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疯批被肥疯批看上了

作品:《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

    “我这是看看老任的心,是否还在我这,才好看看怎么哄人啊!”


    任卫国红着眼睛,看着钱朵朵演戏,老任还是咬牙配合着,黑沉着脸说,"小张,去军部医院。"


    吉普车一路疾驰,任卫国手上的擦伤还在渗血。


    那是揍司柏风留下的,她能想象到,老任一拳把那个疯子打倒的画面。


    老任故意把受伤的手,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钱朵朵用余光偷瞄,绿茶苍白小脸,故意把头扭向窗外。


    "嘶!"任卫国看着朵朵茶茶的小脸,倒吸一口凉气,把手往她跟前又凑了凑。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疯狂尖叫:“警报!警报!老任心里在难过!急需钱女士亲亲抱抱举高高!”


    钱朵朵假装没看见,吉普车一个急刹,她整个人往前栽去。


    "砰!"


    脑门结结实实撞在老任硬硬的胸膛上。


    任卫国僵硬着赶紧挪开身体,硬生生收回自己的手。


    车刚停稳,任卫国把军装往朵朵头上一罩,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老任,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她在衣服底下挣扎,却听见老任胸腔里传来的闷响:


    "再动就把你扔地上。"


    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钱朵朵被放在诊疗床上时,头上的军装才被掀开。


    她看见个老医生,正皱眉盯着她黑一道白一道的花脸。


    "营养不良。"医生冰凉的听诊器贴上她胸口,"胃部痉挛。"


    老医生扫过她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高大军官,"你这当爹的怎么回事?闺女都瘦成这样了!"


    任卫国脸色瞬间更黑了,军装领口大敞,露出里头洗得发黄的背心,袖口还卷在手肘处。


    "她、是、我、媳、妇。"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医生手里的听诊器,"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扶了扶老花镜眼镜,凑近看了看钱朵朵的脸。


    虽然这丫头脸上有点黑黄色,但脖颈和手很白,眼角没有皱纹,怎么看都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同志..."医生语重心长地转向钱朵朵,"现在是新社会了,有什么困难可以找组织。"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瞄了眼任卫国腰间的手枪套,"强迫婚姻是犯法的。"


    钱朵朵差点笑出声。


    她瞥见任卫国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跳,赶紧摆出绿茶笑:"医生您误会了,他真是我男人。"


    说完还伸手拽了拽老任的衣角,补充道:"我们老大都十八岁了。"


    老医生像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小姑娘胡说。


    他看看钱朵朵纤细白皙的手腕,又看看任卫国花白的鬓角,最终在处方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行字:"麦乳精两罐。"


    钢笔尖在纸上顿了顿,老医生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任卫国晒得黝黑的糙脸,"某些同志要懂得心疼人。"


    钱朵朵看着任卫国越来越黑的脸,差点笑出声。


    任卫国抢过处方,拽起钱朵朵就走。


    医院后院的槐树下,任卫国终于松开手。


    她揉着发红的手腕抬头,正对上老任深不见底的眸子。


    老任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拉过她的手腕,拇指在红痕处缓慢摩挲。


    "老任..."她刚开口,就被猛地拽进怀里。


    "我们回家。"最终他只吐出这四个字,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无力疲惫。


    松开手时,钱朵朵看见他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回程的吉普车开得很慢。


    小张大气不敢出,后视镜里,首长正用粗糙的拇指一点点擦去媳妇脸上的黑粉。


    "还难受吗?"任卫国突然问。


    他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


    钱朵朵含住糖,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


    “钱女士!老任积分+500!”小美在钱朵朵脑海里炸开,


    “钱女士!你看看老任!眼睛都红成这样了还给你喂糖!你还是人吗?”


