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设下诱饵
作品:《重生后,死对头摄政王连夜爬我墙》 姜临安垂眸睨着他:“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太医吞咽了下口水,嘴硬道:“微臣真的不知,微臣当时只是去找了刘太医商量最新的药方。”
“让跟在身边的小太监前去照看,但这蛇蝎草,微臣是真的不知啊。”
见他还在嘴硬,姜临安也没客气,抬手道:“既然那你不肯承认,那朕就让那个小太监过来,跟你当堂对峙。”
张太医沉默了一瞬,抬眸看向姜临安。
姜临安起身走下来,站在张太医的跟前:“你也不想想,朕若是手中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怎么会将你叫到这里来?”
“这毒蝎草乃是西域特有的,他一个小太监不能出宫,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些毒蝎草?”
“何况。”
姜临安讥讽地笑了声:“西域使者近日经常跟你见面,这些事情你都当朕眼瞎看不见不成?”
听到这句话张太医脸色顿时苍白。
眼神中写满了困惑,似乎是在纳闷姜临安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吞咽了下口水,看着姜临安的眼神中写满了畏惧和害怕:“微臣……微臣。”
“是西域使者先叫微臣前去的,他身体不适,微臣这才……”
姜临安冷声打断他的话:“够了,毒蝎草不是现在才有的,早在几个月前就有了。”
“说,到底是谁吩咐你做这些事情的?”
一个太医自然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些事情,而这毒蝎草又不是现在才拿到手的。
这就必然是有人从西域拿来了毒蝎草,找机会交给了张太医。否则张太医整日都在宫中,在她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拿到这种东西。
张太医顿了顿,一时间有点犹豫。
姜临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到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
“是自己交代,还是等朕查出来之后抄家灭门?”
此话一出,张太医身体都在发抖,他知道彻底完了。
见张太医还在犹豫,姜临安给出了最后致命一击,她垂眼淡淡道:“还是说,你想让朕现在找人去搜查你的住处,看看有没有毒蝎草?”
这话让张太医彻底没了声音。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到底还是颓废瘫软坐在地上,妥协道:“是、是微臣做的。”
姜临安淡声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张太医知道姜临安手段雷厉风行,也不再遮掩,如实道:“是容亲王吩咐微臣做的。”
“他用微臣家人性命要挟,微臣实在是没办法……”
听闻此言姜临安简直都要笑出来了,她怒声呵斥:“他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那你为何不告诉朕?”
“难道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朕知道了后就会放过你的家人吗?”
姜临安怒不可遏,甚至都想问问,他家人的性命是性命,那裴泓景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
张太医一噎,没了声音。
“如果朕所料不错。”姜临安甚至都猜到了,“除了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应当也给了你不少金银财宝,保证你前途无忧是吧?”
张太医顿了顿没说话。
姜临安气得不行,胸口上下起伏着,眼神中夹杂浓浓的怒意,恨不得将张太医碎尸万段。
藏在裴泓景体内的蛊毒一旦复发,后果不堪设想。
姜临安握紧拳头,震怒道:“来人!将张太医关入地牢,听候发落!”
“殿下且慢。”在姜临安气头上,蓉锦出声打断,她走到姜临安身边,小声道,“殿下,现在将张太医关起来,那荣亲王势必就知道了。”
姜临安冷静了下来,转头看向蓉锦。
平缓了一下藏在心底的怒意,她眸子紧闭了一下,后又睁开道:“朕知道了。”
眼下确实不能将张太医关进去,一旦事情暴露,不光是西域使者那边会出问题,就连容亲王那边也是一样。
好不容易捉到蛛丝马迹,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姜临安深呼吸了下,看向地上的张太医道:“朕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若是你将此事办妥了,朕便绕过你和你的家人。”
一听此话,张太医的眼睛都瞬间亮了,他忍不住抬眸惊喜道:“皇上尽管说,微臣一定会竭尽全力!”
姜临安详细问了下经过。
张太医抱着将功赎过的想法,如实道:“微臣也不知这是什么,容亲王只是说要将这草药放入摄政王的药中。”
“这药物并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副作用。”
张太医低声解释:“微臣对西域药物并不了解,因此也不知道毒蝎草的作用。”
“但私下也问过刘太医,刘太医说那东西对普通人没什么影响。”
确实是对普通人没什么影响,因为那是专门诱发蛊毒的草药。刘太医就算知道裴泓景体内有蛊虫,也不可能会将此事说出去。
姜临安一阵头疼:“那这一次西域使者多次见你,又是要做什么?”
张太医解释:“是给了微臣不少毒蝎草,让微臣继续往药物中放。”
每一天放入一点,说不准刚好在三个月后就能让裴泓景体内的蛊虫彻底苏醒。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注意。
姜临安想想就觉得讽刺,她倒也没想到,做这一切的居然是看似很老实的容亲王。
她马上想到了对策道:“你今日前往容亲王府,就说皇叔已经再赶回来的路上,三日内就会抵达京城。”
“问问这毒蝎草什么时候开始往药中放。”
闻言张太医点点头,又听姜临安吩咐了几句后,从这里离开。
蓉锦将这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疑惑道:“殿下,为何不直接落下诱饵?”
姜临安勾唇笑了笑,眸间闪现一抹算计:“你说现在赤月教实力还有北蛮残余党派,还有容亲王,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蓉锦摇摇头,一脸不解。
姜临安讥笑了一声,将他们的心思已经摸索的很透彻了:“说来其实也简单,无非就是想看我和皇叔分崩离析,他们刚好下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