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姜楠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准备回家。


    娄晓娥走过来，眼中带着关切：“今天下午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姜楠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多。”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娄晓娥温柔地说道，“明天周末，我去找你。”


    姜楠点点头：“好，明天见。”


    走出轧钢厂大门，姜楠的心情有些复杂。


    李怀德今天的提醒让他意识到，娄晓娥的身份确实可能成为问题。


    但现在又多了一个刘媛，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回到四合院，姜楠刚走进小院，就看到刘媛坐在房间里。


    “你回来了。”刘媛站起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嗯，离婚手续办完了？”姜楠问道。


    刘媛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离婚证明：


    “办完了，从今天开始，我和许大茂再无关系。”


    姜楠接过证明看了一眼，然后递还给她：“那就好。”


    刘媛收好证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姜楠，我想回家一趟，收拾一些衣物。”


    “当然可以。”姜楠点点头。


    “还有，我想和父母说一下情况。”


    刘媛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明天也不来了。”刘媛继续说道，“后天再搬过来。”


    “明天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省得膈应。”


    姜楠理解地点点头：“你考虑得对。”


    刘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暖意，然后转身离开了小院。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


    许大茂家里，却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个混账东西！”许父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我是怎么教你的？”


    “爸，您别生气。”许大茂的声音有些发抖。


    “别生气？”许父气得直跳脚，“你知道我为了给你找刘媛，费了多大劲吗？”


    许母也在一旁数落：“那么好的姑娘，家里条件又好，人又漂亮，你竟然不珍惜！”


    “现在好了，和一个带两个孩子的寡妇搅合在一起！”许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许大茂低着头，不敢反驳。


    他知道父母说得对，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什么都没用。


    “爸，妈，事情已经这样了。”许大茂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也不想的。”


    “不想？”许母冷笑一声，“那你昨晚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被问得哑口无言。


    许父在屋里踱步，脸色阴沉：“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你的名声彻底毁了。”


    “而且那个贾张氏，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许母担忧地说道。


    “我去找她商量商量。”许父下定决心，“看能不能给点钱，私了这件事。”


    “爸，您别去了。”许大茂摇摇头，“贾张氏不会同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许父不听劝阻，“总不能真的让你娶那个寡妇。”


    许父和许母一起来到贾家，敲响了房门。


    “谁啊？”贾张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许富贵。”许父客气地说道。


    房门打开，贾张氏探出头来，看到许父和许母。


    “哟，是许大茂的父母啊。”贾张氏装作惊讶的样子，“快进来坐。”


    许父和许母走进屋内，看到秦淮茹正在一旁做针线活，棒梗和小当也在屋里。


    “贾大姐，我们今天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孩子们的事。”


    许父开门见山。


    贾张氏装糊涂：“什么事啊？”


    “就是大茂和您儿媳妇的事。”许母接话道，“大茂昨晚喝多了，做了糊涂事。”


    “我们想给点补偿，这事就算了。”许父试探性地说道。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什么叫算了？”


    “您儿媳妇的清白被毁了，您说算了就算了？”贾张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许父连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贾张氏打断他的话，“想花钱了事，对吧？”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贾张氏开始发威，“我儿媳妇是什么人？是能用钱买的吗？”


    许母见状，赶紧打圆场：“贾大姐，您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孩子们好。”


    “为了孩子们好？”贾张氏冷笑一声，“那就让你们家大茂对我儿媳妇负责！”


    “可是…”许父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贾张氏态度坚决，“全院的人都看见了，你们想赖也赖不掉！”


    “明天就举行婚礼，不然我就去报公安！”贾张氏威胁道。


    许父听到“报公安”三个字，脸色瞬间变了。


    这年头，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贾大姐，您别这样。”许父的语气软了下来，“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贾张氏得理不饶人，“我儿媳妇的清白被毁了，还要怎么好好说？”


    许父和许母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那您的意思是…”许父试探性地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贾张氏理直气壮，“要么结婚，要么报公安。”


    “你们自己选择。”


    许父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们同意。”


    贾张氏听到这话，心中大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勉强的样子：


    “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明天就办婚礼。”


    “这么急？”许母有些不情愿。


    “急什么急？”贾张氏反问道，“反正你们家大茂和刘媛的婚礼也办不成了。”


    “改成和我儿媳妇结婚，正好省事。”


    许父和许母无话可说，只能点头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贾张氏拍板决定，“明天中午举行婚礼。”


    许父和许母离开贾家，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老头子，我们这样做对吗？”许母担忧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许父叹了口气，“事情已经这样了，总不能真的让大茂坐牢。”


    “可是那个贾张氏，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许母忧心忡忡。


    “走一步看一步吧。”许父摇摇头，“结了婚还能离婚呢。”


    “先让大茂和那个寡妇结婚，以后再想办法。”


    回到家里，许大茂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看到父母回来，他立刻站起身：“爸，妈，怎么样？”


    “贾张氏不同意私了。”许父有气无力地说道，“明天你就和秦淮茹结婚吧。”


    许大茂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瘫软了：“爸，真的没办法了吗？”


    “没办法了。”许父摇摇头，“事情闹得全院都知道，想私了也不可能。”


    “而且那个贾张氏威胁要报公安，我们也不敢冒险。”


    许大茂颓然坐下，眼中满是绝望。


    “不过你放心。”许父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结了婚还能离婚，这只是权宜之计。”


    “等风头过了，我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