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武大郎炊饼是啥

作品:《重生2001从练拳开始快意人生

    朱小满边吃油饼鸡蛋,边对朱大路埋怨道,“咱妈做了早饭,你又买回来早饭,早饭吃不完,咱妈又要碎碎念。”


    “那你别吃,吃咱妈做的早饭去。”朱大路说着作势去抢朱小满手里拿的油饼鸡蛋。


    朱小满三两下就把油饼塞嘴里,搞的跟塞满坚果的小松鼠一样,腮帮子鼓着,一脸得意的看着朱大路。


    朱大路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朱小满。


    起身打开家里蒸锅盖子,发现是里面还有蒸的俩包子,问朱小满道,“包子还吃吗?”


    朱小满摇摇头。


    朱大路直接拿出包子,两口一个,就把俩包子吃完了。


    “啪嗒”朱小满吃惊的嘴巴里没吃完的油饼都掉出来一块。


    朱小满油饼掉落在地才猛然一惊,忙捡起来丢垃圾桶里,又快嚼两口把嘴里的吃完,喝了口稀饭送了送。


    然后急道,“你这嘴巴咋跟河马似的,两口一个大包子?”


    朱大路笑嘻嘻道,“男人嘴大吃四方。我这下帮你解决掉,省得咱妈骂你,你说咋谢我。”


    “我谢你一个巴掌,不是你乱买早点,有这事?”


    “行行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后不帮你买了还不行。”


    “嘿嘿嘿,有好吃的该买还可以买嘛,你还可以把多的吃掉嘛,我已经发现了你的饭桶属性了,以后再也难逃脱我的火眼金睛。”说着朱小满伸出食指和中指,指指自己双眼又指指朱大路,一脸得意的样子。


    “姐,有认识谁搞音乐的不,想在彭城找个录音棚。”


    “录音棚?你用的着这个?”朱小满一脸狐疑。


    “瞧不起谁呢,你老弟写了几个唢呐的曲子,先吹奏录出来,看能不能发行。”


    “就你?谱子能识得全不?你多吃俩包子就开始吹大气了。这曲子是谁能谱出来的?”朱小满质疑道。


    朱大路笑嘻嘻的也没生气,“这有必要瞎说嘛,你就说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吧,有没有哪个同学家里有这关系的。不行我再问问爸妈。”


    朱小满没回答朱大路问题,起身推门小跑了出去。


    朱大路冲冲出去的朱小满背景喊道,“姐,没必要没必要,不认识人也没啥好丢人的,你一个学生没那个社会关系很正常,咋还逃走了。”


    就听朱小满头也没回,气恼喊道,“你才逃跑呢。你给我等着,待会就给你好看!”


    朱大路没当回事,盛了碗清稀饭当水“咕咚咕咚”喝完。


    朱大路想到这碗稀饭,在南方有些地方也叫粥。


    他又想到上辈子,他从不在家吃早饭,就是因为南方早上就喝碗粥,有时会吃根油条。


    不说份量少不够吃的问题,光这碗粥就让朱大路难以接受。


    就是直接把头天晚上吃剩的米饭,加水煮开,就是所谓的粥了。


    朱大路一口都喝不下。


    如果直接用生米加水煮出来,朱大路能喝的下,就是稀饭。


    直接用米饭加水煮出来的,在朱大路看来根本不配叫粥。


    在秦台,只有那种白粥才叫粥,是个专属名词,别的都不叫粥。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南方人可以不就着别的东西吃的下没馅的馒头。


    为何非要在馒头前边加个“没馅的”定语,就是他们把包子也叫馒头,小笼包子就叫“小笼馒头”。


    朱大路干吃馒头,也是一口都吃不下,必须就着菜吃才行,哪怕就着点咸菜也行。


    朱大路喜欢吃面食,可不能干吃馒头。


    朱大路又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水浒传》里武大郎卖的炊饼到底是什么?


    这个他还真研究过。


    炊饼原名“蒸饼”,因北宋仁宗赵祯之名(“祯”与“蒸”音近)需避讳,宫廷及民间改称“炊饼”。这一记载见于宋人吴处厚《青箱杂记》。


    如《水浒传》中武松提及“十扇笼炊饼”,“扇笼”即蒸笼,直接点明其蒸制工艺。


    从炊饼制作工艺与特点来看,炊饼是蒸制非烤煎烙而成。


    与烧饼(烤)、煎饼(烙)不同,炊饼通过笼屉蒸熟,质地松软。


    采用酵面发酵,高级品需蒸至表面裂十字纹,称“开花馒头”,西晋何曾“蒸饼上不坼十字不食”即指此。


    南宋杨万里诗“萧家炊饼须四破”,亦描述其蓬松状态。


    炊饼与宋代“馒头”明确区分,宋代的馒头有馅,就是现在的包子。


    《梦粱录》将炊饼、馒头列为并列食品。


    明代《宋氏养生部》更直接界定:“馒头有馅,蒸饼无馅”。


    炊饼的本质就是无馅的发酵蒸饼,就是现在北方所称的“馒头”。


    武大郎卖的炊饼,就是现在北方的馒头!


