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那个杂种!竟然妄想超过我!

作品:《被逐出侯府,我寒门崛起成状元

    只要他按照常规继续参加考试,就是院试后,他必定成为秀才公中的一员。


    至于多少名就不好说了。


    不然县试的第一名,连个秀才都不是,那不是打陆县令的脸,说陆县令识人不清吗。


    姜淮看见汹涌热情的人群,当即微微笑了笑,之后高声道,“各位,我不是姜淮,你们弄错了!”


    “啊!你不是姜淮,那你是谁?”


    “姜淮往那个方向去了。”姜淮说完,随便乱指了一个方向。


    反正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人群中心。


    被这么多人围着,问东问西,拉扯推搡,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那群人听完,当即不再看姜淮,而是看向姜淮指的地方。


    姜淮得已喘息,赶紧拨开人群,快步朝一个巷子跑掉了。


    他可不想再被他们盯着了。


    很快姜淮躲到了一个街角,那里背对着县衙,远离人群中心,好过一点。


    柳士远,沈成济,程岩全都跟过来。


    “景行兄,大喜大喜啊!”


    “就是!没想到咱们之中,出了一个案首!”


    “你们也是,文昌兄,则诚兄,你们不也登榜了,都不赖。”


    几人互相纷纷笑着恭喜着。


    显得一旁落榜的柳士远看起来又有些可怜。


    看见一旁有些失落的柳士远,三人纷纷拍了拍他的肩道。


    “彦才兄,你不像我们,你有家业继承,咱们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也想靠自己嘛。”


    “哎!”


    几人又安慰了他一番,就都回去了。


    这会儿,榜单前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倒是有个头发花白的书生在一旁背着手连连叹气,“没想到这次县案首竟然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哎,咱们这些老家伙终究是成不了什么气候咯。”


    老人说完,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掉了。


    旁边还有人又哭又笑。


    “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又没考中啊!”


    “就是!又落榜了!落榜了啊!”


    还有的家属和学子抱头痛哭,哭的甚至喘不上来气。


    还有的学子跪在地上,头发散着,木簪掉在石板上,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有忧就有喜。


    此刻的柳员外也得知了这一消息。


    尽管自己儿子没考中,但儿子的同窗考中了,还是帮过自家的。


    柳员外心里对姜淮印象更好了,之前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姜淮并非池中之物。


    后面得知这孩子是被侯府赶出来,又对他多了些心疼怜惜。


    现在见他中了县案首,心里也有丝欣慰。


    …………


    姜淮得了县案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竹溪村。


    姜老头和老刘氏得知这个消息,惊得双双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开始觉得姜淮只要考中县试就成,最后一名都行。


    没想到他竟然考了个县案首。


    “你们没弄错吧!案首是咱们竹溪村老姜家的姜淮?”老刘氏跟回来传消息的村人反复确认。


    “刘婶儿,没弄错,我确认了又确认,正是您家孙子。”


    “您大儿子儿媳估计马上也会赶回来,不信您可以问问。”


    老刘氏听完,当即激动的一拍大腿,“天杀的哦,我孙子真争气,没想到给奶弄了个县案首回来,这真是咱们老姜家的祖坟冒青烟啊!


    得亏淮哥儿被接回来了,那姜平读了几年没个结果,淮哥儿回来不过几个月,给老姜家弄了个案首。”


    老刘氏激动的连连感叹着。


    这会儿不少左邻右舍都来打听这事儿。


    老姜头也得意骄傲的不行。


    他孙子是案首!


    他孙子是县案首!


    之后他应付左邻右舍,脸像菊花都笑僵了。


    ......……


    此刻,京城。


    永宁侯府侧殿闺房。


    苏云婉此刻正坐在自己闺房的八宝桌旁,左手拿着帕子,右手拿着一封信。


    “这个暗线来说,阿淮中了青州府松山县的县案首,我真替他感到高兴。


    他以前在侯府那么不爱读书,这会儿被赶到乡下,反倒奋起了,真让我刮目相看。”


    苏云婉高兴的想把这个消息跟别人分享,没想到左思右想,家中竟没有可以分享的人。


    毕竟现在姜平回来了,自然姜淮就成了过去式,没人提起他。


    甚至都好像忘了他的存在。


    此刻,永宁侯府侯爷的书房内,也收到暗线的消息,说苏淮到了乡下,得了县案首。


    虽然只是个县案首,但这足以表明,这个苏淮已经不是从前的苏淮,开始发奋图强,这是他以前在侯府从未从苏淮身上见到的。


    此刻继氏胡氏也得知了这一消息。


    “侯爷,他也不过是个县案首而已,离举人,状元都远着呢。”胡氏对苏兴礼道。


    苏兴礼淡淡扫了自己夫人一眼,“话是这么说,但这个苗头足以表明,苏淮已经不同以往,以后可能会做出更让我们惊叹的事。”


    在他看来,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暂时宁静。


    “哎,他既然考试,这还不容易,随便找个人诬陷他作弊的名头不就行了。”继室胡氏又道。


    苏兴礼听完又扫了自己夫人一眼,“咱们永宁侯府干得了那种缺德事,区区永宁侯府,犯得着用下作手段去毁那个孩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再说万一此事被朝堂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咱们永宁侯府,说咱们小肚鸡肠,和一个被赶出去的养子作对。


    这种事你别多手,如今科考实行连坐,你污蔑他作弊,那其他四位同他互结的学子未来肯定前途净毁,这阴损之事,咱们永宁侯府不干!”


    “切!”胡氏听完,心中暗暗腹诽,你永宁侯干的缺德事还少吗?


    他估计就是舍不得毁掉那个养子。


    加上现在那个苏平不成气候,所以永宁侯对苏淮那个养子还有期待。


    不行,如果他对苏淮有期待,那她和永宁侯的孩子怎么办?


    胡氏越想,心里越有些不安。


    ....……


    此刻苏平房间。


    “什么?你说那个农家子他中了县案首。”


    “真有此事?”


    “回少爷,此事千真万确。”


    苏平听完气得把茶杯狠狠砸地上?


    “那个杂种,竟然妄想超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