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裙边绣球

作品:《灭了真千金全族后,太子下跪求原谅

    第八十三章裙边绣球


    秋粟本心中带着焦急,待那小宫女走后,关切地看着自家娘娘。


    这才注意到谢梨初的脸色,虽不如方才那般苍白,却是好了不少。


    一时明白了许多,“娘娘,您方才是故意的?”


    这会儿时间,谢梨初恢复了不少,“嗯,先去内府监再说。”


    小丫头见主子没事,便不顾方才的忧虑,又乐颠颠地服侍着谢梨初往内府监的方向去了。


    此时的内府监,忙得连个管事的都寻不着。


    “要不是你先前耽搁了,长公主如何会催得这样紧啊?”那公公忙得不可开交,险些连头上的官帽都碰掉了。


    手中还捧着不少账册,可着劲儿地骂着那手底下的小太监。


    好巧不巧,谢梨初就在这个当口走了进来,很是端庄近人地问了句。


    “不知公公是为着何事烦忧?”


    谢梨初嫁作东宫成了太子妃,不过大半年光景,宫中她鲜少走动。


    眼前这位内府监的监正不识得她,实属正常,只见那监正公公打量了几眼她。


    观人衣着倒是鲜丽,只怕不是宫中哪位贵人便是宫外的世家小姐了。


    “不知阁下是......?”


    秋粟适时站出来,厉声道:“大胆,见到太子妃娘娘,还不跪下!”


    在场的人,除了监正,立即跪在地上。


    监正听闻,将手中拂尘一甩,弯腰向谢梨初作揖,“原来是太子妃,都怪老奴眼拙,竟不识贵人了。”


    “无妨。”谢梨初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监正手中的账册上。


    “内府监近期可否有‘损耗’、‘霉变’的粮草记录?”


    监正能在内府监混到这个份上,一句话自然就明白了来人的企图。


    一时拿不定,打起了哈哈来,“呃这个,粮草记录很是沉冗,不若娘娘告知下官,要查些什么,下官替您查了。”


    “也好免了贵人受苦。”


    谢梨初明白他的顾虑,轻笑了声,“大人不必担忧,本宫既前来查帐,自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


    说着,她将袖中的东宫玉牌取出,亮在监正面前。


    “届时若是查出了些什么,自然也有殿下为大人做担保。何况,本宫要调取的,不过是小小一部分。”


    她看向周围,“诸位这般事忙,只怕是无暇顾及账册,待理过之后,才发觉账册早已被殿下取走,因此没有上报。”


    说话时,谢梨初刻意带着监正往后院走去,便是叫二人之间的谈话不为外人知晓。


    监正哪里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一面是得罪长公主,一面是得罪未来的陛下、如今的太子殿下。


    孰是孰非、孰轻孰重,他一下便有了分晓。


    连忙对着谢梨初拱手作揖,“微臣但听娘娘差遣。”


    出了内府监时,秋粟抱着堆账册,嘴里嘟囔着:“如今还真是世风日下,人人都知看人眼色过活。”


    谢梨初无奈一笑,“你并非自幼长在宫中,自然不知这其中要害。”


    说罢,她抬头朝着四方天深深看了眼,“有时候,这懂得看人眼色,反而便于众人行事。”


    四方天外,正有几只寒雁南飞,在空中划出矫美姿态。


    东宫内。


    “秉礼,你这几日都未曾唤我过府,可是发生了什么?”


    宋子徽提着几坛青梅酿的酒,那瓶身翠绿翠绿的,还有几颗青涩的梅子在上头游荡。


    仿佛是才从冰窖中取出,剔透的瓶身上还附着层层细密的水珠。


    若是此时饮上一口,当是解暑不已的。


    宋子徽解开酒盖,“母亲这几日不知怎的,爱上了酿酒,还要我拿几壶来赠与殿下呢?”


    沈容槐瞧了眼那酒,想起那日在永康王府中,谢梨初曾言的事情。


    嗤笑过后,淡淡说道,“你怕不是忘了,那日叶氏曾在你门上修养,王妃向其敦敦讨教了一番。”


    说是如此,宋子徽饮酒的动作一顿。


    那入喉的酒,顿时带了几分辛辣,叫人难以咽下,沈容槐的嗓音响在耳畔,只听得人言。


    “本殿收到了她的传信,正忙着追查与长公主府有往来的商队。”


    “商队?”宋子徽将另一只酒盏翻出来,给人满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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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才将酒瓶塞好,自顾端起来,沉思了会儿,“我倒是知道,近日有一支背景复杂的商队,频繁与京城北境来往。”


    宋家人中,大有外交之辈。


    永康王府虽是没有这般公务,可宋子徽胜在由此天赋,王爷亦不阻拦其培养,知晓这等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沈容槐的指尖落在杯沿上,缓缓摩梭着,似是在沉思些什么。


    “不说这个先,这几日叶婉儿不知如何哄得皇后开心,竟放她回来几日。”


    叶婉儿的名声,如今就是连宋子徽都听闻了些许,他语气带上些调笑。


    “叶小姐不回谢府便罢了,只一心粘着你,是何意思,你自是明白的。”


    “左右太子妃如今要与你和离,你何不另寻佳音呢?”


    沈容槐并未作答,将杯中的青梅酒饮尽,落了喉中甘甜,下.腹却是逐渐滚烫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香风。


    叶婉儿每日固定一个时候,来送汤水,眼下只见她一袭白裙,步态翩翩而来。


    柔美如玉的双手端着个描金玉瓷碗,往里头走来,瞧见沈容槐与宋子徽时,这才羞答答地低下头。


    “殿下,宋世子。不知宋世子来了,臣女失礼。”


    宋子徽颔首,视作不介怀,本想站起身,给二人一个独处的机会,免得被当作什么去了。


    就在站起身的时候,他目光落在叶婉儿的裙角处,有些惊讶。


    “叶小姐如此巧思,这花可是绣球?”


    闻言,叶婉儿愣愣地转过头,眨眼一笑,“正是,宋世子好眼力。”


    宋子徽既从小在王府中长大,布匹年年都有人来供应,再为其量身而裁,能被他青眼的东西,自是不凡。


    只见宋子徽一笑,“这绣球绘在裙边,随步伐曳动,带起香风阵阵,真乃青草美人,蕙质兰心。”


    叶婉儿一时被夸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世子说笑了,这衣裙不过凡品罢了。”


    沈容槐在听到绣球二字时,眸光微动,看向叶婉儿的裙角。


    正巧,此时裙角随风曳动,恰与梦中情景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