    元明后,“炊饼”一词才渐被“馒头”取代。


    “呔,朱大路,看我收你来了!”朱大路的思绪被朱小满得意洋洋的叫嚷打断。


    朱小满话音未落,就拿着个东西走了进来。


    朱大路定睛一看,没好气道,“好家伙,我以为拿的啥宝贝,这不就是个竖笛嘛。”


    朱小满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朱大路两眼,“我这竖笛,就是照妖镜,让你这小妖一下就现出原形。”


    “噗呲”朱大路不由笑出声来,“你拿个竖笛就当照妖镜了?你拿出金箍棒也当不成照妖镜啊。”


    “哼哼,别臭贫了。你不说谱了唢呐曲谱吗?你来吹下竖笛我听听。”


    “唢呐是唢呐,竖笛是竖笛,你拿宋朝的尚方宝剑,来斩清朝的官啊。”


    朱小满一脸嘚瑟的摇了摇竖笛,“再仔细看看我这竖笛,八孔的,跟八孔唢呐一样的。会吹唢呐必然会吹竖笛,要知道吹唢呐可是比吹竖笛难得。”


    朱小满一副你没法狡辩的表情,故意挑了挑眉,“咋样,咱家的大音乐家,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吧。”


    说完还故意挑衅道,“到底是吹唢呐还是吹牛逼,就看你表演了。”


    朱大路哭笑不得的看着朱小满,也没跟她废话,没接竖笛,而是转身利用背包掩饰,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个小唢呐。


    小唢呐声音尖锐,适合表现热烈情绪。


    “哎呦,你这还带着家伙事呢,来真的啊。”朱小满开玩笑道,也不由多了份期待。


    朱大路眼珠一转,想故意逗一逗朱小满。


    故意先磕磕绊绊的用唢呐吹奏起《粉刷匠》,他想起自己乐器吹奏还是上辈子小学时朱小满教他的《粉刷匠》。


    朱小满听着朱大路吹得磕磕绊绊的粉刷匠,脸色伴随着一股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满心期待一扫而空。


    她还是挺期待弟弟能流畅吹奏出他做出的曲子的。


    朱大路看到朱小满的表情脸色,心里不由好笑。


    吹完《粉刷匠》,就曲调一转,吹奏起了他把《the spectre》改名叫《醒神》的曲子。


    随着曲子声调响起,朱小满脸上神色变换,由失望变失神又变惊讶又到震惊,最后嘴巴根本合不上。


    随着唢呐声起,如烧红的铁钎猛然捅进耳膜,顿时一片死寂。


    起初,那声音太过突然,太过锐利,直刺耳鼓深处,众人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


    朱小满也觉耳中嗡嗡作响,像是被那唢呐声音硬生生凿开了脑壳,荡涤着灵魂。


    唢呐声恣肆高亢,如奔马脱缰,如惊雷裂空,音浪轰然撞上四壁又反弹回来,竟将整个房间塞得满满当当,无处可逃。


    朱小满从震惊中双眼睛渐渐恢复了神采,茫然中透出奇异的亮光,耳膜被另一种奇特的充盈感替代。


    如同激荡的洪流冲刷着淤塞的河床,麻木的感官被这《醒神》的曲调粗暴地唤醒激活。


    朱大路也忘我的投入,高音似挟着风雷之势直贯云霄,低音又沉雄如地动山摇。


    唢呐仿佛已不再是乐器,分明化作了生命的呐喊,裹挟着难以言喻的野性与力量,冲撞着每一寸空气。


    朱小满浑身一震,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起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电流贯穿。


    她眼放异彩看向朱大路,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明快的节奏,一下一下用脚掌拍打着地面,脸上焕发出异样的光彩。


    突然,唢呐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陷入真空般的死寂。


    短暂的沉寂之后,朱小满才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老弟,你这曲子神了!”


    朱小满说着还拍了拍朱大路肩膀,“我同学的妈妈是个美女音乐老师,唱歌小有名气,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联系到录音棚。”


    “姐,我正好也要录几首歌,到时候一起用录音棚。”


    “啥?你还要录歌?”朱小满有些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