    钱朵朵绿茶小脸,看着旁边的任卫国。


    任卫国此时正盯着自己的掌心发呆,那里还残留着给她擦脸时沾上的黑粉,还是有给朵朵喂糖的指尖余温。


    回家后接下来的几天。


    钱朵朵把盛好的玉米粥推到任卫国面前,绿茶娇媚笑:"老任,趁热吃。"


    "嗯。"任卫国头也不抬地接过碗,指尖刻意避开与她的触碰。


    微垂着眼眸,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这样的扬景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


    表面上,他们是模范夫妻,夜里同睡一张炕,早晨共用一个搪瓷盆洗漱。


    可只有彼此知道,老任心里有个结,等着钱朵朵这个狐狸精热情融化掉。


    可钱朵朵这狐狸精最近绿茶拿捏的很好,总是不远不近,融不了这个结。


    饭桌上,四个孩子反常地安静。


    任锦居这个小绿茶眼睛转了转,夹了块腌黄瓜放到钱朵朵碗里:"妈,吃菜。"


    又给任卫国夹了筷子咸,"爸,吃菜。"


    任卫国揉了揉小儿子的脑袋,目光却不自觉飘向对面的朵朵。


    钱朵朵正小口喝着粥,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朵朵..."他下意识开口,却在看见她骤然绷紧的指尖时住了嘴。


    钱朵朵那双绿茶含情的杏眼眸,都没有看过来。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尖叫:


    “钱女士!你这是什么死亡反应!


    老任眼睛都红了你看不见吗?”


    夜幕降临后,任卫国照例端来洗脚水。


    钱朵朵盯着老任的发顶出神,最近老任鬓角又冒出几根银丝。


    "烫吗?"任卫国试探的开口,手指在水里轻轻搅动。


    钱朵朵摇摇头,鬼使神差地伸出脚趾,在他掌心挠了一下。


    任卫国猛地抬头,眼里燃起两簇火苗。


    可下一秒,钱朵朵已经缩回脚,蜷到炕角去了。


    他沉默地倒掉水,放盆的声音很大。


    "睡吧。"任卫国背对着她躺下,声音闷在枕头里。


    “啊啊啊!”


    小美在朵朵耳边疯狂尖叫:


    “钱女主,你别折磨老任了,直接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老任很好哄的,你最近茶的不够啊!


    态度是好,但亲密度不够。老任需要你的拥抱,啊啊啊!”


    任锦玉结婚前两天,任母带着两个孙女儿,任美红和任佳悦从橸都风尘仆仆地赶来。


    "奶奶,这北城军区又晒又土,我不想在这边找对象!"


    任美红一下车,就在家属院东张西望。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黄色连衣裙,努力勾勒出自己非常丰满黑胖的身材,一点不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


    任母使劲拉了拉任美红的手:


    "美红,在橸都一说跟你相亲,人家都不见面的。


    你要是再不嫁人,我就把你送到你亲爸那去。"


    她目光扫过路过的小战士们,眼中闪过喜悦,


    "北城军区的好苗子可不少,你这次必须找一个结婚。"


    任佳悦挽着任锦玉的胳膊,脸上兴奋的说:


    "奶奶我先跟锦玉回房了!”


    说着拉着任锦玉就走了。


    任佳悦说这次她也调到北城市区工作,她的未婚夫陆州远也调到北城市里做书记,


    她的未婚夫身高180俊逸多金,专情,她喜欢的类型。


    任美红听着奶奶让她结婚,脸色难看起来,想着:


    "稍微长得好点的男人都不愿意娶她,


    我也想结婚,但是这不是没人愿意吗!


    我才不将就,不过我已经22岁了,真是不能再拖了。"


    任美红甩了甩烫成大波浪的头发,目光被远处一个挺拔帅气的身影牢牢吸引。


    那是男人干净帅气眼神多情,身高约莫一米八五,肩宽腰窄,军帽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他正和几个军官说话,眉宇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举手投足间还有贵公子的气质。


    "那是谁?"任美红撩了一下头发,小眼睛使劲睁了睁。


    这个男人比任佳悦和任锦玉的男人帅多了,任美红指着那个男人问勤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