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又见狗血,心虚
作品:《穿书年代,资本大小姐是恶毒女配》 看她一副疯婆子的样子,却再也得不到任何人一丝的怜悯。
薛方宁再也没脸待下去了,捂住嘴哭着就跑了出去。
林政委等人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也跟着告辞离开。
顾北周刚走出屋子,一抬眼,就看到自家媳妇站在墙头,那副看八卦的小眼神,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也赶紧跟着离开了。
外面一个个看热闹的,也全都悄悄地退出了包围圈。
张菊花与叶灵蹊两人有点意犹未尽,却也跟着跳下了凳子。
张菊花低声说道:“咱们军属院在海岛的闲人太多了,今天看这家的热闹,明天另外一家就闹起来了,都是些小事。”
“咱们军区,不给大家伙找点事做吗?”
就这么大的海岛,几乎岗位都被资格老一点的,排得满满的。
没事做的人更多,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整个投机倒把的,也不知道把东西卖给谁去。
除非离岛,可没有单独的船只,离得开吗!
就当叶灵蹊以为八卦要告一个段落的时候,隔壁压抑的哭声再次响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菊花耳朵比她还好使,人已经又利落地跳上了凳子,贴着墙头露出半只偷看的脑袋。
叶灵蹊淡笑了一下,看来张婶子真的是闲的了,想想,她要不带着大家去务点正业怎么样。
隔壁的哭声越来越大,叶灵蹊也忍不住地探出了神识。
只见张宇宁手提了个帆布包,一脸冷漠地往外走。
葛云凤却卑微地抱住了男人的双腿,哭着祈求道:“宇宁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来了,求求你别离开家好吗,那样我会很没面子的,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葛云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却始终不肯放开双手,即使张宇宁的脚步挪动一下,她的身体却也牢牢地扒在了他腿上。
让张宇宁烦不胜烦,声音异常冰冷地道:“葛云凤,我给过你机会,当初你哭着求着跑来海岛随军,说名声有损,回去也嫁不出去了,好,我当时一心软就成全了你。”
“答应咱们做一对假夫妻,我会给你妻子应有的体面,可是你呢,竟敢给我下母猪配种的药。”
“可是,我是被薛方宁害的,现在我们做了真夫妻,你不能这么对我。”
张宇宁气急,只觉得无比的屈辱,想起这女人的大饼脸,想起她不久前被粪泼过的身体。
心中就是一阵恶心。
叶灵蹊没想到这对夫妻也过得这么狗血,知道是人家夫妻俩的私密事,不能再听下去了。
与张菊花对视一眼。
两人默默后退,远离了墙角。
叶灵蹊打了声‘哈哈’低声说道:“来了海岛这么些时间,也没见下雨,咱们这里不经常下雨是不是。”
张菊花也非常的识趣,这就是她爱八卦,还没被人打上门的原因,这中间的分寸感拿捏得妥妥的。
同样声音也放得极低,像是生怕打扰了隔壁对峙的两口子一般。
“那你就想错了,咱们这平常小雨,要是来一扬大的,可是要死人的。”正常情况渔民出海,家里人会祈祷天气晴朗。
军部男人们出去执行任务,大家也会祈祷天气。
两人说着话,慢慢地走出了小院。
到此两人都深吸了口气,反倒怕被张宇宁两口发现,弄得大家都尴尬。
“这些,都不关咱们的事对不对。”
张菊花笑着点了点头,“对了,叶大娘哪时候回来,我娘都想她了。”平时两个老太太都不爱出门。
也都不是多事的人,平时两人相处得还不错。
“快了,再过半个月吧。”
“那感情好!”张菊花跟着告辞离开,纵使她再爱八卦,在听到了不得的事,也要回家和婆婆分析分析。
这件事能不能出去说,刚刚小叶同志给她提了个醒,有些事关她们啥事,省得胡说八道她家那口子找她麻烦。
张菊花离开的脚步匆匆。
叶灵蹊回到屋子,隐约间还能听到隔壁的哭闹声,真的是两家就隔了个院墙也太不隔音了。
当天薛方宁就被遣送出黑霸子岛了,只不过葛云凤更神叨叨了。
自从张宇宁搬去了军部宿舍,她每天早中晚都要在家里哭嚎半天,然后搬了个小板凳,跑去军属区与军部之间的院墙处蹲守着。
逢人就让人给她男人带句话,让他回家!
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军区的形象。
不出三天,张宇宁又被逼着回了家,此时夫妻两人在院中继续对峙着。
葛云凤双目赤红,看着张宇宁的目光,带着复杂与哀求,似乎在诉说男人的无情又像是在祈求。
把婚姻中的卑微,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宇宁看葛云凤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疯婆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别离婚。”
沉默了半响,张宇宁眼里流露出一抹冷然,军婚不好离,只要女方死抓住他不放,就算是自己跑去天边,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你知道我不爱你,咱们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我不管!”葛云凤突然大声地喊道:“你睡了我,就得为我负责。”
到此,张宇宁再次失去了耐心。
那天明明是自己中了药,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可他们毕竟是夫妻,这件事说破了天也是他的错。
张宇宁的眼神瞬时空洞而绝望,态度也跟着强硬了起来。
“好,我可以再给你妻子这个名分,多余的你想都别想,如果让我发现你再用下药那种下三滥的方法,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宇宁厉声说完,然后越过她的身侧直接往屋里走,一脚踹开了客厅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徒留葛云凤一人呆立在院中。
半晌,就地坐在了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哭了起来。
叶灵蹊看完热闹后,收回了目光,再看旁边若无其事看报纸的男人,心中终于有点心虚,貌似这男人承受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