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是我。”小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楠打开门，小当穿着昨天买的新连衣裙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姜楠让她进来。


    小当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我哥被放出来了。”


    “这么快？”姜楠挑眉。


    “傻爸进去了，顶了罪。”小当声音很轻，“我哥现在在家里闹，说要找你要钱。”


    姜楠冷笑一声：“要钱？凭什么？”


    “他说是彩礼钱。”小当脸红了，“说我既然跟了你，你就得给彩礼。”


    【叮！来自小当的羞耻、愤怒情绪+2000！】


    “你妈怎么说？”姜楠在她旁边坐下。


    “我妈拦住了他，说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要。”小当抬起头看着姜楠，“楠哥，你千万别给他钱。”


    姜楠笑了：“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讨厌他。”小当咬着嘴唇，“从小到大就知道惹事，现在还想从你这里捞好处。”


    “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欺我。”姜楠调笑道。


    小当脸更红了：“讨厌，什么女生外向。”


    她说着就扑到姜楠怀里，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


    一个小时后，小当趴在姜楠胸前，脸上还带着红晕。


    “楠哥，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了。”小当在他胸前画圈圈，“我哥现在知道我们的事，肯定会天天来烦你。”


    “那就别回去了。”姜楠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在隔壁单独给你开间房，这样也能掩人耳目。”


    小当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姜楠点头，“对外就说你是我助理。”


    小当高兴得在他胸前亲了一口：“楠哥你真好。”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姜楠接起电话：“喂？”


    “楠哥，李怀德跑了。”刘光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下午就离开了津城，听说是去香港。”


    “跑了？”姜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拿着那些钱就能逃得掉？”


    “楠哥，要不要我派人去追？”刘光天问道。


    “不用。”姜楠看了看表，“那些钱马上就要变成废纸了，他跑不了多远。”


    挂断电话，小当好奇地问：“什么钱变成废纸？”


    姜楠简单解释了李怀德想骗他钱的事情。


    “这个李怀德真坏。”小当愤愤不平，“想骗你的钱。”


    “放心，他不会有好下扬的。”姜楠淡淡地说。


    津城码头。


    一艘破旧的渔船停靠在偏僻的角落，船舱里点着昏暗的煤油灯。


    李怀德坐在狭窄的船舱里，手里端着一杯劣质白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去他妈的高利贷，爷要去香港重新开始了。”李怀德喝了一口酒，看着放在脚边的黑色手提箱。


    五百万现金，足够他在香港过上好日子了。


    船老大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有道疤，看起来不好惹。他推开船舱门走了进来。


    “老李，说好的船费呢？”船老大伸出手。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李怀德摆摆手，“让我再喝一会儿，马上给你。”


    船老大皱眉：“咱们说好的，上船就给钱。”


    “知道知道，你先出去，我准备一下就给你。”李怀德不耐烦地挥手。


    船老大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船舱。


    李怀德等船老大走远，才放下酒杯，弯腰去开手提箱。


    “五百万啊，够我在香港潇洒好几年了。”李怀德搓着手，满脸期待地打开箱子。


    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不是钞票，而是一摞摞白纸。


    “这…这怎么可能？”李怀德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颤抖着手拿起一张“钞票”，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确实是白纸，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李怀德疯狂地翻着箱子里的纸张，每一张都是空白的。


    【叮！来自李怀德的恐惧、绝望情绪+5000！】


    “老李，你搞什么呢？”船老大在外面催促，“船费呢？”


    李怀德慌了，额头冒出冷汗。没有钱，船老大不会放过他的。


    “马上，马上就好。”李怀德声音颤抖，拼命想着对策。


    船老大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推门进来：“老李，你到底…”


    话说到一半，船老大看到了箱子里的白纸，脸色瞬间变了。


    “老李，咱们虽然是熟人，但你也不能把我当猴耍啊。”船老大的声音变得危险。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土制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怀德。


    “老王，你听我解释。”李怀德吓得腿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钱的。”


    “解释？”船老大冷笑，“你拿一箱子白纸来糊弄我，还要我解释什么？”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李怀德跪在地上。


    “我不管是谁搞的鬼。”船老大用枪顶着李怀德的脑袋，“现在你有钱吗？”


    李怀德浑身发抖：“没…没有。”


    “没有钱还想坐我的船？”船老大眼中闪过杀意，“那就让你去喂鱼吧。”


    “不要！”李怀德抱住船老大的腿，“我可以在香港打工还你钱，我保证还你钱。”


    “打工？”船老大一脚踢开他，“你以为香港是你家开的？没钱没身份，你能干什么？”


    李怀德绝望地看着船老大，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


    “老大，求求你放过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李怀德哭着求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船老大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狭小的船舱里格外刺耳。


    李怀德瞪大眼睛，缓缓倒在血泊中。


    船老大收起枪，叫来几个手下：“把尸体丢海里喂鱼，这船舱清理干净。”


    “是，老大。”


    几个人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现扬，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


    半小时后，李怀德的尸体被丢进了漆黑的海水中，很快就沉了下去。


    船老大点燃一支烟，看着平静的海面：“想坑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干什么的。”


    友谊宾馆内，姜楠正在和小当说话，突然感觉到系统的提示。


    【叮！来自李怀德的濒死绝望情绪，获得额外情绪点+10000！】


    姜楠嘴角微微上扬，李怀德这种人，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