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冲着苏月来的

作品:《重生80年:回到妻女惨死前

    张大柱有种被骗的感觉。


    虽说陈远和苏月离婚是听刀疤脸说的,陈远更没有答应让出苏月。


    但他日思夜想了这么久,最后却盼来这么个结果,不迁怒才怪!


    也不管苏月是有夫之妇,而且正怀着孕,张大柱非拿下她不可。


    可是,在陈远家附近转悠了几天,却一直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苏月怀暖暖的时候,陈远还没有像后来那么不是人,却也游手好闲,整天不着家。


    他在外面好歹能混个吃喝,却不管苏月吃了上顿没下顿,更没有照顾过苏月一天。


    哪怕帮她倒杯水都没有。


    苏月再次怀孕,陈远恨不得把上次的亏欠一次补齐。


    要不是医生说,孕妇需要适当运动,他连床都不让苏月下。


    做饭,太累,不能做。


    洗衣服,太累,不能做。


    打水……


    一桶水足有几十斤,更是不能让她来。


    陈远直接在村里请了个老实本份的大妈,每天照顾苏月和暖暖的衣食住行。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盯着她,不许她干活,也不许轻易出门。


    倒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而是村里的路不好。


    准确的说,根本就没有路,路都是长年累月脚踩出来的。


    春天雨水多,一脚泥一脚水,万一摔了苏月怎么办?


    只有他傍晚从工地回来,由他陪着,苏月才能出门。


    其实苏月本来也不爱在村里走动,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王翠花。


    如今每天都来院里干活,想聊多少话聊不得?


    不出门也不觉得拘得慌。


    要说陈远对苏月上心的程度,说一天也说不完。


    怕她累怕她冷,但凡她皱下眉头,都得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吃的方面就更不用说了。


    自从做起玻璃加工,桌上就没断过肉。


    如今苏月怀孕了,更是想吃啥买啥,她想不起来,陈远帮她想。


    苏月偶尔提了一嘴,小时候头一回跟着家里人去罗锅镇赶集,吃过一次白糖腌的山楂,酸酸甜甜很好吃,又开胃。


    陈远便记在心里,特意骑车跑出五十里地,到罗锅镇上买回两斤腌山楂。


    要不是这年头没有冰箱,天气又渐渐热起来,放久了可能会变质,他大概把那家的山楂都打包回来。


    苏月的月份还浅,并没有到害口的时候,对吃的没什么执念。


    但被陈远这样放在心上,苏月还是感动的不得了。


    主动表示想给陈远一些“回报”。


    陈远却谨记医嘱,怀孕的时候最好不要乱来,硬是忍着没动她一个手指头。


    让苏月更加感动。


    守着天仙似的媳妇不能碰,陈远忍的别提多难受。


    多少次夜里睡不着,洗几遍冷水澡才能冷静下来。


    后来索性多买了一张单人床放在屋里,和苏月分开睡。


    苏月知道他的煎熬,心疼又说不出的好笑。


    张大柱在陈远家附近转悠几天,连苏月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做别的,心里更恨了。


    既然陈远看苏月看得紧,他就让陈远连家都没有,看他把苏月关在哪里。


    张大柱敢开黑赌场,也是个狠人,不然那些赌客也不会服他。


    当晚便带了两个小弟,弄了半桶煤油,摸进陈远家的院子,打算一把连人带房子全烧了。


    当然,火势起来后,他会把苏月救出来,先做完想做的事。


    如果苏月听话,愿意跟着他,他可以留她一条性命,甚至让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都没关系。


    反正只是添张嘴,又不用他照顾,还多了一个拿捏苏月的把柄。


    如果苏月不听话,那就别怪他心狠,送她去阴曹地府和陈远团聚去吧。


    不管苏月最后的结局是死是活,都得让他先过足瘾再说。


    陈远在工地上忙了一天,回来又陪暖暖玩了一会儿,帮苏月打水洗脚。


    收拾完又困又累,头沾到枕头便睡着了。


    苏月还不想睡,趁着没人看着她,拿出做了几天才做到一半的小衣服,在床上缝了起来。


    孕期总会有一些习惯改变。


    比如苏月,没有孕吐,吃喝也不忌口,唯一的变化就是闻不得煤油味。


    所以,陈远特意去镇上买了蜡烛。


    这东西贵得很,一小根就要一分钱,苏月舍不得多用,打算缝几针就睡了。


    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媒油味,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抱起痰盂吐的昏天黑地。


    陈远被惊醒,赶紧过来帮她拍背。


    苏月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想起身,那股媒油味又钻进鼻子,又是一通干呕。


    这下连陈远都注意到不对劲来。


    其实刚才他在半梦半醒间就闻到媒油味,但家里的媒油早就送人了,决不可能出现,他还以为是自己睡懵了出现幻觉。


    惊醒的第一时间着急看苏月,也没注意到。


    这会儿媒油味浓的化不开,陈远心里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


    打湿一块毛巾让苏月捂住口鼻,低声叮嘱。


    “我怀疑有人要害我们,你先去暖暖屋里,不要出声,我看看情况。”


    苏月闻言紧张的脸无所血,连煤油味似乎都闻不到了。


    手指紧紧抓着陈远的衣袖。


    “不要去,我们从后窗跑出去。”


    “不行,我和暖暖跑的太慢了,你一个人跑,跑去找村长。”


    这个傻女人,被自己伤了几年,依然把他放在第一位。


    让他心疼又自责,更加舍不得扔下她。


    “没事,听话。”


    “你不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


    苏月知道陈远的脾气,认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也不再坚持。


    放轻脚步去暖暖房间。


    暖暖本来和夫妻两个睡一个房间。


    四岁多该分床了。


    陈远把堂屋当中垒了一道墙,成了前后两个房间。


    暖暖就住在里面的小间,原本是堂屋里侧的一角,有个地窖。


    原本存些粮食和过冬的蔬菜。


    如今暖暖住着,不方便经常进去取东西,所以清空了。


    陈远想的是,万一发生什么事,苏月和暖暖可以躲在地窖里,多几分安全。


    说话的功夫,屋里的煤油味更浓了。


    窗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说话声。


    “大柱哥,真要放火啊?这火一烧起来,可是要死人的。”


    “别废话,来之前不是说好的。”


    “等会儿火烧起来之后听我的指挥,我让你进去救人,你就把那个女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