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过目不忘

作品:《被逐出侯府,我寒门崛起成状元

    姜淮瞧见他目光中的探寻,当即朗声道,“是,我是文翰学堂新来的学子,也是彦才舍房的舍友。”


    柳员外听完点点头。


    “爹,我听来福说,你在找我,这不,我把景行带来了,今日,我是同景行一起去书肆了。”


    说完,柳士远拿出刚刚准备好的一些书。


    柳老爷看了看,确实是书,难道真的是去买书了。


    突然,柳父瞥到那些包装不同于科考书籍的话本,当即脸色又变了。


    “你这....这怎么还有杂书呢,我就说你这个不争气的,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柳老爷气的又要打柳士远。


    柳士远当即道,“爹……爹……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喜欢看《绿林记》吗,你看他们新出了,我买过来了。”


    之后柳士远把书全拿出来。


    柳老爷看了看,脸色这才好一些。


    他拿起这些书翻看。


    边翻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些。


    之后一旁的姜淮适时开口道,“柳伯父,今日我陪着彦才兄跑了好多家书肆,才买到这些话本,彦才兄说您平常爱看,这不,我们跑遍大街小巷,将其寻来。”说完,姜淮指了指那些书。


    “是吗?”柳员外神色再次缓和。


    柳士远在一旁连连点头,“是是是。”


    之后柳员外就不再搭理他们,背过身去看话本了。


    他边看,边捋着胡须满意的点头。


    看到尽兴处,拿起茶杯,没注意水是丫鬟刚上的,差点儿烫了嘴。


    见他爹看的入迷的神情,柳士远在背后挤眉弄眼的对姜淮竖了个大拇指。


    之后柳员外又看了会儿,这才语气完全缓和下来,“彦才,不是我说你,明年二月就是县试了,你可要好好读书,加紧温习,给我们柳家争脸。


    不然人家都说我们柳家商贾之家,满身铜臭,肚里没墨,祖上没一个读书人,爹希望你出人头地,考到京城去,给爹和你祖父好好争一争光。”


    “如果你考中举人,爹以后就让你随意在县里喝花酒,再也不管你!”


    “你说真的,爹。”柳士远满脸期待。


    “对,我说的,总之,你可要好好参加考试,不要给我丢脸!”


    “好,爹,我知道了。”


    之后两人拜别柳员外,柳士远将姜淮送到门口。


    姜淮却在想刚才柳员外沉迷话本子的样子,话本子,这是个好想法。


    正想着,柳士远道,“景行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


    “无碍,我也没做什么。”


    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


    姜淮道,“天色已晚,我也得回学堂了。”


    “好,我让马车送你,”


    之后柳士远找了个马车送姜淮回学堂,又叮嘱车夫一定要平安送达,之后离开了。


    姜淮走后。


    柳士远再次去了柳员外的书房。


    “爹,今日我看你看我那同窗,眼光不一样。”柳士远看向他爹问道。


    “是啊,你说的这个,我记得你们学舍不是这个人。好像是....”


    “哦,你说这个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之后柳士远跟柳老爷说了姜淮的亲身经历。


    “你说他是被京城永宁侯府赶出来的假少爷?”


    柳员外瞪大眼睛,吃着自己儿子学堂的瓜。


    “是!”


    柳老爷听完,再次捋了捋胡须。


    这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么说他儿子之前那个同窗是侯府真少爷。


    柳老爷摇摇头,这可真是新鲜了,算得上县里排的上号的奇闻轶事了。


    刚刚他又回忆了下那个少年,举止气度不似他们这边的,更得体有礼,端方有度。


    目前他在科举,这万一以后这孩子一朝科考得势,运气好,还不知在朝堂掀起多大的风浪。


    柳员外想到这里,暗眸眯了眯。


    ..........


    此时的姜淮回到舍房,并不知道自己成为柳家讨论的对象。


    这时程岩已经睡了。


    沈成济还点着烛台在灯下看书,


    “还没睡?文昌兄!”姜淮看向沈成济打招呼。


    “没呢,我还有课业未完,景行兄,事情解决了?”


    “是!”


    “柳员外没打彦才吧?”


    “没呢!”


    “我就说呢,毕竟是亲儿子,哪儿舍得。”


    姜淮听完笑笑,也没去解释个中细节,因为沈成济看书太认真了,估计也是想抓紧时间多温习书本。


    他就不谈学习之外的杂事,以免扰他。


    之后姜淮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床边。


    “对了,伙房没热水了,我给你留了点儿热水,在桶里,”说完沈成济指了指姜淮床边的木桶。


    姜淮看过去,就看到自己床边的木桶上面有一个木盆倒扣在上面。


    姜淮将木盆拿开,桶里果然装满了水,水还挺多。


    他伸手探了探,水虽不那么热,但够用了。


    姜淮心下一热,感激道,“谢了,文昌兄。”


    沈成济笑了笑,“景行不用客气。”


    之后沈成济继续看书,姜淮就去洗脚,两人均无话。


    等姜淮处理完,已是子时。


    该睡了。


    就这样,姜淮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起来。


    “景行兄,上课了,夫子摇铃了!”


    姜淮一听,就听到外面“滴铃铃”响。


    铃声就跟现代上课打铃一样。


    姜淮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一张脸颊凹陷的清瘦面容,是沈成济。


    “景行兄...起来了!”沈成济再次唤道。


    此刻程岩也端着木盆,拿着布巾擦着脸上的水,从外面走进来。


    “景行兄,你还没起呢,再不起,伙房都没早饭了。”


    “哦!”姜淮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快速起床。


    这是他入学堂的第二天。


    他快速洗漱完成,去伙房随便拿了个馒头,就往学舍跑。


    到了学舍,就看到大家已经坐好了。


    旁边的学舍也传来郎朗读书声。


    文翰学堂李夫子,除了教他们还教很多其他年龄水平的学生。


    整个学堂一共有三个班。


    丙班,乙班,甲班。


    姜淮所在的就是甲班。


    丙班是蒙学班,很多刚开蒙的小娃娃。


    这会儿李夫子已经出去了,让他们自己温习。


    姜淮拿出书本认真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姜淮感觉这些内容读起来非常顺畅,好像非常熟悉似的。


    知识像泥鳅般,很快钻入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