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闲来开写鬼吹灯
作品:《重生2001从练拳开始快意人生》 丁叮老师催促道,“大家看下卷子就行了,别细看作文了。主要是想让大家看看咱们大路班长的字,也是提醒大家,字写得好,真的能加分!”
等大家传阅完,十几分钟过去了。
丁叮老师,直接拿朱大路的卷子讲题。
朱大路本来想学高一下和高二高三课程的,可他让姐姐朱小满找的课本,人家是十一期间拿给姐姐的,他没去金山新区,还没拿到。
他打算这个周末就去把书拿回来。
他也不想在语文课学别的学科啊,这要被丁叮老师发现语文课代表上语文课学别的学科,那还不气坏了。
他也没必要听讲卷子,这两节语文课讲卷子太浪费他时间了。
“在空间里做木工?”朱大路想到这还真有些心动。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要么看看杂书,要么随便写点东西打发时间吧。”
想到写东西,朱大路眼睛一亮,“还真行唉。”
他正好刚从川省探宝回来,一时心血来潮,“干脆写《鬼吹灯》!”
《鬼吹灯》这部小说是中国盗墓题材的开山之作,它最初是天下霸唱于 2006年开始在网络论坛连载。
2006年9月,第一部实体书《鬼吹灯之精绝古城》正式出版。
2006年至2008年,整个系列八部小说陆续创作并出版完毕。
2008年4月,该系列的最后一部《巫峡棺山》出版,标志着全八卷故事的正式完结。
《鬼吹灯》系列小说由天下霸唱,本名张牧野创作。
小说主要讲述了当代摸金校尉胡八一、王胖子和Shirley杨组成“铁三角”,利用风水秘术解读天下大山大川的脉搏,寻找失落宝藏和神秘古墓的故事。
它继承了志怪小说的传统,融入了丰富的中国传统文化元素,如风水、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等,创造了一个充满惊悚与探险色彩的文学世界。
《鬼吹灯》不仅在文学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功,成为销量破千万册的超级IP,其后更是被广泛改编成电影、网剧、漫画、游戏等多种形式,持续吸引着广大受众,奠定了其在中国流行文化中的重要地位。
朱大路上辈子就比较喜欢这部书,一些改编的影视剧也比较成功好看。
改编最成功的是两版,就是靳东版的《鬼吹灯》和潘粤明版的《鬼吹灯》,都比较好看。
朱大路当时追剧还追了好久。
相对来说,靳东版的胡八一和赵达的王胖子最成功,形象气质都比较贴合。
但陈乔恩的Shirley杨真的太不合适了,那大眼袋,那中年大妈的形象,让朱大路看得恶心想吐。
可惜靳东版因为版权问题没有拍下去。
潘粤明版也比较好看,但潘粤明与胡八一的形象气质相去甚远,一副油腻大叔的样子,完全没有胡八一的帅气潇洒。
选角最失败的其实是王胖子用的姜超,油滑油腻,只会贫嘴,跟赵达的王胖子差太远。
朱大路打算写出来,自己把这个IP开发出来,影视剧也安排上。
他不想再因为草草卖出版权,搞的把一个好好的IP毁掉,他也不想选一些不着四六的人来演《鬼吹灯》,他打算到时按自己的心意来选角来拍。
不然他总感觉好好的一个剧,里面有几个苍蝇在里面恶心人。
想到就去做,他要先写下来。
朱大路拿出纸笔,直接开始写了起来。
“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
古代贵族们建造坟墓的时候,一定是想方设法的防止被盗。故此无所不用其极,在墓中设置种种机关暗器,消息埋伏,有巨石、流沙、毒箭、毒虫、陷坑等等数不胜数。……”
朱大路写着很快就沉浸进去了,“这诸般事迹须从我祖父留下来的一本残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讲起,这本残书,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去,只留下这上卷风水秘术篇,书中所述,多半都是解读墓葬的风水格局之类的独门秘术…”
他完全是手写版,比打字慢多了,不过朱大路慢悠悠的也不着急,他全当练字了。
至于《鬼吹灯》的内容,故事都在脑子里,只是由他来写,行文造句就不会和原本的《鬼吹灯》一样了。
朱大路写得很入神,课间休息都没休息,继续在写东西。
等两节语文课上完,他《鬼吹灯》已经写了好几章了。
“后续电脑里录入也是个事,还得折腾一趟。”想到这个朱大路也有些无奈,他如果想在上课时写小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过这有一点不好的,他写得入迷了,文思如泉涌,不想停下来,后边两节课是数学课,朱大路就打算如法炮制,继续写小说。
不过这刚上课,还是发月考的数学卷子,朱大路又是一个150满分,只不过这次他的满分没有专美,还有不少人考了满分。
这就是数学等理科的魅力,真学得好,会了就是会了,考个满分也是常见。
不过数学有时也会出现“假会”现象,就是上课能听懂,有思路但过程不会写,或者过程写错,答题忘记以往学过的知识点等,这都不是真会,真会了题目应手而解,不管你变换啥条件,都能解出来。
生活会欺骗你,但数学不会,因为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除了数学题。
有时学数学看起来像玄学,入门了开窍了,就容易一通百通。
真学不通了,三分靠天命,七分靠打拼,其他140分能靠蒙的也就只有选择题了,别再寄希望于写个解就给你两分,不可能的!
朱大路排除掉数学老师每隔几分钟就要喊句“同学生”的干扰,是滴,每次听到这几个字,他就有种听到锯钢板的难受感。
甚至毕业好久,想到这个词就让朱大路不舒服。
你可以是“同学们”,也可以是“学生”,但就是不能是“同学生”。
在上学阶段,除了这个“同学生”让朱大路很难受外,他还特别反感“曾几何时”这个词,不管谁用,用在哪里他都恶心。
工作后他特别讨厌“考量”这个新造词,你可以是考虑可以是思量,但不能是考量,透着浓浓的矫情小资感。
就像他特别讨厌“主理人”这个词一样,不仅是心理上的厌恶,已经到了生理性厌恶的程度。
一度朱大路都以为自己病了,反正这三个字,仿佛拨到了他难以忍受的某根筋,会让他特别不舒服。
朱大路直接调运内炁,封闭听觉,他在数学课上,宁肯当个聋子。
他把接下来的时间和精力多数用在写作《鬼吹灯》上,颇有点废寝忘食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