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玉佩

作品:《重生后,死对头摄政王连夜爬我墙

    这下轮到姜临安着急了。


    搂着裴泓景腰身的动作更紧了几分:“不是!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裴泓景垂眸看她,没说话。


    姜临安抿了抿唇道:“既然我都送给皇叔了,那皇叔日后就随身携带吧?”


    她忽然笑了起来,明媚的眼神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似的:“这样说不准,日后有人看到皇叔身上这枚玉佩,就不会打皇叔的主意了呢?”


    裴泓景没忍住笑了几声:“怎么?你这是想给本王打上个记号不成?”


    姜临安耍赖:“那皇叔答应不答应就是了?”


    知道这姑娘心思敏感,裴泓景笑着应下,当着姜临安的面将玉佩挂在腰上,“行,本王答应你。”


    得到裴泓景的回答,姜临安松口气。


    没过一会,姜临安目送裴泓景率人离开。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都看不到影子时,姜临安还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一阵风吹过,姜临安瑟缩一下肩膀,一旁的蓉锦将外搭披在姜临安桌上:“殿下,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姜临安轻轻嗯了声,敛下眸底眷恋和不舍。


    裴泓景提前两天走,朝中的人果然没有发现,早朝时,裴泓景没出现,大家也觉得不正常。


    在临行前,摄政王肯定要整顿,不来早朝也很正常。


    姜临安微微垂眸,将大臣们的眼神尽收眼底,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待裴泓景离开后,姜临安也怕有人会关注到这里,特意让人去摄政王府营造出一种,裴泓景还在府上的假象。


    下朝后,姜临安回到养心殿,将白然叫了过来。


    “借此机会彻查兵部,朕怀疑跟西域有所联系的人,兴许是兵部的。”姜临安微眯着眼眸。


    白然诧异:“皇上为何如此确定?”


    姜临安讥笑了一声:“先前朕确实没发现,但现在细细一想,确实奇怪。”


    “当初朕的圣旨没办法传出宫去,朕以为是皇叔安排的,但如今皇叔也跟朕坦言。”


    “也说清楚此事跟皇叔没什么关系,既然没关系。”


    话锋一转,顿时凌厉起来:“既然不是皇叔,你说还有谁能够动用兵部的权力?”


    “兵部尚书,兵部侍郎。”


    白然顿时了然姜临安的意思,当即应下道:“是,微臣这就派人去调查兵部。”


    调查期间,姜临安甚至都不觉得意外。


    内鬼一定出在兵部。


    果不其然,两天后,白然将最新的进展告诉了姜临安:“皇上,查到了。”


    姜临安垂眸问:“是谁?”


    白然诧异于姜临安的敏锐,不再遮掩:“兵部侍郎最近确实是频繁出入京城中的某个酒楼。”


    “微臣暗中观察,还私下去调查了一番,确定兵部侍郎每次都是暗中与人会见。”


    “经过调查,那人赫然是西域的。”


    姜临安蹙眉:“手都伸到了朝廷,看来西域胆子也不小,这次也不打算善罢甘休了。”


    事情确实复杂许多。


    想到了裴泓景兴许已经快要抵达西域那边,她心猛地提了起来:“还有呢?”


    白然如实禀报道:“微臣还顺藤摸瓜查到了些其他的东西。”


    “刑讯后,兵部侍郎说出兵部的许大人竟然与当年皇后豢养的死士有血关系。”


    此话一出,姜临安顿时瞪大眼睛。


    她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白然当初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难掩震惊,他又重复了一遍道:“微臣已经调查过了,他确实是跟皇后曾经豢养的死士有血脉关系。”


    “这就意味着……”


    姜临安闭了闭眼,顿时觉得格外疲惫。


    “皇后余党竟然已经渗透了朝廷这么深,怪不得当初北蛮战事时,朕的圣旨怎么也传不出去。”


    “这些人从中作梗,意图谋反,简直!”


    姜临安气得不行。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西域也虎视眈眈,还有不少人想要推翻昭国。


    姜临安也知道自己面临的事情。


    她沉思片刻,拿过纸张在上面开始写字。


    不多时,姜临安将刚刚白然汇报的事情都写好了之后,又递给白然:“连夜将这封密信送到皇叔手中,一定要尽快。”


    “是!”白然领命离开。


    等白然离开后,姜临安心中的不安怎么也散不下去,提心吊胆的忽上忽下的感觉。


    而此刻。


    裴泓景已经带领军队抵达到了西域的区域。


    西域范围很大,但想要走过这一片沙漠,也没有那么容易。


    “主子。”容七看着周围一片片的风沙,心里有点担忧,“天色已经晚了,要不要在这附近找个地方驻扎一下?”


    “晚上方向难辨,风沙也已经起来了,万一要是……”


    在沙漠中迷失方向是很严重的事情。


    何况沙漠天气变幻莫测,这是无法预料的,哪怕按照最开始的路线行动,但随着一场风沙后,一切痕迹都将会消失。


    他们能够依靠的就只有随车而行的指南针。


    裴泓景看着天色,沉默了片刻道:“也好,就在这里歇下吧。”


    安顿好后,容七又来到裴泓景跟前,跟在裴泓景身边多年,容七对自家主子的情绪感知还挺厉害的。


    “主子是在担心什么吗?”容七询问了一下。


    他鲜少能够在主子的脸上看到对什么的担忧。


    裴泓景睨了他一眼:“与你说你也不懂。”


    容七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清嗓子一脸纠结:“属下本不该多言,但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主子明知道此行危险重重,为何还要以身涉险?”


    以前的裴泓景,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裴泓景沉默了些许,半晌后喉间溢出一抹低哑的笑声,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主子对殿下是特殊的,那为何不干脆跟殿下表明心中所想,也免得日后会有什么误会?”


    这是容七最无法理解的。


    裴泓景不知在想什么,眼神晦暗莫测。


    过了许久才缓慢开口道:“她心思敏锐,还有芥蒂没有放下,本王还不能过早表明。”


    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