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姜楠从系统商场兑换了一瓶茅台和一盒上好的燕窝。


    轧钢厂门口，娄晓娥早已等在那里。


    看到姜楠出来，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你带什么了？”娄晓娥好奇地看着姜楠手里的布袋。


    “一点心意。”姜楠拍拍布袋，“总不能空手上门。”


    两人骑着自行车穿过几条胡同。


    娄晓娥坐在后座，双手轻搭在姜楠腰间。


    “姜楠，你紧张吗？”


    “有什么好紧张的？”姜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会儿的谈话。


    路过街口报摊时，姜楠瞥见报纸头条：“全市安全生产大检查启动”。


    心里暗自摇头，阎解成死得真是时候，估计轧钢厂这次要被狠狠整顿一番了。


    娄家四合院比上次来时更显幽静。


    管家老刘早早等在门口，看到两人到来，连忙迎了上来。


    “姜先生，小姐，老爷在客厅等着呢。”


    客厅里，娄半城正在品茶。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姜楠来了。”娄半城放下茶杯，起身迎接。


    “娄叔叔。”姜楠恭敬地递上布袋，“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娄半城接过布袋，摸了摸重量，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这孩子手笔不小，光这茅台就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快进来坐，晓娥她妈正在做菜。”娄半城招呼姜楠坐下，然后看向女儿。


    “晓娥，去厨房帮你妈妈，我和姜楠聊聊。”


    娄晓娥有些不舍地看了姜楠一眼，但还是乖乖去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男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娄半城重新给姜楠倒了杯茶，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


    “姜楠，我们开门见山吧。”


    “你和晓娥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姜楠没有回避，坦然地迎上娄半城的目光：“娄叔叔想听实话？”


    “当然。”


    “我和晓娥已经发生了关系。”


    娄半城的眉毛微微一挑，但脸上没有愤怒，反而露出一丝满意。


    这小子够坦诚，不像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年轻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娄叔叔，我也想娶晓娥。”姜楠放下茶杯，神情变得严肃，“但我担心的是，以后的形势对娄家不利。”


    娄半城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你什么意思？”


    姜楠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外人，才压低声音：“娄叔叔，您觉得现在的政策会一直不变吗？”


    “你是指……”娄半城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谁能保证以后不会有变化？”


    娄半城沉默了。


    作为商人，他的 嗅觉向来敏锐，最近确实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你觉得会有什么变化？”娄半城试探着问道。


    “我觉得，娄叔叔应该考虑为家人留条后路。”姜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角度。


    “什么后路？”


    “香江。”姜楠吐出两个字。


    娄半城听到香江两个字，整个人陷入沉思。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起来，只有茶水冒着热气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全家移居香江？”不久，娄半城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也总觉得形势会有大变化。”


    “你觉得形势会变到什么程度？”娄半城试探着问。


    “娄叔叔，您觉得现在的政策会一直这么温和吗？”


    “不会。”娄半城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这点嗅觉还是有的。”


    “那您还在等什么？”


    娄半城沉默了很久，“故土难离啊！”突然又问道：“你觉得什么时候走好？”


    “越快越好。”姜楠直接说道，“最好在年底之前。”


    “这么急？”


    “娄叔叔，现在还能走，再过几年就不一定了。”


    姜楠想到前世看过的历史资料，语气更加坚定：“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娄半城深深看了姜楠一眼：“你这个年轻人，看问题倒是透彻。”


    他心里暗自盘算，这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却不浅。


    看来晓娥没有看错人。


    娄半城沉吟片刻：“那你呢？你也去香江？”


    “你这烈属身份，完全没必要啊。”


    姜楠笑了笑：“一半是为了晓娥。”


    “另一半呢？”娄半城眯起眼睛。


    “实话？”姜楠放下茶杯，“香江那边发展空间更大。”


    “等十几年后国家开放了，再回来建设祖国。”


    娄半城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小子看得也太远了。


    “你觉得十几年后会怎样？”娄半城试探着问。


    “国门会重新打开，经济会大发展。”姜楠非常笃定，“到时候需要大量的资金和人才。”


    “在香江站稳脚跟，等那时候回来，就是先行者。”


    娄半城彻底被说动了。


    这小子不但看得远，还想得深。


    “可是我们这种身份，能在香江立足吗？”娄半城有些担心。


    “娄叔叔，您太谦虚了。”姜楠笑道，“您的商业头脑，到哪里都是财富。”


    “香江那边正是发展的时候，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娄半城点点头，心里的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


    正说着，厨房里传来娄晓娥的声音：“爸，姜楠，准备吃饭了！”


    两人对视一眼，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饭桌上，娄夫人不停地给姜楠夹菜。


    “姜楠，多吃点，你看你这么瘦。”娄夫人眼中满是慈爱。


    “以后要是和晓娥在一起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娄晓娥脸红了：“妈，你说什么呢。”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娄夫人笑道，“你们两个年轻人，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姜楠看了看娄半城，后者微微点头。


    “伯母，我确实想娶晓娥。”姜楠放下筷子，“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坦白。”


    娄晓娥紧张地看着他：“什么事？”


    “我不只你一个女人。”姜楠直视娄晓娥的眼睛，“还有一个叫刘媛的姑娘。”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娄夫人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娄晓娥的脸色变得复杂。


    “姜楠，你……”娄夫人欲言又止。


    “妈，这事我知道。”娄晓娥咬了咬嘴唇，“我和刘媛见过面，我们相处得很好。”


    娄夫人惊讶地看着女儿：“你知道？”


    “嗯。”娄晓娥点点头，“而且我不介意。”


    娄半城突然笑了：“姜楠，你这个小子倒是诚实。”


    “娄叔叔不生气？”姜楠有些意外。


    “生什么气？”娄半城摆摆手，“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了。


    你爸爸当年就娶了四房姨太太。”娄半城对女儿说道，“只要你是正房，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娄夫人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就是，咱们家的门第，要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那就丢人了。”


    娄晓娥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


    “不过有一点。”娄半城看着姜楠，“你必须保证晓娥的地位。”


    “这个自然。”姜楠点头，“晓娥永远是我的正房。”


    娄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男人嘛，有点本事的都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叮！来自娄晓娥的喜悦、满足情绪+320！】


    【叮！来自娄夫人的欣慰、期待情绪+180！】


    【叮！来自娄半城的赞赏、信任情绪+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