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卖身
作品:《恶毒雌性野又撩,深陷兽夫修罗场》 巫津第一次见到她神情如此紧张。
他手脚利落地替丁夜玉套上鞋袜,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丁夜玉急忙起身,“我月事来了。”
“啊?”巫津先是一愣,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哦,是很不舒服吗?我帮你灌一个热水袋?”
作为雄性兽人,成年前必须都要学习如何侍奉雌性的生活。
从简单的吃穿住行,到床笫之间如何讨雌性的欢心。
自然也包括如何处理雌性的月事相关的事情。
丁夜玉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
她用积分在商城买了卫生巾,简单处理后,整个人恹恹地躺在床上。
丁夜玉在前世的时候,就因为常年泡在实验室里,生活不规律,导致经期来时的时候肚子痛得厉害。
没想到在这里依然如此。
一阵阵的绞痛让丁夜玉眼前发黑,她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蜷成一团。
巫津将一个灌满热水的软袋塞进被子里。
连带着温热的掌心一同贴上丁夜玉的小腹。
他坐在床边,掌心轻柔地替她按摩。
丁夜玉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这具身体本身体质就不好,经期刚开始就这么痛,恐怕接下来几天也不会好过。
“我就说你是笨蛋,疼成这样,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巫津虽然嘴上在埋怨,手上安抚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个时候就不要埋怨我了。”
丁夜玉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痛。”
夜翎似乎早有预料。
他用提前准备好的药草煎水,端着碗递到丁夜玉的唇边。
“雌主,喝下这个会好受些。”夜翎柔声哄慰道。
巫津看到碗内的药汤黑乎乎一片,甚至还带着相当难闻的味道。
他忍不住捏紧鼻子,“你这弄的是什么,这么难闻真的能喝吗?”
看上去一喝就会死。
丁夜玉本就虚弱,闻到难闻的中药味,有些不情愿地侧头躲开。
“好难闻,我不想喝。”
夜翎将她揽在怀里,难得看到她这样一副撒娇的模样。
他眸色温柔,贴在丁夜玉耳畔低声道:这药能治疗月事疼痛,乖乖喝下去,喝下去便给雌主喂蜜饯吃。”
丁夜玉不情愿地闷哼一声。
她追问了一遍:“喝完就有蜜饯吃吗?”
“是的,喂雌主吃两颗好不好?”
这药汤能治疗生理期肚子痛,应当是益母草之类的草药。
她捏着鼻子,将一大碗药汤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好苦。
坐拥五位俊美兽夫的性福一点没吃到,倒是先吃到药的苦了。
“喂,这个药真的没什么问题吧。”巫津看她一副快要灵魂出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不是治疗肚子疼吗?
怎么吃完感觉更糟糕了?
夜翎喂了她两颗蜜饯,“没问题的,只不过药效没有那么快罢了。”
“阿玉姐姐看上去好痛苦,就没有什么能快速解决的方法吗?”
雪珩趴在床边,豹尾烦躁地在身后扫来扫去。
他虽然也知道些方法,不过其他几人都比他快了一步。
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还疼得厉害?”
在一旁静默了许久的云元青,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好多了,大概我睡一会起来会舒服些。”
云元青单手抚着衣袖,如玉般的长指伸到她面前,“把手伸出来。”
他摁揉几处穴位,止痛效果更加明显。
丁夜玉讶然,“没想到你竟然还懂这些。”
云元青按的这几处穴位,在中医学上都有止痛的作用。
“之前在青楼的时候,从龙之那里学到的一些方法。”
他垂着眉眼,力道适中,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且无关紧要的事情。
丁夜玉有点内疚。
自从找到自己的日记后,她就得知自己其实早就穿越到了游戏中。
许多记忆里原主的疯狂行径,其实都是自己失去自主意识后的所作所为。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云元青。
别的兽夫打骂压榨,身体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云元青则是实打实地受到了精神层面的伤害。
丁夜玉觉得只是生理期肚子疼,没必要兴师动众,就让其他几人回各自房间休息了。
只有云元青,什么也没说,坐在床边默默地替她按揉穴位。
“对不起啊,”丁夜玉小声道,“当时一气之下,把你扔到青楼。”
“卖身”两个字她没敢说出口。
谁知云元青语气淡然地开口:“你觉得逼迫我卖身,很愧疚?”
“算是吧。”
“谁告诉你我卖身了?”
丁夜玉:“啊?”
都被她卖到青楼去,还一跃成为头牌,做大做强了。
云元青看她真的不是开玩笑,咬牙切齿。
他怒极反笑:“你不是接受不了身体和心灵都不纯洁的兽人吗?”
丁夜玉点点头。
毕竟世界那么大,兽人更是千千万,总有洁身自好的人。
烂黄瓜谁爱要谁要。
“所以我第一天被送到龙之面前时,就已经告诉了他,绝对不会卖身。”
丁夜玉更加好奇,“那你是怎么成为头牌的?”
“我会弹琴。”云元青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所以龙之一开始就只是让我当乐师。”
本来他就对那些雌性不感兴趣,而且也没有什么赚钱的志向。
因此云元青每天就按时上下工。
有人就弹弹曲子,客人说什么都沉默地听着,不时回答客人的问题。
没想到摆烂的作为,反倒成为了整个青楼最受雌性们喜爱的兽人。
丁夜玉忍不住赞叹。
云元青简直是天选的牛郎。
虽然是歪打正着,但是也太适合做这类服务行业了。
“总之……也没想到后面变得那么忙。”
一开门就能看见几十名雌性等着他。
想起那个场面,云元青还是会忍不住打个寒颤。
丁夜玉裹着被子,忍不住偷偷笑。
一想到毒舌的云元青,也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场面一定相当滑稽。
“笑什么?”云元青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
他盯着丁夜玉,“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丁夜玉义正言辞道:“胡说!我只是在想你待在青楼里那么久,龙之有没有教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