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做一世祸害
作品:《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 姜宛抖了抖身子,暗暗摇头,“菊花残,满地伤。说了让珍重,姐夫怎么就是不听呢。”
身后,巫重被下属背着一路狂奔。
身子随着奔跑上下起伏的颠簸,他脸上一片死灰,痛的直抽抽。
其他人见状菊花一紧,跑的飞快。
姜宛边跑边回头,对上巫重生不如死的目光,嘴角抽了抽,忽然出声安慰,“姐夫,喜欢女人,会让你绿帽子戴成塔,要不你换个方向考虑考虑?毕竟痛过一次,第二次就不会痛了。”
巫重咬牙低吼,“姜宛……”
姜宛耸耸肩,“不考虑就不考虑呗,这么大声做什么,又不是我捅了你菊花。”
巫重脸色青紫,“姜宛,你究竟还是不是女人。”
璃月姜氏都是如何教导女儿的,姐姐放荡不堪,妹妹行事诡异。
简直没一个正常的。
姜宛挺了挺高耸的胸,妖媚一笑,“只要眼没瞎,应该都能辨别出我的性别吧,姐夫,念在你被我姐姐伤害颇深的份上,这跟牛角送给你们,不必言谢,后会无期。”
“奥,对了,若你们实在无处可去,不妨去前面的黑石山上,言尽于此,各位珍重。”
说完徒手掰断牛角扔到巫重怀里,她则扛着牛崽子,掉头,换个方向飞驰。
听到水声,她带着牛崽子噗通一声跳入水里。
直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远去,她猛地从水里站起。
脖颈后仰,墨发带着水痕在空中划过,晶莹的水珠从她瓷白的肌肤上滑落。
衣衫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览无余,勾魂摄魄。
“呼,总算走了,牛崽子,接下来该收拾你了。”
……
远处,巫重一行人快疯了,身后的牛群好似疯了,一直紧追着他们不放。
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一侍卫面色发白,气喘吁吁喊道:“主子,咱们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啊,兄弟们撑不了太久的。”
另一侍卫扭头看了眼身后,惊惧低吼,“怎么还在追,它们疯了吗?”
“主子,怎么办?都跑半个时辰了,再不想法子甩开他们,兄弟们要撑不住了。”
巫重抬头看了眼前方,群山之间,一座低矮的黑色石山尤为显眼。
想到姜宛的话,他咬了咬牙,命令,“上黑石山。”
能不能活,试过才知道。
“是,兄弟们,上黑石山,冲啊。”
一行人不要命的飞奔,身后牛群奔腾。
这边的姜宛才不管前面发生什么,她扛着牛崽子,哼着小曲,回到歇脚的地方。
“若若姐,看我寻来什么好吃的。”
人未到,声先至。
周若若正担忧着,听到声音,欢喜起身,“阿宛,你总算回来了,这是……”
还未伸手迎上,身旁忽的闪过一道人影。
骨节分明的手接下她肩上硕大的水牛,萧君泽皱眉看她,目光落在湿透了的衣裙上,喉结不自然滚了滚,移开视线。
“怎么弄得如此狼狈?可带了换洗衣服?”
周若若见姜宛浑身湿透,凹凸的曲线毫无遮拦,她脸上一热,忙挡在姜宛身前。
“还请郎君转个身,让阿宛烤烤火。”
姜宛勾唇,就着她的手在火堆旁坐下,“我没事,若若姐,快把这牛处理了,我还想吃你做的烤肉。”
说着她咬咬唇,脸色绯红,“只是这次能不能不要放那什么菌子了。”
好吃归好吃,但她是真受不住呀。
谢狗不知跑哪去了,祁夜又不在,她若再发情该找谁去。
虽然折腾一晚,让她收获良多,但她也会累的……
周若若面上爆红,娇嗔瞪了她一眼,“放心吧,这次绝不会出错了。”
萧君泽耳尖发烫,不敢多看,闻言道:“我去处理这头牛,你……尽快把衣服换了,免得着凉。”
姜宛诧异抬头,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倏地轻笑出声。
“真是奇了,失去记忆难不成会让人换了性子?你以前可是素来离经叛道,潇洒不羁的。”
萧君泽身子僵硬,面上红晕升腾,嗓音干哑,“以前的我是何种模样我不知道,但女子应克己守礼,姑娘在外男面前如此模样,若被你夫君知晓,岂不污了姑娘名节。”
“呵,名节又不能当饭吃,你怎么也变的迂腐了。”姜宛脱下衣裙,拧干了水,挂在树杈上放在火边烘烤。
玉白的身子上红痕仍在,看起来触目惊心。
周若若见状,心尖一跳,忙脱了外衫披在她身上,低声娇嗔,“我的姑奶奶,怎么将衣服脱了。”
姜宛拉了拉衣服,“不脱怎么烤,反正他又不会偷看。”
说着似忽然想起什么,疑惑抬头,看向萧君泽,“谁告诉你我成亲了?”
她云英未嫁,怎么到了他口中,自己竟成了名花有主?
萧君泽握刀的手抖了抖,眼底划过亮光,低头边处理猎物边道:“你姐姐说你与人定了亲,既已定亲,就该遵守女德,日后莫要随意对男人笑。”
姜宛笑了,“如你所言,女子成了亲,就该被锁在房里,日日等着夫君临幸?”
萧君泽扭头看她,暧昧的红痕映入他眼中,瞳孔震颤,他面色黑沉,抿唇收回视线,冷声道:“成了亲,自然要遵守三从四德,若都像你这般放荡形骸,成何体统。”
姜宛低头看着篝火,眸色幽冷,“凭什么女子就一定要以男子为尊?没了男人,我们又不是活不成,你瞧不起女子,可你也是女子生的,你母亲就如你所说的那般,从不见外人,从不与人说笑么?奥,我忘了,你失忆了,萧君泽,希望有一日你想起一切,还能像今日这般,理直气壮的让我遵守三从四德。”
明明是最叛经离道的人,失忆后却偏学那些迂腐书生,劝人向善?呵,也不看他劝的人是谁。
上一世她恪守本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
可到最后,伤她最深的,就是这两人。
父亲罔顾她信任,残害母亲与弟弟。
夫君冷落她十年,让她受尽白眼,惨死在荒院。
这就是恪守本分的下场,人心本向善,奈何命不由人。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她不妨就做一做这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