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专治不服
作品:《在漏成筛子的年代文里吃瓜》 林白露把林小满一家吓得不轻,但也没吓萎了。
比起完全不认识的新穿越者们,显然已经相熟,还有着明面上血缘关系的林白露更适合做同盟。
“林白露会不会太危险了?”
面对王玉琴的担忧,林志勤分析道:“我们也不能人亦有云,别人说林白露是魔头,就真把她当魔头,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从那晚她提着刀却只是吓唬我们来看,她人没那么坏。至少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至于别和其他穿越者过密来往,他们一家人单独过日子……
穿越者,重生者,一波接一波,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妖魔鬼怪。
就算不害人,也不能不防,更不能关上门过一无所知的闭塞日子。
对于林小满一家“拜码头”,认自己当老大的事,林白露很满意,并交给他们一个任务。
那就是,把林立夏是重生者这件事告诉其他穿越者。
同时,还要让徐爱国去试探试探林立夏,看她能不能听到系统的声音。
在知道还有重生者后,穿越者间的气氛更加焦灼了。
不是那种即将发生大事的焦作。
而是那种所有人都期待着发生一件大事的焦作。
然而,哪怕穿越者前世的身份再牛叉哄哄,穿越到70年代初的乡下,也得为春耕让路。
经过大队长讲话动员后,整个村子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春耕。
天刚亮就得上工,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晚上要一直干到太阳西沉。
到底有多累呢?
这么说吧,林白露之前每天只用打两背篓的猪草,现在至少得打三背篓。
平日里靠着打猪草贴补家用的孩子们,现在全去地里赚工分去了。
这还是因为猪崽是过完年刚养,还小吃不了多少的原因。
等后半年猪长大了,再碰上农忙时节,那才是真的累。
那时候才真的是女人当成男人使,男人当成牛马使,打猪草的当成割草机使。
大约下午两点左右,林白露把满满一背篓的猪草送到养猪场。
回去的时候,路过家门,顺道拐进去,把林老太太煮的绿豆汤背上,往地里去。
她现在非常爱干这活,因为能看到很多奇观。
比如,举着一个锄头在前面吭哧吭哧挖坑的道君时暨白;
比如,黑着脸、憋着气挑着满满两簸箕沤肥行走在田埂上的书中男主角傅云霄;
比如,腰间挎着篮子沤肥,徒手抓着往道君挖好的坑里丢的金榜状元温序臣;
比如,同样举着锄头,吭哧吭哧收尾的末世大佬秦黛。
而且,这个流程还不固定。
也有可能看到徒手抓粪的道君,或是跌跌撞撞挑粪的状元他弟。
只能说,只要来了这个质朴的年代,别管你什么牛鬼蛇神,都得乖乖种地。
路上遇到,遇到挑空簸箕的秦黛,林白露主动让路。
举爪,微笑,温声细语,“秦知青,忙着呢?”
秦黛瞥明显幸灾乐祸的林白露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林白露却不生气,微笑依旧,“我们家煮了绿豆汤,秦知青要不要过来喝点。”
“不必!”秦黛带了加了糖的灵泉水。
“秦知青还是这么客气。”林白露把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故意笑得像朵小白花。
秦黛无语。
刚来的时候,她还因为八卦系统的科普,担心林白露是恐怖地头蛇,下乡的日子会不得安宁。
结果她发现这人就是个戏精,还特别爱演小白花这款,故意当着正主的面说茶言茶语。
秦黛为什么会发现林白露是在故意演呢?
茶言茶语的主要作用其实挑拨离间,结果全当着正主的面说了。
说茶言茶语的时候,还要故意做出柔弱无辜的姿态。
就……怪恶心人的。
怪恶心人的林白露,回忆着女主挑粪的样子,乐颠颠走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其他穿越者眼中,她这个总是背着比她人还高的猪草的大魔头,同样是一大看点。
怪接地气的!
林白露背着绿豆汤刚到地里,林惊蛰和林小满就像丧尸一样,吊着四肢,朝着她蹒跚而来。
“快快快,给我来一碗,渴死我了。”林小满往地上一坐,有气无力地说:“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说有种田文都有送绿豆汤的情节。”
被使唤的林白露瞬间不高兴了。
她委屈地呼唤,“小满!”
“姐,我真的累好累,你就帮我倒一碗吧。”劳累是人胆大。
同样肉体凡胎,累得不行的林白露瞬间收起无害表情,面无表情问:“你确定?”
