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婚夜不给睡觉,你这是虐待媳妇
作品:《改嫁前夫绝嗣首长后,带崽当团宠》 一夜无眠,直到隐隐有日光覆盖月光,这场风雨才骤歇。
……
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跳进来,一路从阮青穗凌乱的长发间,滑过粉红的脸颊,落在破了皮的红唇上。
“穗穗。”
迷迷糊糊间,阮青穗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可她累的根本动弹不得,只想继续睡下去。
但那人还在打扰她,附在她的耳边低喃。
阮青穗皱眉将声音的主人给推开,“嗯……别烦。我要睡觉。”
她这一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蝴蝶似的锁骨,上面那些星星点点的红印以及浅浅的牙印,都让这具月同体更有诱,惑力。
迷迷糊糊间,阮青穗觉得有小虫子在咬她,不自觉嘟囔道:“傅峥霆,有小虫子咬我,你快弄走它。”
说完,她就听到一阵低笑,也没小虫子继续咬她了。
她换个睡姿,将脸埋进软乎乎的枕头里。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人从被窝里抱出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阮青穗一下惊醒轻呼,“怎么了?地震了?”
“没有,早午饭都不吃对胃不好,吃完我再抱你上来睡。”傅峥霆一边说一边抱着人往浴室走。
听到耳畔熟悉的声音,阮青穗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傅峥霆的怀中。
她透过浴室的镜子,这才看清自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发丝凌乱地落在肩头,丝质睡裙没覆盖的地方彰显着昨晚的激烈。
娇小的身体窝在傅峥霆宽阔的怀中,整个人看起来又娇气又有点呆呆的。
而傅峥霆却是穿戴整齐,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这让睡眠不足的阮青穗很不满。
她鼓了鼓嘴,盯着镜子里的傅峥霆凶巴巴的控诉着,“你这人虐待媳妇儿,昨晚……嗯那么长时间,你还让我哭了,我那么辛苦,今天你连觉都不给我睡!”
傅峥霆轻笑,胸膛微微振动,“王婶已经做好午饭,两餐不吃你身体受不住,等会再上来睡。”
听清他的话,阮青穗杏眼一睁,宛若一只受惊的林间小鹿。
“那你不早点叫我!爷爷和爸妈他们是不是都知道我睡这么久了?嫁过来第一天就睡这么晚,我不成懒媳妇儿了!”
傅峥霆又笑,“爸妈早上天不亮就归队,他们是抽空参加婚礼。爷爷早上出门见老朋友,下午回来,所以还不知道你是懒媳妇。”
阮青穗瞪他一眼,结婚前也没见这人这么爱笑,烦人。
她从傅峥霆怀里下来,快速又细致的洗漱一遍,再换上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
确保脖子上痕迹不会露出来后,这才满意。
两人下楼时,三菜一汤都已经摆在桌上,正热气腾腾的冒着热气。
“王婶呢?我都还没和她打过招呼,下次见到人认不出来多尴尬。”
“多吃点肉。”傅峥霆给她夹了些肉菜,“王婶早年在乡下遭遇不好,隔壁王爷爷把人带回来她就怕见生人,只偶尔过来帮忙做饭,做完饭就回隔壁。在外面看到她可能性不大,真遇到我会告诉你。”
闻言,阮青穗没再追问,只安心享用美味饭菜。
两人舒坦的在傅老爷爷这里又住了一个星期,直到傅峥霆假期即将结束的前一天。
傅老爷子望着阮青穗,不舍的叮嘱着。
“穗丫头,等去队里,你别把活都揽过去自己干,这小子自己一个人住,都能干的井井有条,没道理结了婚还断手断脚。要是那边吃不惯,你就回爷爷这儿来,我找王婶给你做。得空也能回来多住两天。”
“爷爷我知道的,我还怕我回来多了,到时候你得嫌我烦人呢。”阮青穗笑眯眯的说着笑,接着翻了翻自己的行李,从里面取出一个普通的木盒子递过去。
“爷爷,这是我前几年去山上摘蘑菇挖到的。当然,我希望你用不上。”
傅老爷子听她这么说,也猜到里面应该是山上的药材,乐呵呵的接过去,“行,那爷爷就谢谢穗丫头,家里也就你这么惦记我。”
等他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支炮制过的野山参,四指芦,芦碗有二十九个。
“这野参差不多得有五十年往上了吧?挖的时候也小心,须都是齐的。穗丫头,你这运气手艺都不错,这年头品相这么好的参,三十年的都不多得。”
傅老爷子乐呵呵的欣赏了会儿,随后盖上盒子,又推回去,“你自己留着,这参难得。”
阮青穗没接,“爷爷,就是因为难得我才拿出来的,而且我这人运气还可以,以后说不定还能挖到年份更高、品相更好的参。”
她这也不是撒谎,医药空间里百年人参还有不少,如果不是她老家的中型山不可能养育出百年参,她倒是想送一支百年人参。
等以后有机会往更北的地方去一趟,她就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用了。
似是怕傅老爷子会拒绝,阮青穗又道:“爷爷,这是我孝敬你的。而且留你这儿不是比我这儿更安全?你要是健健康康一直用不上,那以后不还是我的吗?”
“哈哈哈!”傅老爷子被逗笑,用手隔空点了点她,“你这小丫头,之前也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哄人开心的。好好好,那就放我这,回头我也让人来瞧瞧,我孙媳妇儿这一手挖参炮制的手艺。”
又陪傅老爷子聊了会儿,等傅峥霆拿着一堆东西下楼后,两人这才坐车去往部队方向。
随着路两侧的树木丛林逐渐变得茂密,再又变得荒凉,肃穆的军区大门也终于出现在眼前。
傅峥霆下车领着阮青穗过了一遍军属随军程序后,这才重新坐上车。
不过这次不是傅峥霆开车,而是他新分派的勤务兵曹小山。
曹小山和傅峥霆截然不同,显然是个乐天派,“嫂子,您叫我小曹小山都行,以后家里的事儿有需要,随时找我。”
“好,以后麻烦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这不是阮青穗第一次进军属大院,但之前几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
不过这次她是以傅峥霆军属身份进来的,和之前完全不同。
想到这儿,阮青穗不禁转头看向身边人。
傅峥霆对她的视线情绪很敏锐,几乎在她看过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并看过去,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关切,“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