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稚儿,山洞里的阴暗世界

作品:《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

    老爷子擦擦眼角,“你爷奶没逃出来,若不是我们路上遇到仙人,怕是也要去找你爷奶了。”


    老妇人推开儿子,板着脸冲他吼道:“跪下,快向仙人道歉,若仙人不原谅你,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牛魁自来孝顺,见老娘动怒,赶忙下跪,面朝姜宛感激叩首,“俺牛魁多谢仙人救命之恩,日后但凭仙人差遣,绝不会有怨言。”


    姜宛柳眉微蹙,抬手一道灵力打出,小塔似的壮汉被托起,“救他们不过是随手而为,无须你感恩。”


    因心急救稚儿,不想同他们浪费时间,挥手打出一道雷符,直劈祁城。


    “九月,这里交给你,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外出,若他们还想反抗,就把主院的那个女人吊起来打,他们攻一次,就打一鞭,直到他们肯退兵为止。”


    急声留下这句话,甩出空间传送符,姜宛闪身消失在夜空。


    灾民们对她仙人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往后许久,更是有人为她铸造金身神像,建庙跪拜,日日供奉。


    那道雷已经将将领祁城劈了个半死,没了领头羊,那些兵便是散兵游勇,无足可惧。


    九月刚刚一番话,更是将士气打散,不少从临河县出去的兵纷纷丢盔卸甲,低头痛哭。


    他们也是刚知晓,临河县被连夜泄洪,百姓们死了大半,其中便有他们的亲朋好友。


    而他们刚刚竟要助纣为虐,差点杀了自己的亲人。


    一士兵扔了刀剑,脱下铠甲,骂骂咧咧道:“娘的,老子还以为是被收编了,没想到竟然是祁家私军,这同谋反有何区别,老子不干了。”


    他们这些人大多是被骗来的,吃着粮饷,日日做梦都梦到有朝一日上阵杀敌,挣得军功,容归乡里。


    没想到这些全是假的。


    “老子也不干了,娘的,老子虽不是什么大英雄,却也不是什么都做的,什么土匪,老子看他们才是土匪。”


    一个个士兵卸了甲,骂骂咧咧离开。


    九月双手环胸嘲讽看着,装什么,拿钱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正义凛然。


    人啊,总是虚伪的。


    若是小姐没有那么强,他们还会如此吗?


    城主府内一切归于平静,九月赶他们回房,自己则一跃跳上屋脊,托腮望着圆月静静出神。


    另一边,姜宛顺着纸鹤带来的讯息闪身出现在一座山洞内。


    洞内漆黑阴冷,一眼望不到底,浓郁的血腥味从洞内涌出。


    姜宛面色冷沉,纸鹤振翅往里飞,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郁。


    狠厉阴沉的男声夹着衣物的撕碎声从里面响起,


    “贱人,哭什么哭,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若是不从,老子就送你去刑室。”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呜呜……救命……”


    女子哭的凄厉。


    啪!


    一道巴掌声响起,女子呼喊声渐弱。


    姜宛运气闪身飞到洞内,入目惨状让人触目惊心。


    数不清的铁笼子里,关押着数百名少女,有的浑身赤裸,胴体上遍体鳞伤,目光呆滞蜷缩在角落里。


    有的衣衫凌乱,惊慌无措的四处张望。


    她们像被囚禁的鸟雀,等候着主人临幸。


    狭窄的过道里,几个大汉提着铁棒来回徘徊,时不时恶狠狠敲击铁笼,恶狠狠警告想要动心思的人,


    “老实点,再不睡觉,老子抓你出来伺候我们。”


    女人吓得呜咽低泣,收回手蜷缩在角落,惊恐看着前方。


    最里侧的石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按压在上面,双目无神,满脸死气。


    一长相丑陋,满脸横肉的男人,眯着眼肆意做着脏污之事。


    只两三下,男人骂骂咧咧提上裤子,“妈的,死鱼一样,真没劲儿。”


    巡逻回来的两个男人见状,嘲讽笑道:“是女人没劲儿,还是你没劲儿啊,我说你小子也注意些,天天这样,也不怕马上风,死在女人肚皮上。”


    胖子擦擦手,抓起桌上烧鸡啃了口,“天天躲在这里,再不寻点乐子,日子怎么过,京都那边怎么说?这次可是来了几个极品,再不赶快出手,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另外两人喝口酒,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怕死,尽管动。”


    “自己拿二两肉不想要了?劝你最近老实些,京都许久没有传来消息,不知是不是出了意外。”


    胖子不屑冷笑,“我可是听说陛下立了太子,佛诞日祥云与祸像相继降临,那小太子不一般,京都如今人心惶惶,尤其是唐家,这些女人能不能送走还两说。”


    正说着,一只纸鹤飘飘从外面飞来,穿过狭窄的过道,最终在一铁笼外停下。


    灵巧的小脑袋来回转动,血红色的眼珠最终定在角落处的少女身上。


    稚儿惊恐蜷缩着身子,无助看向四周,她昨日刚被抓来,已经看到四个女人的尸体被抬出去了。


    那些男人不是人,他们对女人肆意凌辱,打骂。


    长相好些的会被他们单独关押,差点的就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


    呜呜,她好怕,随风若是等不到她回去,定会焦急的。


    贝齿死死咬着手指,惶恐在心头萦绕,瑟瑟发抖。


    外面的男人喝醉了,骂骂咧咧走来,“这么多女人,老子就是睡一个又能如何,今天老子偏睡了。”


    醉醺醺扯出腰间钥匙,迷糊着眼打开锁头,推门进去。


    铁笼里的女人吓的惊叫,“别,别来找我。”


    “求求你放了我,我已经定亲了。”


    “呜呜,我已经成亲了,你别过来。”


    女人们苦着后退,不知是谁一把将角落里的稚儿推了出去,“你找她,她没有成亲,还是处子。”


    稚儿脸色发白,不敢置信看向身后。


    是她。


    初来时这女子口口声声以姐姐自称,还说要保护她。


    没想到遇到危险,她竟是第一个把自己推出去的。


    胳膊被一只油腻大手死死拉住,腥臭味从后方袭来,“哈哈,是个极品,小姑娘这身皮子可真嫩,好好伺候本大爷,日后做本大爷的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