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妖体半现
作品:《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 “好,拼了,大家一起发攻。”
所有人一个个排成两队,分别立在沈厌尘身后,灵力源源不断涌入沈厌尘体内,摇摇欲坠的屏障再次被修复。
“螳臂当车,就凭你们也妄图拦我?”
黑袍人手指微勾,巨大的血树狠狠抽打过去。
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
屏障震荡,荡出点点光斑,如同水波,一层叠着一层向外荡开。
外面风声忽然停歇,黑压压的云层内电光闪烁。
空气沉重的让人窒息,令人胆寒的威压兜头压下。
修为低的弟子当扬喷出一口血,噗通跪下。
沈厌尘抬头看向上空,女子仰面漂浮在半空,满头红发飞扬,额间的鸢尾花似在乎呼应高空惊雷,耀眼的红光照亮了整片夜空。
她很美,美的像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姜宛神识内,白栀紧张大喊,“丫头,清醒一点,不要被兽血影响心神,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现出原形!”
塔塔咬着手指,担忧看着虚空影像,“娘亲这是怎么了?”
白栀坐下抱着塔塔,“这是妖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你娘亲现在无法控制妖力,所以才会如此。”
塔塔皱眉,瞪向高空处的劫雷,“就是这些东西,才让娘亲害怕的吗?”
“嗯,那是劫雷,还有三道,只要你娘亲能成功渡过这最后三道雷劫,就能凝聚元婴。”
白栀担忧看着,心里暗暗祈祷,可千万别完全现行,不然她们从此以后将天涯海角的逃亡。
塔塔嘟了嘟嘴,敢欺负娘亲,大坏蛋!
掐腰站起,“我去揍扁它!”
白栀忙一把抱住塔塔,“小祖宗,你就别添乱了,你刚刚恢复了一些,可不能再受伤了。”
这小祖宗养伤的代价实在太大,吞了一整条灵石矿脉,才修复了一多半。
丫头一直不让塔塔出手,定然有所考虑。
她不能乱了丫头的计划。
“那怎么办?娘亲都要被欺负死了。”塔塔嘟着小嘴,小脸皱成一团。
白栀揉揉塔塔小脸,期盼道:“若是你能将她唤醒就好了。”
唤醒娘亲?
塔塔歪头想了想,这个好办啊。
忙盘膝坐下,手掐莲花,张口吐出一口五彩光团。
光团飘入镜幕。
白栀紧张看着,镜幕中的人眼底红光时隐时现。
她激动握紧爪子。
会有用吗?
忽的,姜宛眼底血色褪去,黑眸恢复清明。
低头看了眼肩上红发,暗舒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现出狐尾了。
【谢谢你们。】
塔塔笑呵呵窝在白栀怀里,“娘亲醒了就好。”
白栀长松一口气,“吓死我了,醒了就好,还有三道天雷,会一道比一道重,你可想好对策了?”
姜宛垂眸,冷冷看向下方黑袍,唇角微扬,【越重越好。】
轻了还怎么劈死那畜生。
身形扭转,姜宛从高空飞下,抬手挥出数千张灵符。
手指掐诀,【就让他试试我刚研发的雷囚。】
漫天符箓将黑袍包裹,从上到下,无数雷光形成细密牢笼。
黑袍人抬头,冒着黑烟的眼睛阴森森看向姜宛。
“我没去找你,你到急着来送死了,也好,早日解决了你们,魔尊才能早些现世。”
说着他抬起手,一把冒着黑气的巨大斧头在他掌心凝聚。
斧头长五米,重千斤,通体泛着魔气,让人看着心底发寒。
他举起斧头,用力砍向电网。
一声巨响,电网四散碎裂。
姜宛皱了皱眉,白费了这么多引雷符,没想到如此无用。
看来得再换个法子。
看了眼头顶雷云,唇角冷冷上扬,既如此,也只能如此了。
挥手取出一张引雷符。
黑袍人阴恻恻笑了起来,“还要用符?教你修炼的师父难道没有告诉你,下品符箓对魔无用。”
青云门门主擦擦唇角血迹,惊惧躲在沈厌尘身后,小声问:“臭小子,你也没说这事和魔族有关啊,这下可如何好,你究竟如何打算的?”
沈厌尘直直盯着扬中的女子,“生机在她,现在咱们只需拖延时间。”
青云门门主顺着爱徒视线看去,嘴角抽了抽,“她?一个连元婴都没有凝聚的小丫头?臭小子,你确定没看错?老头子可还没活够呢。”
“她若不行,那便无人能行。”
世间修者无数,身上同负功德之力与信仰之力的唯有她一人。
青云门门主从未怀疑过爱徒的眼光,自从收他为徒后,他这一脉顺风顺水,无不托了厌尘的功劳。
其余门主见姜宛这次只拿出一张符箓,顿时面如死灰。
这丫头该不会先前为了晋级,将符箓一次性用完了吧?
败家孩子,怎么也不知道省着些用。
这下可好,他们没希望了……
有胆小的弟子嘤嘤哭泣,“早知道丹城如此危险,我就不来看热闹了,呜呜……我还没娶媳妇呢……”
“大姐,你这时候就别抠门了,一张符箓能顶什么用?快用你的那些宝贝砸它呀!”
姜宛眼皮跳了跳,大姐?
那一脸沧桑的大叔喊的是她?
“大姐啊,这时候你就别藏拙了,真的会死人的,拿出您打擂的豪横来,用灵石砸死这老妖精。”壮汉摇旗呐喊。
姜宛一个冷眼扫去,“闭嘴。”
壮汉娇羞捂嘴:……她好凶啊,可是真的好美。
天空云层滚动,姜宛适时引动引雷符。
轰的一声巨响。
一道手腕粗的雷光从天而下。
姜宛快速闪身冲向黑袍人,雷光在她身后追逐,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焦黑。
红线惨叫抽退,刺耳的婴儿啼哭声让人心悸。
屏障内的众人只看到,白影拖着电光飞快扑向黑袍人。
在即将相撞时,白影猛地拔高,紫色电光带着雷霆之力袭向黑袍人胸口。
所有人屏住呼吸,紧张看着。
这道雷,如果能击中,那他们是不是就有救了?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黑袍人面前忽然出现许多红线,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挡在黑袍人身前,结成一面宽一米,厚五米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