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 章 我莫名其妙丢了个游戏搭子?
作品:《上岸先斩我?我抱逃婚总裁领证去》 “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宋雨晨瞪大了眼睛,对沈宴这句在别人听来像是分手的话语表示格外的不理解。
沈宴这是要和自己绝交?
为什么?
宋小鹿的内心同样也是咯噔一下。
沈宴说这话的意思,摆明了是要和她彻底撇清关系。
即便是她哥宋雨晨也不例外。
“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的我也说不清楚,雨晨哥……算了,就这样吧。”
沈宴的欲言又止,让宋雨晨立马看向正低头抠手的宋小鹿,目光中多了几分责备。
他意识到肯定是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妹妹做了什么事让向来好脾气的沈宴如此生气,这才城门失火殃及了他这条池鱼。
“是不是因为小鹿?”
宋雨晨坐到椅子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起街机的摇把。
“你别理她,她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退一步来讲,她跟你闹矛盾那是她的事,并不影响咱哥俩的感情啊,你以后该来玩还来玩,有我呢,实在不行,我让她给你道歉!”
宋雨晨的话,让宋小鹿慢慢侧过身子,竖起耳朵。
她也想知道沈宴现在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看法。
“不不不,你误会了雨晨哥,其实是我自己的原因,跟小鹿没关系,你可千万别去找她麻烦。”
沈宴一番话,说得宋小鹿心头一暖。
嘴角上扬的同时,胸脯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挺了挺。
看来沈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至少现在还能帮着她说话。
宋雨晨一看自己妹妹这副得意的小表情,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毫不客气地伸手点在宋小鹿的额头上。
将他这位听不懂好赖话的妹妹,戳了个人仰马翻。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看看人家沈宴,人多好啊,都这样了还在维护你,你倒好,不但不觉得羞耻,还挺骄傲是吧。
倒在床上的宋小鹿捂着额头,依旧我行我素地扮着鬼脸。
宋雨晨瞪了她一眼,光张嘴不出声道:
“待会再收拾你!”
随后,他举起手机问沈宴到底怎么了。
既然跟小鹿没关系,又为什么要说那句绝情的话。
眼见宋雨晨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沈宴自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于是深吸口气,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让宋雨晨压根都没往那个方向去想的话来。
“我和许知意,分手了。”
此话一出,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宋小鹿眸光一暗。
宋雨晨则以为是自己幻听。
沈宴会和许知意分手,玩呢?
他看向宋小鹿,想从她那里求证沈宴这句话的真伪。
可等来的,却是宋小鹿轻点下颌的肯定。
这事是真的!
“为啥啊,你俩之前不是挺好的吗,我还听小鹿说你俩都快结婚了,怎么突然……”
“雨晨哥。”沈宴打断了宋雨晨接下来即将出口的一连串疑问,“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人是会变的。”
宋雨晨沉默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时间还没办法消化。
自己的妹妹和许知意又是好闺蜜。
她和沈宴分手,肯定会波及到小鹿和沈宴之间。
很显然,小鹿选择了许知意,没有选择沈宴。
不然许知意也不会在今夜出现在自己家中。
沈宴选择和两个人划清界限。
他也就能理解了。
毕竟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
恐怕做出的选择只会和沈宴一样。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你俩都这么多年了,走到现在很不容易,怎么说分就分呢?”
宋雨晨不解地问道。
他很好奇,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沈宴一下断得这么干净。
出轨?
戴绿帽?
移情别恋?
还是说有第三者插足?
他想了想,最后全都被他给一一否定。
这俩人之间就跟用胶水粘上去似的。
一点缝也没有,外部因素根本不可能是原因。
结合沈宴那句人是会变的,让宋雨晨断定,肯定是许知意那边出了状况。
他对许知意不能说百分百了解,但他却足够了解沈宴。
“算了雨晨哥,既然已经选择分手,纠结原因没有意义,我已经不在乎了。”
沈宴长叹一声,“最后……最后替我跟小鹿说声谢谢。”
宋小鹿闻言随即抬起头。
快步走到宋雨晨身边一把夺过手机。
看着屏幕上备注的小晏子三个字,怔怔出神。
“谢谢她这些年的帮助,我和知意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是注定的,非她所能改变,她选择站在知意那边,我不怪她,相反我很欣慰能遇到她这么个讲义气的朋友,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听到这里,宋小鹿的眼前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沈宴的一句朋友,一句止步于此,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她不想当朋友,也不想仅仅止步于此。
她想要更多。
可话到嘴边,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让在一旁干看着的宋雨晨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心中暗骂自己这个妹妹平常不是挺能说会道的。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卡了壳,三棍子崩不出个屁来。
现在不趁机解释一波。
等到时候沈宴真的和她以及自己断了联系。
自己去哪再找这么个志同道合,亦师亦友的游戏搭子?
说难听点,这哪是沈宴在和许知意闹分手啊。
这不摆明了是沈宴在和他分手吗!
不行!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宋小鹿不说,他来说!
想到这,他从宋小鹿手里夺过手机。
却发现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
“宴子,你不能走啊,宴子,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呦,打游戏都不香了啊。”
宋雨晨懊恼到不行,口中喃喃着这些肉麻话语的同时,再度拨打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
宋雨晨认命般将手机丢到桌上,用力搓了搓脸,好悬没哭出来。
他瘫坐在椅子上,看向自己的妹妹,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站沈宴那边?那个许知意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帮她?现在好了,你哥我现在莫名其妙丢了个朋友,我冤不冤?我找谁说理去?”
“淦!”
他越想越憋屈,对着街机上的几个按钮稀里哗啦一通乱按,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不管嗷,你不把沈宴给我找回来,这事我跟你没完!你以后也别叫我哥!我没你这么个不明事理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