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终于到达

作品:《穿书年代,资本大小姐是恶毒女配

    今天竟让一个小白脸按着打。


    一定是哪地方不对,他要重新开始。


    叶凌城神情冷厉,就像是一个狼崽子似的,把叶灵蹊牢牢地护在身后。


    老太太的哭叫声,让别人几乎插不上嘴,好不容易在她停歇的间隙。


    乘警问道:“为什么打架,不说清楚的话,下一站全都给我下车去。”


    尤其警告似的看着横肉男,满脸的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


    “哎哟喂……”老太太拍着大腿刚要嚎叫,就被乘警给打断了,“再哭喊,就把你儿子抓起来。”


    唬得老太太暂时收了声。


    叶灵蹊举了举她的小手,赶忙说道:“同志,我举报,他们行为恶劣,欺负弱小,要抢我们的座位,还威胁我们!”


    乘警立刻就朝着横肉男看去,只听他连连摇头道:“不是,我们就是想歇一下,干什么那么小气!”


    老太婆跟着说道:“就是,那座位又没写他们的名字,凭什么年轻人坐得,我一个老太婆反而要站着,简直没天理啊…”


    “他们那叫霸座,不尊老爱幼,不团结群众,要抓起来。”


    母子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起劲,似乎别人有座位,那就全是别人的错。


    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气笑了。


    往常这样不讲理的老太太不少,乘务员听得都头疼起来,这样的人怎么就进了他的车厢呢。


    他一脸求助地看向乘警。


    叶灵蹊却呲笑出声,“你们最好检查一下他们有没有票,我看他们像是逃票来的。”


    在刚刚的拉扯中,她不讲武德地顺手捞走了他们的票。


    “你胡说八道,我可是有道德的好同志!”


    老太太骂完朝着自己的身上摸去,直到摸遍了全身的口袋,连包钱的手绢都打开了,就是找不到他们的票。


    顿时脸色一变,尖厉着声音喊道:“柱子,快找找我们的票,看看在哪!”


    于是母子俩也顾不得吵架,忙在身上四处翻寻着票来,一时间,车厢过道更乱了。


    连那个编织袋都被打开了。


    却也叫大家开了眼界,只见编织袋内除了一些破衣服外,还有捆成捆的干豆角,晒得发白的干辣椒。


    一块白布包着的窝窝头,旁边还搁了包咸菜,还有痒痒挠,破裤头破袜子等。


    总之什么东西都塞在一起,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馊味儿。


    看得四周的人忙捏着鼻子。


    翻寻了半天没找到票来,老太婆立刻把手,指向了兄妹俩喊道:“一定是他们,偷了我的票。对,公安同志快把人抓起来,他们才是逃票的!”


    这次老太婆是真的哭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吓得周围的人离得远远的,生怕鼻涕甩了过来。


    叶灵蹊手里捏着两张车票道:“我是有座位票,干什么要偷你的票!”


    乘务员检查完叶灵蹊手里的票,点了点头,又把票还回了去。


    老太婆眼珠子一转,继续喊道:“那座位票就是我们的。”


    一句话说完,周围的人全都露出了鄙夷之色,这次就连乘务员都说话了。


    “他们是下乡知青,统一买的票,哪有你们什么事,走,到那边去记笔录,要是没票,下一站就下车吧!”


    “不行,我不去,那臭丫头片子不抓起来,我哪也不去。”


    不管老太婆和横肉男怎么耍横,还是被几个乘警和乘务员联合,给押送走了。


    到此,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下来。


    好不容易坐到座位上,叶灵蹊看着叶凌城脸上的伤痕。


    心里想着,要不要给叶二哥喝点能量液,增强一下身体的机能。


    不然,这小身板打架不行,未来干活也怕指望不上啊。


    “哥,你还好吧,是我连累你了。”


    叶凌城拿出了块手绢,倒了点水,在脸上轻轻地擦拭了几下,然后摇了摇头笑道:


    “你不招惹,他们也会过来抢座的,看那个样子就不是个善茬。”


    刘琪看向叶凌城的目光亮闪闪的,“叶同志,你刚刚好厉害,那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能和横肉男打得难解难分,已经让车上一众人都另眼相看了。


    张永芳这时也回到了座位,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却找不到发泄口,只把头微微地转向了一边。


    火车一路向南,下乡知青在半途中下车的多,上来的少,好在路上再没遇到什么找茬的。


    等到了青州站之后,数百个知青差不多只剩下二三十个了。


    大上午的天气就闷热异常,迎面一股灼热的气息袭来,让人烦闷不已。


    看着热辣的太阳,大多数人,都选择站在屋檐下不愿出去。


    只叶凌城小跑出去,拉了个本地人打听情况。


    一会儿,又小跑回来对着大家伙道:“咱们去水桥镇的,去那边汽车站坐车,大概还有三四十里地的样子,三毛钱车费。”


    “嗷…”大家伙一听到还有三四十里地,又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大热天的赶路,实在太让人疲累了,如果不走,只怕天黑都到不了水桥镇。


    于是大家伙认命地拎着行李,往汽车站走去,一个个的,再也没有刚上车时,那种激情澎湃的心情了。


    包括有志青年张永芳,神情也是恹恹的。


    这条通往水桥镇的道路并不平坦,车子在摇晃了一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一个破烂的镇子。


    一个三十来岁,穿着的确良衬衫,手肘上还打了两个圆补丁,不伦不类的男子走了过来。


    手上拿着一份名单。


    随意地瞥了眼一众青年喊道:“来水桥公社下乡的知青,请到这边来排队,我开始点一下名!”


    男子说着一口蹩脚的话,似乎是本地的土话,还夹杂着少许的普通话,听着别别扭扭,勉强能听个一知半解。


    起码,自己的名字能听清楚。


    把这一批人点完名后,男子朝后挥了挥手,立刻又有五六个满脸褶子的老汉走了过来。


    一个个穿着破烂的裤子,和一件洗得发白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