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哭丧鬼,薛幡
作品:《一人:我,猛男,一堆女人技?》 这些字眼,单独哪一个摘出来都没有问题,
可要是凑在一起,就真是让人头大了。
全性那帮疯子,还要打击、报复天下会?
这件事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怎么看都是全性不占理,
但谁不知道,能自愿加入全性的,那本来就是一帮疯子……
规矩?道理?
他们才不会在乎一点。
谁沾上他们了,跟出门踩了热乎的狗屎也差不了多少。
“首都?”秦猛挠了挠眉心,扭头看向一旁的冯宝宝,
冯宝宝此时正在盯着一旁的树叶发呆,
得了……
这么大的事情,秦猛他们不清楚,这不奇怪,
可要说徐翔也不清楚,那根本不可能。
临时工都被提前送过来了,
看来,
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没必要买返程的车票了。
“宝儿,咱们先去找个酒店住下吧。”
秦猛看着冯宝宝说道。
“哦,不回去了吗?”冯宝宝转过头,一脸的好奇。
“暂时是回不去了,估计电话就快打过来了。”
“宝儿……她的名字这么奇怪的吗?”关龄儿站在一旁,听着秦猛这个称呼,觉得有意思的很。
“我叫冯宝宝!”
“……宝……宝宝?”
张才闻言,下意识的憋笑。
不怪他们,
实在是冯宝宝的这个名字,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真的会觉得有些奇怪。
像是一个小孩儿,
又像是情侣间的亲密称呼,
对于一个陌生人而言,乍听之下,确实会觉得有些奇怪。
冯宝宝脚下一动,身形飘逸来到张才身旁,抬手竖刀,一个掌刀就劈在了张才的脑门上。
咣当~
张才脑袋一懵,脑子昏昏沉沉的,直接就被冯宝宝给劈的眼冒金星。
“徐四教的,谁占我便宜,就动手揍他!”冯宝宝理直气壮,视线又看向了另外两人。
关龄儿和刘放一头黑线,
两人连连摆手。
“不敢,不敢……姐,我们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呀!!”
“对,对,他不是喊‘宝宝’,是宝姐……对,就是喊的宝姐……”
冯宝宝点了点头,面露恍然。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打错了。”
张才:“……”
冯宝宝赤诚之心,真以为是个误会,
但她这副架势,在小桃园三兄弟的眼中,可就是彻头彻尾的威胁了。
“没错,您打得好,他纯属活该……”关龄儿讪讪一笑。
“大哥,那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关龄儿又看向秦猛问道。
“姓秦,单名一个猛字!!”秦猛说道。
“猛哥好!”
“宝姐好!!”
……
首都,顺安区,
这里属于六环,是首都的边缘,一步之遥的隔壁,就是属于外省的地界了。
顺安医院门口,马路对面,一家酒店的四楼,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站在窗户前,视线盯着医院的大门,嘴角噙笑,眼神阴冷。
在他的身旁,
一个斗笠随意摆放在桌子上,靠墙角的位置,还竖着一根绑着白条的木杆,
“薛幡,你老是盯着医院看什么,那里阴森鬼气的,不觉得渗人吗?”
房间里,
一个寸头,身穿马褂的男子坐在床上,他的手中盘着一串珠子,
在床头的柜子上,
两部手机正插着充电器,正在默默充电,
就在手机旁,一颗人头随意放着,鲜血正沿着床头柜滴落,房间里透着一股血腥气。
薛幡转过身,从一旁拿起斗笠,直接戴在了头上,
一头长发被遮挡,从斗笠内垂下,几缕发丝遮盖双眼,让他的身上透出一股阴柔之气。
“咦~看你这话说哩,医院多好啊,里边天天死人……”
“嫩都听不着里边的阴魂哭声……”
“我要是在咱屋里一哭,都能隔着一条街,引出里边的魂儿……”
薛幡拿起木杆,随手晃了两下,顶端的白条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
“咿咿~呀呀~”
“我哩魂儿啊……”
“我的娃儿,嫩咋死哩这么惨啊……”
薛幡嘴里哭声一起,声调诡邪,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泪、鼻涕随着哭声流了出来,双肩一颤一颤,表情透着一股凄苦、哀怨。
床上,
寸头男手中的珠子一顿,全身汗毛倒竖,感觉房间的气温都凭空降了几度,
床头柜上,
那颗脑袋的眼、耳、口、鼻……
一丝丝、一缕缕残魂,随着哭声被勾引了出来,犹如肉眼无法窥探的灰雾,搓成了一条绳索一样,
薛幡手中木杆挥舞,像是指挥棒一样,引导着残魂游荡了过来,直接被上面的布条给吸收殆尽。
“哭丧鬼……”
“囚魂幡……”
……
薛幡在屋里哭魂,阴邪之炁密布房间,好好的酒店包房,活像是一个阴森鬼蜮。
房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薛幡你个杂种,好好的你哭个什么鬼??”
“哭~哭~哭~”
“哭你娘个头啊~!”
门口处,一个老头背手而站,表情阴沉至极。
这老头年迈,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身形佝偻,满头白发,一双眼睛浑浊而布满血丝,
老人最忌讳这些,
薛幡哭也就罢了,偏偏还借着哭声引魂儿,
声音透过墙壁,让人不寒而栗!!
老头屈指一弹,一颗小钢珠从手中迸射飞出,钢珠速度迅疾,劲力刚猛,直接擦着薛幡的斗笠飞过,
噼啪~
薛幡身后的窗户玻璃,被直接打碎,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空洞直接穿透而过,
反观薛幡的头上,
斗笠仿佛被利刃劈砍,一道裂痕从边缘出现,几乎将斗笠一分为二。
薛幡嘴里哭声已经停止,
但泪水和鼻涕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他摘下斗笠,伸手摸着裂开的边缘,嘴唇蠕动一下,满脸都是委屈之色,活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高前辈,您这‘如意子’也太厉害了,速度比子弹都快吧?”
“跟天下会动手的时候,您可别怂了……”
薛幡一抬手,借着袖口擦了眼泪鼻涕,白净的皮肤,清秀的五官,
只见他咧嘴一笑,手中的囚魂幡挥舞起来,
一个个阴魂从门口‘游’了回来,围着老头绕了一圈,全都没入布条当中。
老头眯眼,寒芒四起,
他竟然没注意到,薛幡操控的阴魂,什么时候潜到他的身旁的。
一个是玩邪术的,
一个是玩暗器的,
两人同为修行者,但走的路子不同,谈不上克制,
可真要动起手来,胜负也不过就是一息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