晰的感受到失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痛苦，失去家人的痛苦。


    “为什么一定要遵守你的不杀原则。”迪克每一句话都在质问布鲁斯，同样也是在刺向自己，“布鲁斯你太固执了。”


    “冷静点迪克。”布鲁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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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悲伤，他们都应该冷静下来。


    “我遵守原则，我遵守我给自己制定的规则，就像是人们应该遵守法律一样，我们不能触及这条底线。”


    “家人很重要，但是规则同样重要。”


    “不，布鲁斯你将规则看的比家人要重。”迪克猛的站起身反驳到，“你永远只想着遵守你的原则！原则！”


    “你宁愿失去家人也不愿意踏破那条底线，如果你没有这该死的不杀原则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杰森不会死，芭芭拉也不会站不起来！你是蝙蝠侠为什么保护不好家人？是你的固执才让他们受到伤害！”


    “听着迪克，不杀原则是我们的底线，一旦我们打破了底线我们和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布鲁斯坐在那没有什么表情，他坚守自己的思想，但他同样感受到了痛苦。


    两人的思想在激烈的碰撞，谁也说不服了谁。


    迪克很在乎家人，非常在乎，因为他的父母他格外珍惜自己的家人。


    他不能再体会失去，但是现在他又一次失去了家人。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布鲁斯也很在乎，他想保护好所有人，他想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他的披风外面，但是事实总是不会如他所愿。


    “我很爱你，也很爱杰森，你们都是我的家人，但我不能踏破那条底线，我不能成为杀死我父母的那种人。”布鲁斯看着激动的迪克语气依旧平缓。


    这就是他的坚持。


    迪克看着他，“打破规则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成为罪犯，但是家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两个人的思想在进行激烈的交锋，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


    “有什么感想？”哥谭意识飘到杰森身边。


    “没什么感想。”杰森靠在一边不知道想什么，他该有什么感想？


    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他那么排斥布鲁斯的不杀原则了，但这并不等同于他会完全遵守。


    迪克和布鲁斯谁也说服不了谁，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气氛越来越凝重，相似的两双蓝眼睛对视着。


    布鲁斯有他的坚守，迪克也有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为失去家人感到悲伤与痛苦。


    迪克深吸一口气，他闭了闭眼转身向外走去。


    “迪克。”布鲁斯出声叫住了他，“阿福很想你，我也一样。”


    迪克没有停留，他现在很混乱，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担忧的看着他，“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至少留下来吃个晚餐。”


    迪克沉默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迪克少爷回房间稍微收拾一下吧，休息一下再吃晚餐也不迟。”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我想布鲁斯老爷也愿意等您一起不是吗？家人之间就是要相互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