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造5万，小白条4万，疯花1万，使劲花3万……”


    “兔子金融3万，大礼贷6万，放粒贷5万……”


    “真方便5千，喜刷刷8千，好好用3千……”


    当看到眼前这些资料时，纵是自觉见多识广的季雨，也忍不住抽搐起了嘴角。


    “队长，你确定资料上的这个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这特么不就是个老赖吗？”


    “就是他！”


    捋了捋短发，胡蒙连头也没抬，依旧擦拭着手中的武器。


    “额……让这样一个人去高校当教导主任？总部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听到季雨的吐槽，胡蒙手上的动作一缓。


    “我已经确认过了，资料上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还有，上面的事，并不是你我能议论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胡蒙在第一次看到这资料的时候，表现并不会比季雨好多少。


    只不过，她已经向上级反复确认过了，资料上的那个老赖，就是他们跨越了数个大省，要找寻的目标。


    “队长，你还是看看这个吧！”


    就在这时，队长胡蒙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娃娃音。


    “怎么了？”


    胡蒙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副队长季雨就第一时间越过胡蒙，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扎着丸子头，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可爱小女孩，只不过因为个子太矮，所以那小女孩两脚悬空，一边叼着棒棒糖，一边晃悠着两条小短腿。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看到季雨走过来，小女孩瘪了瘪嘴，然后直接将手中的平板电脑递了出去。


    “我查过这个人的资料，和总部下发的资料一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不过……”


    小女孩向前探了探身子，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点了一下，随即，密密麻麻海量的文字出现在季雨的眼前。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征信。”


    “什么样的人？”听小女孩这么说，机舱内的队友也好奇了起来。


    “嗯……”小女孩抽出了口中的棒棒糖，吧唧了一下嘴，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形容。


    “这么说吧，这个人信用卡的数量甚至比他的年纪还要大，国有的，地方的，全国大大小小只要你能想到的银行，他都办了信用卡，而且不止如此。”


    “什么贷款啊，信贷公司啊，甚至是手机借款APP他都没有放过。”


    说着，小女孩又点了一下屏幕。


    “他的短信记录里，除了通讯公司的短信之外，其他的都是各种催债短信。”


    小女孩又舔了一口手中的棒棒糖，然后发出两声‘啧啧’的感慨。


    “这人连一次还款记录都没有，恐怕一开始，就是打定了主意不还钱，而且这人简直是将羊毛薅到了极致，连500块钱的借款他都没有放过！”


    想到那密密麻麻的小程序以及一连串的三位数借款，小女孩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


    听完小女孩的描述，机舱内陷入短暂的安静，胡蒙擦拭装备的手半天没有动一下，而季雨更是张大了嘴巴，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


    “不是吧，快给我看看！”


    “嘶……神人啊！”


    “……”


    随着其他队友纷纷围了上来，机舱内响起了各种感叹声。


    欠钱不还？胡蒙却转头望向机窗外。


    “古经恒……？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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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省，固同市，汶水区。


    上午九点三十二分，汶水区供电所。


    此时供电所办公室内一片闲散的景象，有中年妇女织着毛衣，有年轻人沉迷游戏，有人嗑着瓜子，有人聊着八卦。


    一个刚结束游戏的年轻职员晃了晃空茶杯，懒洋洋地走到了饮水机旁。


    "呦，李哥，又盯着你那宝贝股票呢？"


    年轻人接水时瞥见饮水机旁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中年男人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一双眼睛仍死死的盯在电脑屏幕上。


    年轻人端着茶杯凑近，看到那些跳动的红绿线条，他忍不住咂嘴。


    "李哥，听说潇湘集团的股票最近涨疯了，你没趁机捞一笔？"


    "岂止是涨疯？简直是要涨上天！"旁边有懂行的同事立刻插话，


    "他们集团新研发出来的灵能共鸣仪，听说能进一步测量出觉醒进度，这个消息一出，他们集团的股价直接翻了三倍。"


    "那潇湘集团现在的市值岂不是破了一万亿？这也太恐怖了吧...！"


    "恐怖？"另一个同事出言提醒道："你可别忘了，潇湘集团的首席工程师可是B级的精神系觉醒者，那种将大脑开发到极致的强者，能搞出这种尖端的科技一点也不奇怪。"


    "难怪这些年潇湘集团发展迅速，原来有觉醒者坐镇。"


    "土鳖了吧？"有人嗤笑道，"现在国内这些新崛起的顶尖集团，哪一个背后没有觉醒者站台？你以为它们是我们逐省的那些小公司吗?"


    "觉醒者啊..."


    聊着聊着，众人的话题便转移到了觉醒者身上，而当提及觉醒者时，这些人的眼中的都是充满了羡慕。


    就在众人聊得正欢的时候，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的踹开。


    紧接着，三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这些人裸露的手臂上刺满了纹身，紧绷的背心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玛德，谁是古经恒？给老子站出来！”


    为首的秃顶壮汉一脚踹翻旁边的垃圾桶，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办公室内格外刺耳。


    “敢欠我们公司的钱不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下意识的望向办公室的一个角落。


    然后，那本应坐人的位置上，此时却是空空如也。


    “嗯？古经恒呢？”


    见没人回答，秃头壮汉突然一把揪住旁边中年职员的衣领。


    “你说，谁是古经恒？”


    “啊——！我……我不知道……”中年职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古……古经恒，他……他还没来。”


    “快十点了还没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他……他应该是去洗脚了。”


    “洗脚？”吼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秃头壮汉额角青筋暴起。


    “有钱洗脚？没钱还账？这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