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媳妇我脚疼

作品:《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

    方君然突然红了眼眶,"我只是怕又成了..."。


    方君然的话没说完,冯浩全赶紧握住她的手打断,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他说得诚恳,心里却在想:“今晚要是再被一小时叫醒一次喝水,他就假装晕倒!”


    这天晚上,方君然终于消停下来,允许冯浩全睡个整觉。


    半夜她轻手轻脚起来查看,发现冯浩全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轻松的微笑,“他梦到终于摆脱"媳妇别样的照顾"了。”


    方君然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她突然想起寻大夫说的话,想起这些天自己的疯狂举动,不由得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突然释然的笑了,轻声说,"傻子,快点好起来吧。"


    第二天医院炸开了锅。


    医院里关于方君然的传言突然变了风向:


    "听说了吗?


    方干事照顾冯团长三天天没合眼!


    这次真是温柔体贴!"


    "何止啊!"护士小张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眼睛瞪得老大夸张地说,


    "昨儿半夜我去查房,看见方干事跪在床边给冯团长剪脚指甲!


    冯团长打呼噜震得脚一直在抖,她愣是没停手!"


    时间倒退回昨夜凌晨三点,


    冯浩全正做着美梦,梦见自己终于逃离了医院。


    梦里他光着脚在躺着休息,突然脚底板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全是剪刀!


    睡梦中的冯浩全倒抽一口冷气,“嘶”,右脚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床边,方君然左手死死钳住丈夫的脚,右手拿着剪刀,额头已经沁出很多细密的汗珠。


    她小声恨恨道,"这脚指甲怎么这么硬?"


    狠了狠心,一使劲,"咔嚓"一剪子下去。


    "嗷!"冯浩全在梦中惨叫一声,脚趾猛地抖了抖,正好把剪刀片夹住了。


    方君然突然着急道:


    "别动别动!啊啊啊!剪歪了!"


    使出全身的力气,硬是把冯浩全的脚趾给掰直了。


    睡梦中的冯浩全梦见自己被敌人俘虏了,对方正用老虎钳夹他的脚趾,用老虎钳使劲掰直了。


    他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脚只能抖。


    而此时,方君然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脚!


    方君然深吸一口气,剪刀寒光又闪了闪,"最后一下..."。


    "啊!"冯浩全终于被疼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媳妇举着带血的剪刀,月光下笑得渗人:


    "醒啦?正好,另一只脚还没剪呢!"


    冯浩全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大脚趾,吓得声音弱弱的道:


    "君然,那只脚就不用剪了!"


    方君然举起,半片指甲盖,"你看,剪的多好!"


    冯浩全看着床头不知何时多出来的“脚部按摩术”,眼前一黑。


    早上查房时,


    寻大夫盯着冯浩全包成粽子的脚趾,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敌军夜袭了?"


    冯浩全幽怨地看了眼正在给他削苹果的方君然:"比敌军可怕多了..."


    方君然"咔嚓"削掉一大块苹果肉,温柔的笑道:"大夫,我这是第一次,没经验~"


    寻大夫看着苹果上的刀片,默默后退两步:"那什么...我突然想起还有个病人..."


    此时病房外,还有人在夸方君然。


    一个护士说,"我亲眼看见方干事给冯团长按摩脚,那手法,专业的都比不上,舒服的冯团长直哆嗦,直啊啊叫!"


    "要我说,冯团长这是捡到宝了!"


    几个之前庆幸自己"军衔低"的战士,现在心里酸溜溜的:"早知道方干事这么贤惠,当初就该追她!"


    很快,军区大院方君然的形象也变了。


    碎嘴婆子刘大妈挎着菜篮子,逢人就讲:


    "哎呦喂,你们是没看见!


    方干事这次照顾冯团长,那叫一个尽心!


    方干事给冯团长擦身子那手法,专业的很呢!


    一看以前就经常照顾冯团长,给冯团长擦身呢。"


    丘老婆子立刻接茬:


    "可不是嘛!我听说有人亲眼看见方干事端尿盆那叫一个稳当!一滴都没洒出来!"


    路过的冯浩全差点脚下一个踉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明明是自己上的厕所!”


    回家路上,冯浩全小心翼翼地观察妻子的脸色:"君然啊,你以后都这样?"


    方君然听到立刻演起"贤妻良母",嘴角扬起甜甜的微笑:


    "当然!以后我会一直这么照顾你的!"


    说着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你看,我咨询了寻大夫。


    寻大夫给的建议“冯浩全同志养伤计划”,从晨起量体温到睡前足底按摩。。。"


    冯浩全腿一软,差点摔了,“他又想起了,医院夜里喝水量体温的甜蜜折磨。”.


    冯浩全求生欲的说:"其实,不用这么细致也行。"


    方君然明亮的眸子眨了眨:"那怎么行?我可不能再背''克夫''的名声了!"


    冯浩全目瞪口呆,“原来是为了这个?心怎么有点疼?”


    任家炕头上,钱朵朵听完丘流花的讲述,笑道:直笑:"这方干事也太狠了!冯团长这是被''照顾''出心理阴影了吧?"


    容惊鱼憋笑憋得脸通红:"你们是没看见,昨天我去送饺子,正赶上方干事给冯团长做脚底按摩,老冯那表情,活像在受刑!"


    站在门口偷听的任卫国默默把迈进去的一条腿收了回来,转头就往训练扬跑。


    警卫员小张追在后面喊:"首长!您去哪?"


    任卫国跑得比紧急集合还快,"加练!从今天起,全员加强训练!"


    任卫国想,“这要是受伤了被钱朵朵有样学样,他还活不活了!”


    1956年的春节前,北城已被大雪覆盖。


    任卫国家的小院里。


    任卫国在衣柜前翻找,朵朵精心给他新做的衣服,第一次焦急的道,


    "朵朵!你给我新做的中山装呢?"。


    堂屋里钱朵朵甜美的声音传来:


    "哎呀!昨天给衣服缝补丁的时候,那件衣服上也缝了俩补丁"


    17岁的任锦祥正看着,四个小崽子穿衣服。


    四岁的双胞胎任锦安和任锦居,正在穿他们的小号军装。


    四岁的任锦居"小老绿茶",正对着镜子陶醉地整理小军装领口,“他是最帅的崽!”。


    这小家伙心里美滋滋地想:"今年终于不用穿花棉袄了!


    等会儿就去大院走一圈,让大院的碎嘴婆子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军装美男''!"


    任锦居小朋友臭美着,“还偷偷抹了点妈妈的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