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 章 和父母坦白
作品:《上岸先斩我?我抱逃婚总裁领证去》 “沈宴……我好渴……”
随着耳边忽然响起宋小鹿一句无意识的呢喃。
记忆中那张满眼泪花的脸庞如镜花水月般消散在眼前。
渐渐被霸占他床的另一个宋小鹿所替代。
此刻她正半睁着眼睛,黛眉微蹙地看向沈宴。
见宋小鹿醒了。
沈宴便移开目光,将手中被他在不经意间搓成团的烟头丢进垃圾桶里不耐烦道:
“口渴了就自己起来去倒水,你的房间在隔壁,这是我的床,你还要赖多久?”
“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见沈宴不想给她倒水。
语气中还透着股不耐烦。
觉得委屈的宋小鹿突然跟癫痫了似的。
边嚎边噼里啪啦在床上蹦跶。
活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
盖在身上的半个被子很快就被抖得全部掉在地上。
“咋了这是?”
浴室的门被打开条缝隙。
宋雨晨顶着一头白色泡沫从门后探出脑袋看向沈宴和自己的妹妹。
沈宴耸了耸肩,“没事,母猪拱圈呢,雨晨哥你继续洗你的。”
说着弯腰就去捡掉在地上的被子。
“嗯,确实挺像的,比喻的很恰当。”
宋雨晨在表达完对沈宴的肯定后点了点头,随后重新钻回浴室。
“你才是母猪!”
宋小鹿突然暴起,将刚准备直起腰,毫无防备的沈宴拽倒在床上,翻身骑马般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随着宋小鹿缓缓将上半身压在沈宴胸口处。
两人的嘴唇,仅剩下最后不到三厘米的距离。
呼吸间,沈宴能闻到一股很浓的酒气。
混合着宋小鹿身上的淡淡香水往他的鼻孔里钻。
宋小鹿喝多了。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沈宴不想跟一个酒鬼计较。
“下去。”
他皱眉沉声说道。
“不要,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这么怕我。”
宋小鹿那双迷离中又带着疑惑的小鹿眼在沈宴满是严肃的五官间来来回回的巡视。
最终还是停留在她最喜欢的那双微蓝眸子上,嘴角勾起微笑。
手指在沈宴的眉毛上不断揉搓。
试图将他紧皱的眉头给抹平。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
沈宴像是故意在跟她作对。
很快便又重新皱起。
宋小鹿不满地嘟起嘴唇,“别总皱着眉头嘛,不好看,开心点。”
此刻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变得像是个黏人又固执的小孩。
这要是别人。
兴许还可能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
可沈宴并不会。
他只会认为宋小鹿很烦人。
“下去,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沈宴加重语气的同时。
双臂随之缓缓抬起。
“凶什么凶啊,你拉黑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下去的。”
沈宴的耐心已经快被宋小鹿磨没了。
“我解释个锤子解释,不下来是吧。”
“对,我就是不下来。”
“行!那就比比谁不要脸吧。”
话音刚落地。
沈宴突然坐起身。
在宋小鹿的惊呼声中站了起来。
为了防止掉下去把屁股摔裂。
在本能的驱使下。
宋小鹿的双腿跟八爪鱼似的缠上沈宴的腰。
“放我下来,我错了,我错了,哥!救我!”
见沈宴不管不顾径直朝门外走。
宋小鹿的酒刹那间醒了能有一多半。
“现在知道丢人了?晚了!”
沈宴拧开门把手,带着挂在他身上跟树袋熊在似的宋小鹿走出了卧室。
浴室里,宋雨晨听着门外两人的交谈声,直接就是一个大无语住。
这傻妹妹,真是没救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
好嘛,合着她的胆子还不如芝麻粒儿大。
就算壮起来了顶多也就米粒儿大点。
还是怂的要死。
这要是他,早就啃上去了。
废他妈什么话。
软的不行来硬的。
硬的不行就来强的呗。
肺雾宋小鹿!
他都创造出这么好的条件了还不行。
有时候他是真怀疑自己这妹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怎么差距就能这么大。
“咚咚咚。”
沈宴敲响了阮眠房间的门。
宋小鹿涨红着一张猴屁股脸。
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菩萨,自己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胆子也忒大了吧。
就在门把手转动的一瞬间。
羞愤欲绝的宋小鹿从沈宴身上直接跳回地面,赤着脚显得格外窘迫。
门刚一被打开。
沈宴便将晕头转向的宋小鹿给推进房间。
“她这个样子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想着你们都是女生,就把她送你这儿了。”
说着,他还凑到阮眠耳边提醒道:
“她喝多了就喜欢胡说八道,你当没听见就行。”
阮眠扶着门把手,转身看了眼正趴在床上装死的宋小鹿,嘴角的笑容很是耐人寻味。
“没事的,正好还有人陪我说说话。”
沈宴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又看向阮眠的双腿:
“今晚你就不要洗澡了,腿上的伤口不能沾水,明天我去镇上买防水的创可贴,贴上你再洗,晚安。”
“嗯,晚安。”
关上门,沈宴长舒了一口气。
下楼朝父母的房间走去。
毕竟有些事早说晚说都得说。
来到门前,沈宴深吸口气,抬手敲了敲。
门是吴慧兰开的。
沈宴一抬头,刚准备开口。
吴慧兰就精准地揪住了他的耳朵,将他拖进了屋里。
“哎呦,疼疼疼,妈你快放手,我都多大了,你还揪我耳朵。”
沈宴被搞得一头雾水。
心说咋回事,老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这节目不应该是在他说出自己和许知意分手后才上映的吗。
怎么还提前了?
“臭小子,长本事了你,还学会脚踩两条船了?”
吴慧兰并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将沈宴的耳朵拧成麻花。
要不是沈百川过来打圆场。
下一秒他的耳朵可能就掉下来了。
“我什么时候脚踩两条船了,妈你可不能胡说啊!”
沈宴捂着发烫的耳朵。
抬头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装,还装,你和阮眠在楼梯间的谈话妈都听见了,还说你不是脚踩两条船?”
吴慧兰气不过。
顺手抄起一旁的晾衣架高高扬起。
沈宴没和小时候一样选择躲开。
而是坦然面对这份总归会被知晓后所带来的痛苦。
这一刻,压在胸口的大石头突然间凭空消失,沈宴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放松。
在细铁丝制成的晾衣架即将落到他大腿上的前一秒,沈宴淡然开口说道:
“爸,妈,我和许知意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