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再确认一遍，是你用刀捅伤了轧钢厂保安王大力？”审讯员推过一份笔录。


    傻柱翻了个白眼：“我说了多少遍了，就是我干的。流程我都懂，不用重复问了。”


    审讯员皱眉：“何雨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确认是你一个人所为？”


    “对，就我一个人。”傻柱梗着脖子，“棒梗那小子只是路过，跟这事没关系。”


    审讯员看着傻柱倔强的样子，摇摇头：“何雨柱，你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吗？”


    “知道啊，不就是打架斗殴吗？”傻柱满不在乎地说，“牢我又不是没坐过，这次能判多久？一年半载的，很快就出来了。”


    审讯员冷笑一声：“何雨柱，你太天真了。现在是严打期间，你这种暴力犯罪，可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


    傻柱不以为然：“那人不是没死吗？顶多算个伤害罪。”


    “签字吧。”审讯员推过笔录和笔，“确认无误就签字。”


    傻柱拿起笔，刚要签名，审讯员突然说：“签完等着吃花生米吧。”


    傻柱的手顿住了：“什么？”


    “现在是严打时期，对暴力犯罪从严从重从快处理，你这种暴力犯罪，很可能会被判处极刑。”公安解释道。


    “可是那个保安没死啊！”傻柱急了，“怎么还要枪毙？”


    公安看着他：“虽然人没死，但你这是故意伤人，性质恶劣。现在严打，这种暴力犯罪很可能判死刑。”


    傻柱脸色煞白，额头冒出冷汗。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为了秦淮茹和棒梗，连命都要搭上？


    “我…我不签了。”傻柱推开供词，“不是我干的。”


    公安皱眉：“何雨柱，你刚才不是承认了吗？”


    “我…我…”傻柱额头冒汗，“我是替人顶罪的。”


    “替谁顶罪？”审讯员追问。


    傻柱咬着嘴唇，不说话。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公安急匆匆跑进来：“李队，受害人醒了！”


    审讯员站起身：“说什么了？”


    “说行凶的不是这个人。”年轻公安指着傻柱，“受害人说行凶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瘦高个，和这个人对不上。”


    傻柱听到这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审讯员看着傻柱，眼神锐利：“何雨柱，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是棒梗干的。我…我是替他顶罪。”


    “为什么替他顶罪？”审讯员问。


    傻柱低着头：“他妈求我的。棒梗还年轻，我年纪大了，坐几年牢无所谓。”


    审讯员冷笑：“何雨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


    傻柱抬起头：“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以为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坐几个月牢就出来了。”


    “带他去见受害人。”审讯员对年轻公安说。


    医院病房内，王大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傻柱被带进来，他摇摇头：“不是他，是个年轻人。”


    “你确定？”公安问道。


    “确定。”王大力点头，“那小子我认识，经常来厂里偷废钢铁，叫贾什么的。”


    “贾棒梗？”公安问。


    “对，就是他！”王大力肯定地说，“他拿刀捅了我，然后跑了。”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难看。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回到审讯室，傻柱把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秦淮茹跪在地上求我替棒梗顶罪，说棒梗还年轻，我年纪大了，坐几年牢无所谓。”傻柱苦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审讯员摇头：“何雨柱，你太傻了。现在是严打期间，这种暴力犯罪很可能会被判处极刑。你差点为了别人送了命。”


    傻柱脸色惨白：“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现在知道了吧？”审讯员冷笑，“秦淮茹让你顶罪，是让你去死啊。”


    傻柱沉默了，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想起多年来对秦淮茹的一片痴心，想起自己为秦家付出的一切。而秦淮茹呢？为了儿子，竟然让他去死。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傻柱站起身，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


    审讯员冷笑一声：“走？你以为承认自己没捅人就能走了？”


    傻柱愣住了：“那个保安不是说了吗？不是我干的。”


    “没错，不是你捅的人。”审讯员敲了敲桌子，“但你知道包庇罪犯是什么性质的犯罪吗？”


    傻柱脸色一变：“包庇罪犯？”


    “你明知道是贾棒梗捅伤了人，却主动顶罪，这就是包庇罪犯。”审讯员语气严厉，“这同样是要坐牢的。”


    傻柱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我…我不知道…”


    “何雨柱，你太傻了。”审讯员摇头，“为了秦淮茹，你差点把命都搭上。现在好了，你也要坐牢，两个人都跑不了。”


    “把他带下去。”审讯员对门口的公安说，“等候进一步处理。”


    友谊宾馆内，姜楠正在和小当、尤凤霞聊天。


    小当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但眼睛还是红红的。


    “楠哥，我妈和我哥真的太过分了。”小当靠在姜楠肩上，“他们只把我当摇钱树。”


    姜楠轻抚她的头发：“别想了，以后你就跟我去香港，开始新生活。”


    尤凤霞在一旁点头：“小当，你做得对。那样的家，不要也罢。”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姜楠皱眉，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刘光天，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楠哥，有新消息了。”


    姜楠让他进来：“什么消息？”


    “棒梗又被抓了。”刘光天说道，“傻柱顶罪的事被公安知道了。”


    小当惊讶地抬起头：“什么？傻爸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刘光天摇头：“我爸说，那个被捅的保安醒了，指认是棒梗干的，不是傻柱。”


    姜楠挑眉：“这么说，傻柱白顶罪了？”


    “不仅白顶了，还要因为包庇罪犯坐牢。”刘光天说，“我爸刚从派出所回来，说傻柱和棒梗都得进去。”


    小当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变了变：“傻爸也要坐牢？”


    姜楠看出她的担忧：“怎么，你担心傻柱？”


    小当点点头：“傻爸虽然有时候糊涂，但对我们家确实不错。这次为了我哥顶罪，也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