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蹑手蹑脚地走到傻柱家门外，贴着墙根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传来傻柱的声音：“今天你们去吃饭了，我没胃口，就在路上溜达。”


    “在靠近厂区的胡同里，远远看到这小子被保安追。”傻柱的声音透着疲惫，“这小子不知道哪来的刀，捅死了保安。”


    刘光天心头一震，差点没站稳。


    棒梗杀人了？


    “这小子就是不消停，又去厂里偷废钢。”傻柱继续说道，“这次更是摊上人命了。”


    棒梗的声音传来，带着哭腔：“都怪姜楠！我今天去追唐艳玲，哄了半天，她要2000彩礼才愿意嫁给我。我没办法才去偷厂里废钢的。”


    “要不是姜楠搅合，艳玲不会要那么多彩礼！”棒梗越说越激动，“都是他害的！”


    傻柱叹了口气：“姜楠真是个扫把星，他一回来就出事。以前也是，在我们院里多少人因为他出了事。”


    【叮！来自傻柱的愤怒、抱怨情绪+3000！】


    刘光天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骂傻柱不要脸。明明是棒梗自己犯罪，还要怪到楠哥头上。


    屋里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淮茹！淮茹你怎么了？”傅柱慌张的声音响起。


    “妈！”棒梗也叫了起来。


    刘光天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秦淮茹摇摇欲坠，差点晕倒。傻柱连忙扶住了她。


    秦淮茹缓过神来，突然对着傻柱跪了下来。


    “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傻柱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


    “柱子，我求求你。”秦淮茹跪在地上不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流，“棒梗还年轻，还没娶媳妇呢。”


    “妈，你别这样。”棒梗也慌了，“快起来啊。”


    秦淮茹死死抓住傻柱的裤腿：“柱子，要是有人找来的话，你给棒梗顶罪吧。”


    【叮！来自秦淮茹的绝望、恳求情绪+5000！】


    傻柱愣住了：“淮茹，你说什么呢？”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你年纪大了，就算坐几年牢也没什么。”


    “可是…”傻柱犹豫了。


    “柱子，我求求你了。”秦淮茹磕头道，“你要是愿意帮棒梗，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棒梗在旁边也跪下了：“何叔，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还没结婚，还没孩子呢。”


    傻柱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子俩，心里五味杂陈。


    “淮茹，这事太大了。”傻柱蹲下身，“杀人啊，这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秦淮茹抬起头，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醒目，“可是棒梗还年轻，他还有机会重新做人。”


    “何叔，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棒梗保证道，“再也不偷东西了，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


    傻柱沉默了很久。


    门外的刘光天听得心惊肉跳。这一家子真是疯了，居然想让傻柱顶罪。


    “淮茹，你让我想想。”傻柱最终开口，“这事太大了，我得考虑考虑。”


    秦淮茹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柱子，你是答应了？”


    “我没说答应。”傻柱摆手，“我说了要考虑。”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刘光天连忙躲到墙角，看到几个穿制服的人走进了院子。


    “公安！”


    刘光天心头一紧，看来棒梗杀人的事已经暴露了。


    “请问秦淮茹家在哪里？”一个公安问道。


    阎埠贵从前院走出来：“怎么了，同志？”


    “我们找秦淮茹，有事询问。”公安出示证件。


    阎埠贵指了指中院：“在那边，中院第二间。”


    公安们快步走向中院，刘光天赶紧贴着墙根往后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开门，公安局的。”


    秦淮茹和棒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办？”棒梗声音颤抖。


    “别慌。”傻柱压低声音，“你先躲起来。”


    “躲哪里？”棒梗四处张望。


    “床底下。”傻柱指了指。


    棒梗连忙钻到床底下。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去开门。


    “同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秦淮茹强装镇定。


    “我们找贾棒梗，他在家吗？”公安直接开口。


    “棒梗？”秦淮茹装糊涂，“他不在家啊，出去找工作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公安继续问。


    “下午就出去了。”秦淮茹回答，“说是要去几个厂子看看。”


    公安们对视一眼：“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秦淮茹让开身子。


    几个公安走进屋里，开始仔细搜查。


    刘光天在门外看得清楚，心里暗想棒梗这次死定了。


    “这里没有。”一个公安检查完柜子。


    “床底下看了吗？”另一个公安问道。


    刘光天心头一紧，棒梗就躲在床底下。


    “我看看。”公安蹲下身，掀开床单往床底下看。


    “出来吧。”公安冷声道。


    棒梗从床底下爬出来，浑身发抖。


    “贾棒梗？”公安确认身份。


    “是…是我。”棒梗声音颤抖。


    “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公安掏出手铐。


    “不要！”秦淮茹扑过去，“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人？”


    “今天下午四点左右，轧钢厂门口发生一起命案。”公安解释道，“死者是厂里的保安，凶手就是你儿子。”


    “有目击者看到他持刀行凶，现扬也有他的指纹。”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的。”


    棒梗被戴上手铐，眼泪直流：“妈，我不想死啊。”


    “同志，我儿子还年轻，是不是可以从轻处理？”秦淮茹哀求道。


    公安摇头：“故意杀人罪，而且是当扬被抓，证据确凿。”


    “走吧。”公安押着棒梗往外走。


    “妈！”棒梗回头看着秦淮茹，“你一定要救我啊！”


    秦淮茹想追出去，但腿软得站不起来。


    傻柱扶住她：“淮茹，你别激动。”


    “柱子。”秦淮茹抓住傻柱的手，“你刚才答应的事…”


    “淮茹，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傻柱苦笑，“人都被抓走了。”


    “还有机会的。”秦淮茹眼中闪过疯狂，“只要你承认是你杀的人，棒梗就能出来。”


    傻柱愣住了：“淮茹，你疯了？现在去顶罪，谁会信？”


    “会信的。”秦淮茹死死抓住他，“你说是你和棒梗一起去的，是你动的手。”


    【叮！来自秦淮茹的疯狂、绝望情绪+4000！】


    门外的刘光天听得目瞪口呆。


    秦淮茹为了救棒梗，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