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毛骨悚然
作品:《穿成七零恶婆婆?直接分家单干!》 “后面不是改嫁了吗?”
廖红霞也不想多掺和这事,忙推脱道:“她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处理,你找其他公安吧。”
一个断了亲的,一个改嫁的。
她一个前婆婆,怎么可能掺和这事?
贺超英也理解,转头找了其他公安处理这事。
倒是庄燕,见廖红霞不乐意管,还瞪着眼睛顾涌了几下。
廖红霞很怀疑,要不是红星公社那边给她堵了嘴,这家伙估计还得骂自己一顿。
接手这事的是一组的人,二组这会儿都忙着处理黑市那边的事情空不出手。看贺超英刚才跟廖红霞说着话,还打探了一下这事跟廖红霞有什么关系。
得知这闹事的跟被找事的都是廖红霞前儿媳,立马对着一组其他人挤眉弄眼的。
廖红霞就当作没看到。
反正庄燕李桂梅的事情,先锋公社不少人都听过一两嘴,多几个人知道又不会少块肉。
没一会儿。
就看着赵德柱扶着李桂梅进来了。
两人随着贺超英进调解室,门一关,廖红霞再也看不见里头的情况。
“这叫什么事啊?”
整理着桌上资料,廖红霞喃喃着。
前头廖柱廖强两个被马自在那边算计,后头庄燕又去找李桂梅麻烦。
下回,又是什么事呢?
“廖红霞!杨副局找!”
二楼下来一个人冲她喊。
廖红霞赶忙起身往楼上去。
一进门,就被杨帆砸了一通话下来,“可靠消息,今晚那边要对火车站的东西动手,我想派你跟谢晨光一块儿过去。你们俩一人守一个屋里面,外头还是老刘两个守着。”
“哪里来的可靠消息?”
廖红霞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老付那边不是?”
“我这三年,可不是什么事都没做的。”,杨帆点了点桌子,没再解释。
“允许配枪行动,火车站那边也找好了可靠的人打掩护,你们便衣出行,不会被发现的。”
着重强调配枪?
那事情可就大了。
平常像这种行动,只有一部分人允许配枪。
像廖红霞这种只练过几枪、十枪里面中三枪都是厉害的生手,压根不会允许配枪。
或者说,根本不会安排她出这种重要任务!
廖红霞把心中疑惑说出,立马得到了杨帆的解答:
“屋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不会动枪,不到万不得已谢晨光也不会动枪。之所以让你去,因为在二组里我最相信的也只有你们两个。”
“而且你有这身力气,在不动枪的情况下没几个人是你对手。”
“之所以配枪,也是以防万一。”
这下,廖红霞心里再也没了顾虑,老老实实听从安排。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办公室后,杨帆轻轻地摇了摇头。
抵达楼下,庄燕李桂梅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了,知道廖红霞跟她们什么关系的公安特地过来跟她说了几句。
“孕妇没事,两边也愿意私下处理,让庄燕赔了钱接受两个月公社的思想教育就算了。”
“说是前阵子廖同志儿子出事的时候,庄燕去见过他俩,你大儿子用一间房子作为代价,让庄燕去把李桂梅劝回来,或者把两个女儿带回来。”
“所以才闹出来今天这个事。”,廖红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廖柱没法生了,自然就盯上了他在这个世上唯二的血脉。
只可惜,他们离婚的时候两个女儿直接被正府分给了李桂梅。
也不知道廖柱要知道李桂梅又怀孕了,会是什么想法?不过这事,跟她没关系了。
廖红霞又在局里混了小半日,得了谢晨光的眼神后顺势下班。
手枪早在杨帆那边就给她了,回家换了身衣服,顺着杨帆给的方法立马找到了火车站外头的接应人员,带着枪从特殊通道进入车站内。
在车站内工作人员的掩护下,廖红霞跟同样便衣出行的谢晨光顺利混进放着物资的两处员工休息室内。
休息室内没有开灯,刚进去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
廖红霞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倒是能跟着门缝处透进来的光亮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十来平米的上下床休息室里,堆放得满满当当的。
一箱重着一箱直达天花板,没有一丝躲人的空隙。
休息室靠墙的桌子上,摆着三罐环抱大小的玻璃罐,离廖红霞最近的罐子里头装着的东西让她毛骨悚然!
蛇!
一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蛇,被黄色的液体泡在罐子里!
蛇身张牙舞爪地占据着整个罐子三分之一的地方,灰白色的鳞片在这样的环境里甚至有丝丝反光的感觉。
蛇头正好朝向廖红霞这边,她都不敢细看这蛇到底是死是活,眨眼就转开了视线。
娘嘞!
她不怕野猪,也不怕虎狼之类的。
可碰见蛇这样的软体动物,她是真的会惊声尖叫!
天知道她这会儿后槽牙都快要被她咬碎了?要不是情况不对,她早叫出来了好吧!
是死的,是死的……
蛇泡酒的蛇是死的……
廖红霞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最后发现脑子越来越清醒地记起后世一些人弄蛇泡酒,结果被里头的蛇咬伤咬死的一些事件!
廖红霞:再也不会好了……
这种事情不能去想,越想越遭罪!
她只得转移注意力到门外,和隔壁谢晨光待的屋子。
谢晨光那边除了呼吸声跟心跳声没有其他动静,倒门外老刘两个在聊他俩白天回去后吃了啥干了啥睡了多久。
听了一阵,廖红霞总算没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在这里头又没有其他事情做,只能干等着。
等廖红霞在心里数了三千六百五十九个数的时候,终于听见外头有点其他动静了。
“什么人?!”
“别搭理他们,小心是调虎离山。”
“不是,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人还是什么玩意儿脚不沾地的在那条道上飘着!”
“管它是人是鬼,我们别过去就是。”
“对!我们不能过去!啊!!它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