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 章 周家大公子

作品:《上岸先斩我?我抱逃婚总裁领证去

    手中的两颗大号妃子笑,因为沈宴的回答而变得格外坠手。


    “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给阮眠,干嘛要给我,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你就不怕我去告状,说你对我图谋不轨?”


    宋小鹿扭捏道。


    虽然话里话外满是责备。


    但开心也是真的开心。


    沈宴竟然记得她喜欢吃荔枝。


    甚至不惜冒着从树上摔下来的风险。


    只为了能让她吃到最甜的妃子笑。


    在经历过沈宴对她格外冷漠的两天时间后。


    重新得到特殊关照的宋小鹿。


    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涨涨的,还很热。


    胸口的小鹿更是在心田中肆意地横冲直撞。


    这种失而复得并重新将她塞满的感觉。


    她真的好喜欢。


    “其实我吃下面的就行了,你要是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


    沈宴甩了甩脑袋上的雨水。


    伸手将湿透了的头发向后拢了拢。


    他没有回答宋小鹿的前半个问题。


    而是看向她自吹自擂地回答了她后半句的担忧。


    “怕什么,不是我吹牛逼,能让我沈宴摔下来的树,估计还没长出来呢。”


    宋小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双灵动的小鹿眼。


    好似被牢牢吸住。


    不断在沈宴的五官上来回扫视。


    舍不得挪开眼睛。


    她惊喜的发现。


    此刻在她眼中的沈宴就跟换了人似的。


    不光黑眼圈消失。


    就连此前一直被她吐槽像小老头的胡子也被一并剃除。


    露出额头后的他,少了些许稚气。


    多了几分成熟男人才有的特殊韵味。


    他好像变帅了耶。


    “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沈宴伸手在自己脸颊上抹了两把。


    看了眼掌心疑惑道。


    “你怎么舍得把胡子给剃了?”


    为了掩饰尴尬,宋小鹿干咳一声说道。


    “哦,你说这个啊。”


    沈宴昂起下巴摸了摸回道:


    “眠眠说我留胡子看着像35的,我气不过一回家就给刮了,你怎么现在才看出来,怎么样,我是不是变帅了?”


    宋小鹿一听这话。


    心里刚涌起的暖意一下冷了不少。


    沈宴竟然是因为阮眠的一句话。


    就把她同样吐槽了好几年的胡子给剃了。


    无形中一股让她很不舒服的落差感迅速占据她整个身心。


    同样的话。


    阮眠说的就是圣旨。


    她说就跟放屁一样。


    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一点也不帅,你还是留胡子的时候好看,比较有男人味。”


    宋小鹿不满地嘟囔了两句。


    说完转身撑起伞就往回走。


    “唉,不对吧。”


    沈宴提了提被荔枝坠得下滑的裤子。


    快步追上宋小鹿。


    “我记得你好像也说过我留胡子跟个小老头一样,还劝我把胡子给剃了,怎么我现在剃了你又说不好看。”


    宋小鹿冷哼一声。


    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沈宴,伸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质问道:


    “你还记得我也劝过你啊,可那时候你有听过吗,还不是一样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人就是这样。


    不患寡,而患不均。


    大家都没有的时候,可以无所谓。


    可一但有人有,而有人没有时。


    那些没有的人就会不满。


    正如此刻的宋小鹿。


    “你在生气?”


    沈宴歪头看向气鼓鼓的宋小鹿。


    “没有……”


    她撇过头去,不想搭理沈宴。


    “哦,那就好。”


    “你!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她再如何生沈宴的气。


    也不管她在心底如何给自己构筑心理防线,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可每当看到沈宴那双看狗都温柔的眸子时。


    她却总是会先一步败下阵来。


    输得丢盔弃甲不说。


    卑微也在无形中越叠越厚。


    以至于一次次将自己的底线打破并重组。


    她只是想让沈宴对她更重视些。


    仅此而已。


    宋小鹿剥开其中一颗妃子笑放进嘴里。


    想借着荔枝的甘甜来压制心中泛起的酸涩。


    却发现这只是她在自欺欺人。


    沈宴给她摘的荔枝的确很甜。


    但心底的酸楚。


    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


    雨还在下。


    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两柄雨伞在泥泞的田间慢悠悠的并行着。


    时不时会有几只青蛙被两人惊动,滋出一泡尿后消失。


    “你真打算就这么和阮眠结婚?”


    宋小鹿弯下腰,提起自己被溅了不少泥点的白色裙摆。


    脚上那双拖鞋也没能幸免。


    被糊满了泥巴。


    导致她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白皙如藕段的脚趾在其中时隐时现。


    沈宴朝一旁的空心菜地里吐出口中的荔枝核,“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人带回来。”


    宋小鹿最终还是被灌进拖鞋里那又黏又滑的泥给弄得烦了。


    她干脆将拖鞋拎在手中。


    赤脚踩进泥里。


    路过一片稻田时。


    她伸手拽住沈宴。


    在他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把裹着泥巴的小脚探进漂着绿浮萍的水里搅动了两下。


    从水里再出来时,泥巴已被洗净。


    透着青筋的嫩白脚背上顺势带出不少浮萍。


    宛若在白玉上点缀了几抹翠意。


    煞是好看。


    “可你想过没有,万一她爸妈不同意怎么办,还有她那个联姻对象,你知道他是谁吗?”


    宋小鹿以同样的方法,洗去另一只脚上的泥巴。


    “你都知道了啊。”


    沈宴收回扶住她的手,悻悻然道。


    “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了?”


    宋小鹿瞪了眼沈宴,将自己从陈芝兰那里得到的信息和盘托出。


    原来阮眠和上京周家的大公子早就有了婚约。


    阮雄的目的是想要用阮眠巴结上周家。


    沈宴这个时候把阮眠带走。


    等于同时打了阮家和周家的脸。


    都不用周家那位大公子亲自动手。


    为了保住脸面的阮雄肯定会主动解决掉沈宴。


    届时将没人能保得住他。


    沈宴一边听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


    宋小鹿见他一副完全没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揪住沈宴的耳朵气愤道: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我是在救你!”


    “嘶,我在听,我在听啊,你先松手!”


    沈宴疼得龇牙咧嘴。


    “你在听个屁,你是不是以为你有个上京的有钱表哥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我告诉你,要是真出了事,你不要妄想你那个表哥能保住你,他不过是一个吃软饭的,上京周家可不是你表哥和你表嫂能碰瓷的。”


    上京周家。


    沈宴是第一次听说。


    他揉着被宋小鹿揪到发红的耳朵。


    询问周家是个什么情况。


    有这么吓人吗。


    宋小鹿解释道:


    “周家本身并不是很厉害,论资产可能在上京连三流都排不上,可他却能在上京那个藏龙卧虎的地方稳进前五,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宴摇头。


    他对上京这个地方压根就不了解。


    宋小鹿深吸了口气,“因为周家背靠的,是上京第一权贵,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