其实倒一碗不是不行,但她很清楚,今天倒了,明天还得倒。
林小满对上林白露黝黑的瞳眸,瞬间精神十足,回答得铿锵有力,“不确定。”
已经喝上的林惊蛰一边看戏,一边品尝。
虽然妹妹是用来疼的,但他现在全身都疼。
林白露自己倒了半碗小口喝着。
对于林立夏一如既往地嫌弃她没倒好,她都懒得装小绿茶了,只是阴阳怪气地回一句。
“对不起,都怪我身体不好,明明只是个打猪草的轻松活计,还干得焦急忙慌的,连喂堂妹和绿豆汤的时间都没有。”
接下来就是老节目了。
林立夏一边倒绿豆汤,一边明着骂林白露是个吃干饭的。
王玉琴为女儿出头吗李五盼。
李五盼嘤嘤嘤拉女儿。
程婷英当和事佬,说大家是一家人,顺便被帮亲娘的林立夏骂几句。
一开始李琼还会好心帮儿媳妇,但发现林立夏就是条逮着谁咬谁的疯狗后,也就不多嘴了。
至于儿媳妇多管闲事这毛病,在她看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相反,等以后其他儿子成了家,大度的长嫂才能持家和睦。
等老爷子慢悠悠的过来,该闭嘴的也都闭嘴了。
林小满端着碗凑到亲妈身边,小声道:“妈,咱们就算要和林白露结盟,也没要那么巴结她吧。”
“娘这是维持人设。我们三房疼爱病弱闺女,那是在村里都出了名的。”
王玉琴干了一大口,乐呵呵地说:“闷头干活多累啊,就是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见儿女都凑到身边了,她压低声音道:“我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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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刚结婚那会儿,也是一大家子一起过。
你娘我累得后悔嫁给你爹的时候,就找妯娌们吵架。
如果没有你那些婶婶,说不定我和你爹早离婚了。”
说到最后,王玉琴还蛮怀念那段岁月的,“就像现在一样。”
当然,怀恋不代表她爱吃苦。
王玉琴扭头看向硬凑过来听八卦的编外闺女,“白露啊,你现在和秦黛关系怎么样啊?”
林白露捧着碗小口喝着,闻言只是淡淡回:“认识。”
只是认识。
王玉琴挤开小闺女,强行拉着林白露的手说:“娘是这么想的。
那秦黛能靠着灵泉拿妇女满工分,证明拿灵泉肯定很滋养,我们是不是能和她换点。
我们家别的没有,米啊、肉啊的,还是能匀一些出来。如果她愿意,我们还能包做熟。”
林小满和林惊蛰眼睛一亮。
林志勤更是当场夸耀,“我媳妇真聪明。这么好的主意都能想得到。”
林白露对神奇的灵气同样兴趣浓厚。
闻言当即道:“你们去问秦黛愿不愿意换。”
王玉琴像个现实的渣男,立马放开和林白露亲亲密密拉着的手手。
林白露,“……她不答应我就揍她。”
渣男王玉琴秒拉回林白露的手。
林白露可没忘记她还有追求大白师兄的任务。
放下碗后,她背上背篓,朝着山那边走去。
林白露稍微绕了点远路,在靠近山脚那一片,看到时暨白。
林白露毫不避讳,站在田埂上朝着时暨白甜甜喊,“时知青。”
春耕开始也有几天了,林白露天天来,周围干活的人对她的出现见怪不怪。
当然,见怪不怪也不妨碍村里人吃瓜。
林白露在田埂上坐下,从背篓里拿出路上趁着没人注意,偷渡进去的陶瓷小水壶。
小水壶是林白露在修仙界时,偷懒不修炼的大作。
长得像个不规则热水瓶,丑萌丑萌,还自带一大一小两个杯子。
时暨白停下手里的活,清朗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林知青,不必特意给我送水。”
嘴上在拒绝,脚倒是很诚实。
“时知青没有水壶,我不给时知青送水,时知青岂不是得干着。”
林白露把一大一小两个杯子放田埂青草上,倒满甜甜的灵蜜水。
等时暨白到了跟前,林白露就将大的那杯递给他。
时暨白双手接过水杯,隔着背篓在另一边坐下。
林白露捧着小杯子喝了一口,咂吧着嘴问:“甜不甜?”
时暨白捧着杯子看着碧蓝飘云的天空,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透着一股平静的松弛。
他道:“甜。”
“那我明天还给你带。”林白露晃荡着脚丫子,学着时暨白的样子,捧着杯子仰头望天。
突然就有一种真的恋爱了的感觉。
东北的气候并不炎热,在春日里更是算得上舒爽。
微凉的春风吹拂着发丝,口中萦绕着甜蜜的花香。
田埂这一特定场合才会有的质朴道路,更是给这幅画卷渲染上了质朴、纯洁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