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怎么会有金玉令?

作品:《夺我凤命?重生脚踩渣男杀穿相府!

    几乎是片刻,墨钦州就下了结论,“是不是黎惊妩做的?她知今日要来许多贵客,本宫也要来,怕你风头压过她,便使出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岂有此理!”


    “来人,去将她给本宫带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黎棠垂着头,委屈得不行,“殿下,别生气,说不定是巧合,与姐姐无关……”


    “二妹在说什么巧合?我怎么听到了我的名字?”


    黎惊妩一袭淡蓝色衣裙,缓步踏入正厅,略施粉黛的脸上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就这么盯着黎棠。


    墨钦州见她做了恶事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怒拍桌案,“黎惊妩,你一再欺凌棠儿,究竟是何居心!”


    看着这张面目可憎的脸,黎惊妩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她漫不经心的道:“太子殿下可有证据证明我欺凌了她?”


    “证据就再眼前,你还不知悔改,今日本宫便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


    “清风,按住她,将她的脸也给本宫划花!此等蛇蝎心肠,不配拥有干净无瑕的面容!”


    ……


    郑云箐闻言肉眼可见的慌了几分,若黎惊妩的脸毁了,更嫁不了好人家给相府带来利益。


    刚要出声阻止,又看见黎棠投来的目光。


    那眼神好像在说,黎惊妩罪有应得,不许阻拦。


    默了片刻,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黎惊妩把二人的视线交汇看得清清楚楚,冷不丁地笑了,“太子殿下,无凭无据就要毁了一品官员嫡女的脸,就算是闹到皇上跟前,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她不卑不亢,眼里全然没有恐惧,反而充满了戏谑。


    墨钦州眯起眸子,神色阴鸷的盯着她。


    她说得对,哪怕他身为太子,也没有资格将官员之女的脸毁容,更何况此人还是丞相的嫡女。


    传扬出去,弹劾他的奏折恐怕要放满父皇的御案。


    郑云箐在这僵硬的氛围里察觉到了异样,连忙充当起好人,“惊妩,怎么同太子殿下说话的?他只是关心则乱,更何况除了你,谁会想着去害棠儿呢?”


    黎惊妩犀利的眼神从她和黎棠身上扫过,“母亲这话说得未免有失偏颇,您和二妹头上戴的身上穿的,都是我送的,我若想让二妹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丢脸,何必多此一举?”


    母女二人的脸色尴尬到了极致,她们不喜欢黎惊妩,却还将她送的衣物穿戴在身,简直是可笑至极。


    黎棠不想被太子看轻,当即道:“姐姐,这些衣物不是姑姑托你转交给我和母亲的吗?何时变成你送的了?”


    墨钦州对黎惊妩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厌烦到了极点,“黎惊妩,你以下犯上,冲撞本宫,残害本宫未来的太子妃,罪无可恕,来人,给本宫扒掉她的外衣,压到院外罚跪三个时辰!”


    他明知道今日要来许多贵客赏花,还用这样的方式羞辱黎惊妩。


    就算有人问起,她们也只会说她言语无状,冒犯了太子殿下,小惩大诫罚跪,无人会觉得有问题。


    黎棠心里十分解气,从今以后,整个京城都会流传关于黎惊妩的笑话。


    很快清风便示意随从的两个婢女将黎惊妩拿下,熟料还没近身,就被踢出门外。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全都充满了不可思议。


    郑云箐倏地站起身,“你这孽女!胆敢打伤太子殿下的人,是不是活腻了!”


    黎棠幸灾乐祸的添油加醋,“姐姐,就算你不服气,也不应该如此冲动啊,殿下只是让你罚跪,你便如此嚣张,是不是根本不把殿下和皇权放在眼里?”


    墨钦州的脸色黑沉如墨,他死死盯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看来不必罚跪,即刻将她关押!本宫倒要看看,她骨头有多硬!”


    正在侍卫进来要把黎惊妩拿下时,她将手中的金玉令高高举起,“既然太子殿下铁了心要将本就无罪的我进行关押,动用私刑,那我便请求立刻面见圣上,求圣上决断!”


    此令一出,侍卫们吓得后退几步。


    方才还怒不可遏的男人眼底闪过意外之色,“你怎么会有金玉令?”


    他甚至都不敢说这东西是黎惊妩伪造或者偷盗的。


    因为太真了,在屋内都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幽光,还有皇帝特有的刻章印在上面栩栩如生。


    郑云箐也慌了,这东西她都只是有缘从父亲那里见过一次。


    难道是父亲给她的?


    怎么可能,她才从云雾山回来不久,都没去过镇国公府。


    更何况,父亲有什么理由给她金玉令,这可是皇上御赐的,代表荣耀与功勋。


    黎棠见母亲神色凝重,也想起了此物是什么,她立刻怀疑出声,“姐姐,你偷了外祖父的金玉令?这可是杀头大罪,你不想活了,可不要连累我们全府遭殃。”


    墨钦州听黎棠这么说,胡思乱想的心终于停下,对,肯定是她偷的,否则凭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得到金玉令。


    “黎惊妩,你现在认罪还来得及,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看着这几人精彩纷呈的脸色,黎惊妩嘴角微勾,“认什么罪?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难道连最基本的律法都不懂吗?凡事讲的是证据,而不是以己度人的胡乱猜测。”


    “此令乃我秋猎夺魁,皇上御赐之物,太子连事实都不搞清楚便要让我认罪,是在质疑皇上的决断吗?”


    此话一出,厅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黎棠嫉妒得神色扭曲,幸而脸上戴了面纱,才让人看不真切。


    郑云箐眉头紧锁,皇上竟然赐下金玉令给一介毫无建树的女子,到底是何意?


    要知道金玉令拢共就三块,一块在父亲镇国公手中,他征战沙场数十年,为大齐舍生忘死,才得了这能随意进宫面圣,外人见令如见皇上的荣誉。


    另一块就更不用说了,在战王墨如渊手里,他是皇帝最小的弟弟,先皇最宠爱的皇子,也是大齐的战神,他得此令,亦毋庸置疑。


    可是最后一块,皇上却赏给了她最不看好,最厌恶的女儿,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良久,郑云箐才笑着走过去,试图伸手将黎惊妩拉到一旁坐下,不过被轻易躲开。


    “太子殿下,还没有回答臣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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