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任美红被盯上

作品:《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

    她觉得这招最适合她,而且她还有首长爷爷,首长大伯,首长叔叔。


    “哼!大院里等着她“讹”的人排队呢,她这是给古辰行脸,他必须接住。”


    任美红狠狠心,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又朝古辰行砸去,还抛了个媚眼。


    "保护古营长!"警卫员小张一个飞扑。


    "砰!"


    "咔嚓!"


    任美红结结实实压在了小张身上。


    古辰行站在几米开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的手颤抖。


    古辰行脸也一阵扭曲阴沉,看着任美红不说话。


    古辰行转身飞快的走出去。


    任美红提着紧身的红裙摆,一瘸一拐地追在后面,脸上的粉随着汗水簌簌往下掉,脸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痕。


    "古营长,等等人家嘛!"任美红掐着嗓子喊,整条街都能听见,


    "我给你说个秘密,任锦玉那个小贱人其实..."


    古辰行狠厉的眼神扫过去,任美红吓得停下来向后退了一步。


    "任锦玉同志是种植基地,优秀技术员。"


    古辰行转过身,眼神冰冷,


    "你再污蔑同志,我就把你当特务抓起来,当特务审问。"


    任美红被这眼神冻得一哆嗦,但马上又挺起胸脯。


    古辰行阴沉着脸走到镇上,扭头钻进供销社。


    任美红赶紧跟上,进门时还不忘捋了捋,两根麻花辫,用唾沫摸了摸头帘,服帖了才松手。


    任美红站在供销社门口,供销社里的人看到任美红,顿时鸦雀无声。


    正在打毛线的售货员张大娘,手里的毛线"啪嗒"掉在地上;


    称盐的老李头扶了扶老花镜,以为自己眼花了,门口站着个红彤彤的血人,吓了一跳。


    任美红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我是任首长的亲侄女!


    把你们这儿最好的糖果都拿出来!"


    角落里正在挑水果糖的古辰行,嘴角闪过玩味的笑。


    张大娘撇撇嘴,小声嘀咕:


    "没有听说,任首长家有这样的侄女啊!"


    话没说完就被老李头拽了拽衣角,任美红正恶狠狠地瞪过来。


    "同志要什么?"张大娘挤出微笑,心里暗骂:


    “神气什么!没准就是个骗子!”


    任美红扭着腰走到放糖果的柜台前,眼睛黏在古辰行身上:


    "要二斤大白兔奶糖~"


    她故意拖长音调,"就是古营长手里那种~"


    古辰行迅速把糖塞进网兜,迅速结账。


    "奶糖要糖票。"张大娘敲了敲玻璃柜,"一斤票,六块钱。"


    任美红脸色变了变。


    她摸遍全身,只掏出张皱巴巴的两元票子,这是她从橸都任母那哭嚎来的。


    没有票,没有票!


    她在心里把三叔一家骂了个遍,“从来到三叔家,三叔就没给过她零花钱。”


    “三叔那一毛不拔的,把津贴都捐了!


    三叔说四个崽子也没有,想要零花钱,自己去山里挖药材去换钱”。


    "古营长!"她委屈的转身,冲古辰行抛了个媚眼,满眼可怜,"人家忘带票了,你先帮..."


    古辰行已经退到门口,冷冷的看了任美红一眼,走了。


    任美红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供销社里不知谁先"噗嗤"笑出声,接着整个屋子都爆发出一阵哄笑。


    "笑什么笑!"任美红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柜台上,"知道我三叔是谁吗?"


    老李头悠悠地插了句:"知道啊,任首长嘛。上周还帮我们村挖井来着,可没摆这么大架子。"


    任美红这会儿气炸了,“呼哧呼哧” 喘着粗气,猛地转身,风风火火地跑出了供销社。


    跑出供销社,她四处寻找,哪还有古辰行的半个人影啊。


    任美红气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只听 “咔嚓” 一声,鞋居然坏了!


    没办法,任美红只能一肚子气地走到供销社门口,一屁股坐在石墩子上。


    她弯下腰,开始摆弄那断了带子的凉鞋,越弄越气。


    就在这时,传来温和的声音:“这位女同志,需要帮忙吗?”


    任美红抬头,看见个梳着油光水亮中分头的年轻男子,正冲她露出八颗黄牙。


    这人穿着一身崭新的藏蓝工装,可惜裤腿短了半截,露出两截黢黑的脚脖子。


    "滚开!"任美红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这个丑男,还敢肖想本小姐。哼!”


    时向钱非但没滚,反而蹲了下来。


    他盯着任美红裙摆下,露出的白胖小腿,眼睛亮的就像见到了猪腿:


    "同志,我刚刚听说,您是任首长的侄女?"


    任美红立刻挺直腰板,骄傲的道:"怎么?不像啊?"


    她故意晃了晃手腕,她从任母那抢来的海市手表,故意显摆起来。


    "像!太像了!"时向钱高兴的搓手,献媚的说,


    "您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橸都来的!"


    他偷瞄着任美红手腕上的肉褶子,和手表,心里算计着:


    “这年头能吃这么胖,还有手表。


    在家里肯定受宠,家里不定有多少油水呢!”


    任美红被这马屁拍得舒坦了些,斜眼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伙子,仰着头高傲的问:


    "你是干什么的?"


    "鄙人时向钱,供销社正式职工!"时向钱挺起瘦巴巴的胸脯,工装口袋上别的钢笔在阳光下反着光,


    "主要负责...呃...重要物资的搬运工作!"


    实际上他就是个临时工,每天扛麻袋能挣八个工分。


    那支钢笔是坏的,就是一个钢笔管,纯粹别着充门面。


    任美红撇撇嘴,正要赶人,突然瞥见时向钱手脖子里露出一根红绳。


    时向钱故意假装拉了拉红绳,露出一丝金色,又迅速藏起来。


    时向钱撇着任美红脸上的表情,心里暗笑:


    “首长侄女也是个爱钱的?”


    任美红绿豆眼转了转,摆出娇羞客气道:


    "时同志!你人真好!"


    时向钱被任美红的恭维,"时同志"叫得心都兴奋起来了,“这是有戏?”。


    他趁机又再接再厉凑近些,闻到任美红身上混合着汗臭、花露水的复杂气味,差点熏个跟头。


    但想到"任首长侄女"这个头衔,他硬是憋住了气。


    "任同志,您这鞋子..."时向钱眼尖地发现任美红的凉鞋断了带,


    "我表舅在鞋厂当主任,明天就给您弄双新的!"


    其实他表舅是供销社看大门的,但这不妨碍他吹牛。


    任美红娇羞的看着时向钱,终于有个有眼光的男人了,条件提出来:


    "要小皮鞋!牛皮的!"


    "必须的!"时向钱拍着干瘪的胸脯保证,心里盘算着去哪弄双鞋来,


    "那个...任同志家住哪儿啊?明天,我给您送鞋去..."


    "军区大院!"任美红得意地扬起双下巴,"进门右拐最气派的那栋!"。


    时向钱激动得手直抖。


    军区大院!最气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