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 是4不5是6发7烧了?

作品:《奸臣他怀了龙种

    阿越注意到,从皇宫回来后,云歇整个人就不太对。


    明明是执著夹菜,菜夹回来了,云歇却开始盯着自己的食指发呆,脸上很快染上可疑的红,呼吸也有点快。


    他似乎察觉到了阿越的窥视,若无其事地冲他一笑,脸上红渐渐褪去,默默吃着。


    可刚过没一会儿,他又开始心不在焉,脸上的红又开始蔓延。


    周而复始。


    阿越看不下去了,搁下碗探身就去触云歇发红的脸,云歇避闪不及,阿越冰凉的手让他浑身一激。


    “成何体统?!云歇恼怒地去拨阿越的手。


    阿越却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着急道“你脸这般烫,是不是发烧了?


    云歇一噎。


    阿越刚要遣人去请沈院判给他仔细瞧瞧,云歇却出声制止。


    阿越目露不赞同。


    “……我这个时候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我吃饱了,你慢用。


    云歇在阿越隐忧的神色中默默走出内室,贪婪地吸了口早春凛冽森寒的空气,身上的热顿减。


    云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才不是发烧。


    他是发情。


    他只要一想到萧让的俊脸在离他咫尺的地方,涩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就无法克制的头皮发麻,热气上涌。


    云歇想起了一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云歇前所未有地表示赞同,似乎将此归结于人之常情,就能稍稍宽释满腔自厌。


    萧让是担心他,所以反应过激,用这种令人尴尬的法子替他止血,他在萧让焦灼忧切的眼里,却在想一些龌龊至极的事,简直不知廉耻。


    他明明大脑没办法接受被萧让摆弄,**的身体却时时渴望,连带着影响他大脑,开始幻想一些绝无可能发生的事。


    果然是近墨者黑,**的身体带的他高贵的大脑都**了。


    云歇身后的阿越坐着发了会儿怔,终于恍然大悟,心里给小皇帝鼓起了掌。


    午后谢不遇翻墙拜访。


    府上人都知他的云歇的交情,对他翻墙见怪不怪,纷纷恭敬问好,谢不遇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云歇卧房前。


    管家正好出来,被谢不遇拉住“下人说云相正在午憩,可醒了?


    管家点头。


    谢不遇笑道“那小爷我来得正是时候。


    他大大咧咧地直接推门,管家没


    来得及阻拦。


    谢不遇正好瞧见云歇换衣服。


    他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昳美骨肉匀称体态绰约风流是他年少无知时肖想过无数次的样子只是……


    谢不遇的目光落到了他微凸的腹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云歇不是怎么吃都不见胖么?何时肚子上都有赘肉了?


    抑或是酒喝多了有了罗汉肚?


    谢不遇满脸难以置信难道连云歇都要饱受岁月的摧残从艳绝天下的翩翩少年变成大腹便便的糙汉?


    谢不遇瞬间心痛到难以呼吸。


    云歇听见门边动静立即戒备地捂紧自己怒道“出去!”


    谢不遇虎躯一震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忙乖乖认错“阿停你别生气我马上出去。”


    门外的管家瞧他前一秒玩世不恭像个少爷后一秒唯唯诺诺像个太监也是惊呆了暗暗摇头只道谢小爷日后娶了妻一定是个妻管严。


    谢不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歇发怒或许是自小保护了他好几年对他半点硬气不起来就想哄着惯着云歇稍一冷脸他就习惯性认错。


    云歇冷哼一声。


    云歇换好衣服请谢不遇进来谢不遇坐下兴致缺缺地捻起进贡的水果尝了尝叹了口气道“阿停你的肚子……”


    云歇喝茶的手猛地一顿努力维系面上的冷静“你看到什么了?”


    “你胖了。”谢不遇直言不讳道。


    云歇却悄悄松了口气接话道“富贵则生腴难免之事。”


    “我知道是这个理可是……”谢不遇神色恹恹比美人迟暮更让人惋惜的是美人自愿发福简直暴殄天物。


    云歇打断他恰似不经意道“我日后可能更胖比周老将军还胖也未可知。”


    周老将军的罗汉肚两个人都抱不过来光是走路周围的地面都要抖上三抖。


    云歇想先给谢不遇做好心理建树让他有个预期。


    云歇也不是没考虑过告诉谢不遇可是以谢不遇的性子他就是有心保密也难保酒后失言。


    云歇可还记得他宴会上醉酒大骂萧让。


    谢不遇心道一声果然心痛不已岁月饶过谁。


    云歇轻咳两声“当然我也可能突然瘦下来。”


    谢不遇眼前一亮。


    云歇避开他视线


    “这般神奇?”谢不遇来了兴致。


    云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无事唠嗑不行?前几日倚翠楼新来了个花魁长得那叫一个清丽脱俗性子又好知书达理的还吹的一手好萧……是真吹箫不是那个吹箫我看你成日闷在府上要不要请来见一见?”


