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敌特的身份瞒不住了
作品:《你夺我家产?我嫁你小叔做军嫂!》 姜舒敏死死架着陆砚冰摇摇欲坠的身体,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别硬撑了!快上车,去卫生所!”
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进卫生所大院。
陆明谦和林婉柔早就在下山时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双双昏死过去。
江队长一看
深更半夜一下送来四个浑身是泥、带伤挂彩的人,值班的医生护士全惊动了。
这架势,心一横:“都抬上车,一块儿送卫生所!”总不能把他们扔半道上。
卫生所里灯火通明。
小护士们看到抬进来的四人,倒吸一口凉气。
林婉柔浑身泥泞,衣服破烂得不成样子,活像个泥猴。
小护士们面面相觑,一时竟有些无从下手。
陆砚冰此刻已经醒了,冷着脸别过头,陆明谦更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林婉柔悠悠转醒醒,看清自己的狼狈模样,一股强烈的羞愤猛地冲上头顶。
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还是护士长实在看不过眼,翻出一套干净的旧工作服塞给她:“快换上!给你检查检查。”
一番折腾下来,结论是没大碍,纯粹是累脱力了。
陆明谦的情况就麻烦多了。
医生皱着眉,指着X光片:“这儿,肋骨断了一根。也是体力透支严重,加上他这腿……”
医生摇摇头,“腿是老毛病了,我们这儿条件有限,骨科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先打一针止痛,医生叮嘱道:“明天去县医院,找骨科专家看看。”
伤得最重的,是那个叫余年的。
护士解开绷带,主治的乔医生瞳孔猛地一缩——身上好几处刀口深可见骨,但其中一处……形状太特殊了!
刀伤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洞……这、这分明像是枪伤!
可又不像,太浅看着不符,不敢大意。
乔医生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这年月,沾上枪伤,身份就太敏感了!
万一是敌特分子……
查不出来,整个卫生所都得跟着吃瓜落!
他不敢怠慢,立刻压低声音吩咐护士:“快!去派出所,请公安同志过来!就说……有身份可疑的重伤员,需要他们协助辨认伤情!”
然而,更让乔医生心惊肉跳的是余年身上那些处理过的伤口。
包扎手法干净利落,绝对是行家手笔。
更诡异的是敷在上面的药,种他从没见过的深色药膏。
伤口明明是新伤,按理说该红肿渗血,可此刻竟然。
竟然隐隐有开始收口的迹象!
这简直闻所未闻!
乔医生行医多年,再好的伤药也没见过能这么快就让伤口愈合的!
他心头疑云密布,这药,这人处处透着不寻常。
他叫住负责登记的小护士:“问问江队长,是谁给这个人做的包扎?”
……
小护士找过来,开口询问,“里面的病人,是谁动手帮忙包扎的?”
江队长下意识就看向身边的姜舒敏,嘴巴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除了姜舒敏,当时还有谁?
林婉柔?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
姜舒敏主动上前一步:“是我处理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心里快速回想了一遍,手法没错,药也没用错地方。
“乔医生请你过去一趟。”小护士说。
江队长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拉住小护士,紧张地压低声音:“咋了?
是不是那人不行了?
还是……出啥岔子了?”
小护士一脸为难:“我就是传个话,具体情况不清楚。”
姜舒敏给了江队长一个安抚的眼神:“江队长别担心,我去跟乔医生交接一下伤情,应该的。”
她心里却绷紧了弦,陆砚冰的话在耳边回响——这人身份特殊!
万一……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四个身穿制服、腰间别着枪套的公安干警,一脸肃杀地大步走来。
江队长一看这阵仗,腿肚子都软了,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公安真来了!完了完了!
陆砚冰说这人身份不简单,难道真是敌特漏网之鱼?!
昨天刚抓了两个,今天又来一个?
他们第三大队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扶着墙,感觉天旋地转。
为首的公安干警目光锐利如鹰,直接问小护士:“乔医生在哪儿?说是有情况?”
“就在前面办公室,公安同志请跟我来。”小护士赶紧带路。
姜舒敏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手心却微微出汗。
外科主任办公室里,乔医生刚脱下手术服,正伏案写病历。
见人来了,立刻起身:“公安同志,麻烦你们跑一趟。这个伤员,”
他指了指躺在推床上的余年,“身上的伤情比较复杂,特别是这一处……”
他指着余年肩胛附近被重新包扎过的位置,“形状很可疑,像是……枪伤。
我们拿不准,请你们来辨认一下。”
四个公安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余年。
为首那个国字脸、眼神格外凌厉的公安姓张。
只扫了一眼余年的脸,眉头就狠狠一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挥手道:“行,知道了。
这人身份可疑,我们先带回所里审查!”语气斩钉截铁。
乔医生愣住了:“啊?这就带走?
不先看看伤口确认一下吗?”
这流程不对啊!
姜舒敏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有问题!
她强压着翻涌的疑虑,上前一步,声音清晰地质问:“公安同志!
伤者还昏迷着,伤口都没验看,怎么就能断定身份可疑要带走?
还是说……你们认识他?”
她特意加重了“认识”两个字,目光紧紧锁住那个为首的张公安。
乔医生也反应过来,连忙补充:“对对,公安同志,还是先确认一下伤口性质吧!
这位女同志是第一发现人,也是她做的初步包扎,具体情况她最清楚。”
姜舒敏迎着公安审视的目光,镇定地说:“我叫姜舒敏,进山找我丈夫陆砚冰,半路发现他重伤昏迷。
他身上的伤主要是刀伤,开放性创口,是我给他止血包扎的。
我父母是赤脚医生,从小跟着学了些,懂点急救。”
她言简意赅,把关键信息都点明了,眼睛却紧盯着那个张公安。
南宫安的脸色更沉了,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乔医生和姜舒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哼,伤口?
包得严严实实,看什么?
我还能有透视眼不成?”
他显然很不耐烦,语气强硬,“少废话!
这人我们必须带走!
有什么问题,回所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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