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居居也被盯上了

作品:《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

    她要确保自己待会儿的表演万无一失,“惊恐、无助、自责,这些情绪必须完美呈现。”


    曹子轩见妻子穿戴整齐要出门,疑惑地问道,


    "水月这么早,你要去哪儿?"


    秋水月系上围巾,高兴的道:


    "我、我去趟储蓄所...早去早回..."


    曹子轩笑了:


    "这么多钱,我陪你去吧!"


    秋水月突然尖利拒绝,随即又马上软下来,


    "不用!"


    "我是说...你上班那么累,再好好休息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秋水月在胡同里转了两圈,把早就准备好的鸡血抹在脸上和衣服上,又把头发扯乱。


    把三千六百元偷偷藏了起来,放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做完这些,她开始酝酿情绪。


    当秋水月跌跌撞撞冲进宿舍时,曹子轩正在听收音机。


    看到满脸是血的妻子,他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水月!怎么了?!"


    "子轩...我对不起你..."


    秋水月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钱...钱被抢了...三个蒙面人...他们打我...把钱都抢走了..."


    曹子轩如遭雷击,立马傻了。


    “三千六百块!那可是他全部的家当啊!他一辈子都攒不了三千六百块钱啊!”


    "报、报警!"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去报警!"


    秋水月一把抱住他的腿:


    "别!他们...他们说要是报警就杀了我们..."


    她仰起泪流满面的脸,


    "子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晚上出门...我不配做你媳妇儿..."


    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曹子轩心软了。


    他蹲下身抱住秋水月:


    "不怪你...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事就好..."


    秋水月把脸埋在他肩上,嘴角微微上扬:


    “这傻子真好骗。”


    接下来的日子,秋水月开始她的第二阶段表演。


    她变得"郁郁寡欢",整天以泪洗面,反复说自己"不配做曹家媳妇"。


    她今天"不小心"打碎个碗碟,明天“不小心”打碎醋瓶子,后天“不小心”做饭盐放多了,把曹子轩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这天傍晚,曹子轩下班回来,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信:


    "子轩:


    我实在没脸再见你了。这些天我每晚都做噩梦,梦见那些抢匪...我活不下去了。


    别找我,让我去吧。


    永远爱你的水月"


    曹子轩脑子"嗡"的乱了,扔下包就往外跑。


    他知道秋水月常去的地方,“小河边!”


    果然,远远地他就看见秋水月站在河堤上,风吹起她的衣角,显得那么单薄无助。


    "水月!别做傻事!"曹子轩声嘶力竭地喊道。


    秋水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凄美决绝。然后“扑通!”


    曹子轩不会游泳,只能站在岸边大喊救命。


    幸好附近有几个钓鱼的工人,七手八脚把秋水月捞了上来。


    "让我死!让我死!"


    秋水月在众人怀里挣扎,演技堪称影后级别,


    "我对不起子轩...我没脸活了..."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钢铁厂。


    曹子轩的父母第二天就赶来了,看着"精神失常"的儿媳直摇头。


    "离了吧。"


    曹父抽着旱烟,沉痛地说,


    "这姑娘怕是落下心病了,别拖累你一辈子。"


    曹子轩还想说什么,曹母已经拍板:


    "听你爹的!明天就去办手续!"


    街道办,秋水月"离魂"地签下离婚申请书,眼泪滴在纸上。


    任锦居看着演戏演的这么投入的秋水月,真是给她点赞啊。


    一周后,秋水月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她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正是她真正的心上人,县医院的赵医生。


    "都办妥了?"赵医生小声问。


    秋水月得意地拍拍手提包:


    "三千六,一分不少。"


    她凑到赵医生耳边,


    "等到了南边,就说这钱是我姑妈给的嫁妆。"


    赵医生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你呀,真机灵。"


    火车轰隆轰隆向南驶去,秋水月靠着车窗,心情愉悦地数着站名。


    她的人生就像这列火车,永远向前,永远不会为路过的风景停留。


    而此时的曹子轩,正独自坐在秋水月"跳河"的地方发呆。


    他手里攥着离婚证,秋水月就这样离开了。


    曹子轩想起秋水月,最后留给他的那封信。


    "永远爱你的水月"他苦笑,把离婚证撕成碎片,撒向河面。


    碎片随着水流打转,就像他那些被卷走的钱财,再也找不回来了。


    与此同时,火车上的秋水月正靠在赵医生肩上假寐。


    赵医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浑然不知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


    而秋水月闭着眼睛,已经开始盘算下一站,该怎么把赵医生名下的那套房子转到自己名下...


    毕竟,对秋水月这样的女人来说,爱情从来都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1970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四月了,胡同口的槐树才冒出零星的嫩芽。


    华青烟站在窗前,手指绞着窗帘。


    窗外,几个戴红袖章的人正挨家挨户贴大字报,她家的门框上已经贴了三张,鲜红的纸,漆黑的字,像一道催命符。


    "青烟啊,"


    华父在客厅里叹气,


    "你哥哥和嫂嫂我已经安排离橸了,街道办又来通知了,你再找不到工作就要下乡了..."


    华青烟没回头,只是绞着窗帘的手指更用力了。


    她知道父亲没说出口的话,以她家这成份,她就是有工作,没准也会被迫下乡。


    "爸,"


    华青烟慢慢转身,


    "我可能...找到解决办法了。"


    华父抬头,看见女儿脸上决绝的表情,心里担忧起来,


    "什么办法?"


    华青烟微笑:


    "任锦居,妇联那个干事,他..."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好像看上我了。"


    华父握紧手里的茶杯,


    “任锦居?那个总在他们胡同转悠的高个子小伙子?


    军三代?


    家里很有实力,的确可以抱住青烟,也许也能保住他们家。”


    华父发颤,"他跟你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