    “……免了。”


    谢不遇奇了“你怎么改了脾性?往日我这般说你定是好奇地要见上一见。”


    云歇又不能告诉谢不遇他要做好胎教工作。


    “以后别三句不离青楼五句难丢喝酒的被……人听见了不像样。”云歇掠他一眼。


    “……”谢不遇表情一言难尽“这除了你我还有谁?”


    云歇面无表情道“隔墙有耳也未可知。”


    谢不遇“……”


    ……


    谢不遇逼逼叨叨了一会儿见云歇不吱声一歪头发现他支着下巴睡着了。


    谢不遇“……”


    他挑的话题就有那么无聊么?


    ……


    谢不遇懒得回府见他老娘那张臭脸所以留在云歇府上蹭晚饭似乎还有意睡在这里云歇也随他去。


    云歇安顿好谢不遇早早睡下。


    在外侧睡着的阿越轻唤了云歇两声见他未答复悄悄爬起一路避开仆役去后门开了门。


    后门停着辆低调而不失奢靡的马车。


    萧让从容掀帘纵身跃下清透月光下面如冠玉。


    阿越迎上


    萧让沉声道“朕瞧一眼便回去。”


    阿越引着他进去。


    萧让在身后剑眉得意微挑云歇说不让硬闯不让夜潜那他只能釜底抽薪。


    他是从门进的后门也是门。阿越是云歇自己人阿越给他开门就不算他硬闯。


    当然也说不上夜潜。


    阿越一路设法屏退下人引萧让去了云歇卧房。阿越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种偷情般的刺激感。


    陛下来过云歇却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


    这种感觉令阿越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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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越蹑手蹑脚地引萧让去了床榻前倏然瞪大眼。


    床榻上锦被散落原先睡着的云歇却不见了。


    萧让原以为云歇是起夜了等了小半个时辰他却一直没回来。


    萧让心下微微不安面上不显沉声道“相父前几日可有这般?”


    阿越


    摇摇头“阿越向来睡得浅,表叔睡里侧,他若是出去了,阿越定是知晓的。”


    萧让沉了脸“我去找他。”


    云歇这会儿正泡在后院僻静处的汤泉里。


    他将仆役都支开,才放心褪了衣裳下去。


    温和的水渐渐漫过他白皙的颈项,或许是氤氲的热气蒸的,云歇一张昳丽的脸绯红一片。


    云歇无颜见人,把脸也没入了水中,静静屏住呼吸逃避了一会会,才又浮出水面。


    他忍不住了。


    从清晨见了萧让起,他这几日好容易压下去一点的火就又上来了,而且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还记得阿越的话,难不难受全看自己,不胡思乱想就没事,所以云歇不愿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身体真的对萧让完全没抵抗力。


    下午有谢不遇陪着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倒还好,可一到晚上……


    原先晚上就难熬,更别说受了刺激。


    云歇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忍了。


    他不是羞于这件事,毕竟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自己替自己没什么。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他做这事时,满脑子都是萧让。


    云歇彻底自暴自弃了,双目失焦的刹那,有些怔然地想,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他想谁就想,别人又不知道。


    再说萧让自己非要长那么勾人,真不怪他把持不住。


    他就今夜沉沦一会会,明早还是萧让高风亮节的相父。


    没人会知道今夜发生过什么。


    ……


    萧让在偌大的府上找了一个来回,都没见着人影,心下越发不安。


    萧让粗粗辨别着自己的位置,他眼下应该在云府后院。


    云歇能去哪儿?


    萧让刚要继续找,听见近处假石后飘来的几声破碎的压抑的喘,脚步一顿,瞬间慌了神。


    那分明是云歇的声音。


    云歇莫非意外受了伤,才呼吸这般粗重?莫非他伤重不能动弹,才半晌不归?


    一个个可怕的设想一闪而过,萧让一瞬间心脏骤停,他再也顾不了见了云歇该如何解释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在云府,出了假石疾步过去。


    没走几步,萧让脚步猛的一顿。


    白茫茫的氤氲雾气里,他一眼瞧见温热泉水里神情隐痛、眉头深蹙的云歇。


    云歇似乎痛极,双目紧阖,细白的牙咬着下唇,浑身微微发抖,面色潮红,眼尾湿红一片,被泉水还是生理性的泪润湿的睫毛帘子簌簌直颤,雪白笔直的脊梁弓成了一道弦月。


    月牙映清泉,水中人如玉。


    萧让却再没了半点狎昵心思,纵身下水救人,动作潇洒一气呵成。


    萧让落入水中,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池子边缘云歇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云歇听见动静,猛地睁开了迷蒙失焦的桃花眼,正好和发梢浸着水、面容越发清晰俊美的萧让对上眼。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