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破局的关键
作品:《太子妃无嗣?简单,我帮她不就行了》 夏紫鸢神色复杂。
她本来想着今天就离开伯府。
这样一来,自己的行动也不会对许年造成影响。
只是没想到。
许年居然已经替自己想好了方案。
“你为什么要帮我?”
夏紫鸢神色复杂地开口道。
许年笑了笑。
“再怎么说你也帮我了,也帮了我小妹,我要是坐视不管,岂不是太冷血了。”
夏紫鸢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
“那你后面准备怎么安排?”
许年神色有些复杂。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
“陈广或许会在我与侯府嫡女大婚之日动手。”
“到时候我也会提前准备人手,但不能保证安全。”
许年神色严峻。
夏紫鸢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落寞的同时。
又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自始至终都不是太监?”
许年的神色一变。
“额……”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那你是不是已经对紫萱动手了?”
夏紫鸢面色古怪,死死盯着许年此时有些发虚的眼神。
许年咽了口唾沫。
“还没有。”
“那言归正传,我现在能做什么?”
许年思索片刻,开口道。
“你现在可以考虑去城中多做巡视,更多了解敌人的详情。”
“只是眼下名单没有确认下来,恐怕得我今天去见一面苏尚书。”
夏紫鸢神色古怪。
“苏北林?”
许年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许年讪讪一笑。
“去河南之前就认识了。”
“苏尚书给了我不小的助力。”
夏紫鸢撇了撇嘴,将面具缓缓戴上。
走到屋内的铜镜前一看,栩栩如生。
就如同一张真正的人脸一般。
“没想到你倒是有些本事。”
夏紫鸢嘴硬道。
许年笑了笑。
“难道不是很厉害?”
夏紫鸢嘁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伯府。
“迟早给你也拿下了!”
“要给谁拿下呀,相公?”
许年顿时一个哆嗦,笑着看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陈沫涵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楚玉墨端了一小盘水果过来。
“没什么,就是说把陈广拿下。”
“三哥?他又怎么了?”
许年明显能看出,陈沫涵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些许伤感。
许年也是上前搂住陈沫涵,还揉了揉她的头。
“哎呀,这是做什么,玉墨还在呢!”
陈沫涵顿时脸色羞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年笑了笑。
“没事,反正玉墨也是要长大成人的。”
陈沫涵却是挣脱出来,严肃地说道。
“不许使坏!”
“你就告诉我三哥到底怎么了嘛~”
说着还晃了晃许年的手臂。
许年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她知道这件事。
毕竟无论最后自己成败,陈沫涵不知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好了,我今天要去见一见苏尚书。”
许年接过楚玉墨端着的盘子。
对于眼下的情况,许年倒还真是没有什么破局的好办法。
只能调查。
至于今天去找苏北林,能不能有收获,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许年就带着楚玉墨这个丫鬟来到了苏北林的尚书府。
还是一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府中几乎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饰。
只有一些诗词字画之类的东西。
还都是手抄的,可见苏北林作为户部尚书的廉洁。
“不知伯爷今日来访,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苏北林见面就开口道。
许年见也瞒不过对方,便看了眼四周的下人。
苏北林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把诸多下人遣散。
让许年不禁暗自惊叹。
“伯爷可以说说自己的来意了吗?”
苏北林抚着胡须,开口问道。
许年点了点头。
……
“血砚阁?”
苏北林似乎十分惊讶。
“倒是已经十数年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了。”
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般。
苏北林的头微微抬起。
随后缓缓开口说道。
“血砚阁是在十数年前的一个民间杀手组织,只是后来因为侵犯到了皇权的威严。”
“侵犯皇权的威严?”
许年听得认真,一时间开口打断了苏北林。
“当年其实并非只有五个皇子的……”
许年倒吸一口凉气。
苏北林话中的意思也很简单。
血砚阁曾经还刺杀过皇子。
“这些人都是彻头彻尾的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的。”
“其中甚至还有不低于八品的高手。”
许年神色严峻。
苏北林仍然在继续诉说。
“只是在那次刺杀皇子的事件之后,血砚阁被朝廷武力肃清了。”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莫非伯爷发现了血砚阁的余孽?”
许年神色严肃,点了点头。
“不光如此,他们现在似乎还在某位皇子的手中做事。”
苏北林皱了皱眉。
“那倒也不算奇怪。”
“不知道伯爷是否知道,为什么三皇子以武著称?”
许年摇头。
“当年的血砚阁之事,就是三皇子陈广出手讨伐。”
“老夫若是没有猜错,伯爷也是从三皇子手底下的人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吧?”
许年点头。
他没有想到这么一趟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老夫属实没什么办法。”
许年神色一变。
“怎会如此?”
苏北林神色复杂道。
“当年老夫也参与了此事,只是其中的一小撮人,就让我棘手不已。”
“因为他们血砚阁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互相之间都完全不认识。”
“每次行动的时候,都是以令牌相认。”
许年顿时神色一变。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人拿到了他们的令牌,就可以混进去了?”
许年开口问道。
神色中带着些许激动之色。
“可你若是找不到接受命令的地点,也是白搭。”
“而且最难的甚至都不在于此。”
苏北林缓缓起身。
“每个令牌都独一无二,难以伪造。”
苏北林说到这里,都揉了揉眉心。
“如此组织,居然在人世间又存在了十余年,难道当真是我大乾命数将尽吗?”
苏北林一时间神色中都多了一丝悲意。
“只是可惜了我那小女,一辈子被关在深宫大院之中。”
“大人,你说的令牌,我或许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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