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做人要言而有信
作品:《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 “小娘子想玩什么?”张虎被迷的心都飘了。
姜宛勾唇,眼底溢满冷意,“听说你们最善此道,不若你们且说说,往日里你们都是如何同女子玩的。”
张虎满眼痴迷,“她们哪有你懂事,总是玩到一半就没气了,扫兴的很。”
“哦?如此说来,你们玩死了不少良家女?”姜宛斜依树干,手指勾动发丝,眼尾泛红。
【白栀,他们该死,我想杀了他们。】
白栀舔了舔前爪,眸色阴冷,“那便杀,他们种了恶因,便会得恶果,因果循环,不会报应到你身上。”
姜宛笑的愈加明艳,【那便好。】
张虎满不在意,言语中透着对女子的蔑视,“不过是些庸脂俗粉,能被我玩死也是她们的荣幸。一条贱命而已,赔些银子就是。”
“那你说,一条人命值多少银子?”姜宛笑的愈加灿烂。
妖娆的女声勾勾缠缠。
张虎浑身发热,痴痴道:“十两银子足矣。”
姜宛眸底一冷,十两便能买一条人命,如此廉价,这混乱的世道,当真是没有公平可言。
抬手折下一支枯木,缓缓掐断成五节,“可惜,我没有五十两,这笔生意你们要赔本了呢。”
手指轻弹,枯木带着破空声射向几人。
张虎瞳孔紧缩,瞪大眼不甘倒地。
眉心间一个细小的血窟窿直透脑后。
临死他都想不通,娇娇弱弱的美人儿怎么成了杀神。
其余四人被枯枝穿透手掌钉在树上,惊恐望着树枝上的女子,“你杀了张虎?贱人,你知不知道张虎是谁?”
“他可是张家人,你怎么敢?”
姜宛嗤笑,拍拍手跳下树,弯腰捡起一支笔直翠绿的竹枝,漫不经心向前走,
“杀都杀了,你们还问我敢不敢,岂不是晚了。他说一条人命十两银子,你们四个觉得自己值多少?”
四个男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两股颤颤,吓得面色惨白。
“你……你别过来,我……我……我父亲是京兆尹,你不能杀我。”
“对,你不能杀我们,否则我们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姜宛挥手,竹枝抽向说话的人。
破空声响起,衣衫破裂,皮开肉绽。
男子惨叫一声,惊恐喊道:“别打,别打,我给钱,荷包里有五十两,你全拿走就是。”
姜宛挑眉,竹枝在他腰间挑了下,一个绿色荷包飞起,落到她手中。
掂了掂,五十两只多不少。
歪头看向剩下三人,竹枝挑了挑,“你们呢?要钱还是要命?”
“要命,要命,只要你放了我们,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三人吓得腿软。
张虎可是四阶武相,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这么被她一招灭了。
他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世祖,哪受得了这女魔头折磨。
姜宛手腕翻动,依次挑下三人荷包,沉甸甸的银子到手,明媚的眼底满是笑意。
“看在你们如此懂事的份上,饶你们一命也可以,只是你们身上罪孽深重,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今日我便代替那些冤魂与你们清算一下。”
竹枝晃动,林间响起阵阵惨叫。
姜宛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离开。
白栀抬爪捂了捂眼,“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一二百两银子,你至于么?”
【你不懂,坏人的银子用着才香。】
白栀无语,“那四个小子坏事做尽,你为何不直接斩草除根?”
姜宛乐呵呵数着银子,【做人要言而有信,说了拿钱买命,就不能食言而肥。】
白栀抖了抖身子,“是是是,你最仁慈,断了他们四肢,割了他们的舌头,又废了他们的子孙根,就是不让他们死。”
小丫头看着温婉,没想到本性如此暗黑,看来自己日后得小心些,万不能得罪了她。
姜宛收好银子,蹦蹦跳跳来到大街,鼻尖耸动,顺着香味一路走,最终停在一座装修奢华的酒楼前。
【好香啊,就是这了。】
踏入酒楼,那股肉香味愈加浓郁,姜宛肚子咕咕直叫,随意寻了处靠窗的空位坐下。
“小二,点菜。”
“哎,好嘞,客官想吃什么?”
跑堂甩着毛巾,一个箭步冲上来。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送上来一份,再来一壶梅子酒。”姜宛舔了舔唇角,看着旁人吃,她愈加饿了。
小二扫了眼她的穿着,站在一旁未动,眼底划过轻蔑,“我家的菜一份就要十两银子,招牌菜十个,共计一百两。”
最近试炼在即,京都出现了许多外地人,有不少名门望族的公子,但也有很多平民。
那些平民仗着自己会几分武功,便鼻孔朝天,不知天高地厚的来他们酒楼吃霸王餐。
只今日已经打出去三个了。
姜宛只想快些吃饭,不想多生事端,直接取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些够了吗?”
五十两一锭的元宝,明晃晃的躺在桌上。
小二立马变了脸色,笑眯眯弓腰,“够了,够了,是小的眼拙,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姜宛面无表情点头,“尽快,先上些熟食,我饿了。”
“哎,好嘞,小的马上就来。”
小二擦了擦手,急匆匆跑向后堂。
此时还不是用膳的时间,酒楼内人流并不多,宽阔的大厅只有几桌。
姜宛扫了一眼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几桌客人衣着不俗,腰间佩戴兵刃,看样子是来参加试炼的武者。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谢家的新任家主也来京都了。”
“十年一次的试炼,谢家自然会参与,今年不知道有几人能经过试炼,哎,希望咱们此次一去,还有望再归。”
“试炼之地凶险万分,但福祸相依,若想出人头地,壮大家族,咱们就非去不可。”
男子声音沉重。
“不说那些了,既然选择了,便无需纠结,来,喝酒!”
说话声仍在继续,姜宛已经没了听下去的欲望,谢千砚来了京都?
手指不安的揉捏衣角,坐立难安。
白栀懒洋洋趴在地上,“啧啧,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你吓得汗都出来了,出息。”
姜宛还未开口,外面又进来一行人,为首男子气质矜贵清冷,一袭白衣超尘脱俗。
他一踏入店内,仿若世间芳华都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