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诬陷女知青
作品:《七零:断亲下乡,建万亩空间农场》 纪云舟跟着徐厚文往屯子东头的养殖场走,远远就听见母猪“哼哧哼哧”的叫声。
徐厚文媳妇儿刘翠花正蹲在猪圈边,急得满头大汗。
“老徐!你可算来了!”
刘翠花一抬头看见两人,赶紧招手:“这头老母猪从半夜就开始折腾,到现在还没下崽,怕是要难产!”
徐厚文脸色一变:“咋不早说!小纪,快看看有法子没!”
纪云舟心里一咯噔。
他哪会接生啊!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硬着头皮蹲下。
老母猪躺在干草堆上,肚子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显然情况不妙。
“得帮它顺产。”
纪云舟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实则悄悄从空间取出一小瓶灵泉水,又抓了把土捏碎掺进去:“我这儿有爷爷传的秘方,应该管用。”
刘翠花半信半疑:“这土疙瘩能行?”
“试试看。”
纪云舟把掺了灵泉水的泥水喂给母猪,又装模作样地按摩猪肚子。
不到十分钟,母猪突然一声嚎叫,第一只小猪崽顺利落地!
“神了!”徐厚文一拍大腿:“小纪,你这手艺绝了!”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母猪接连生下十二只健康的小猪崽。
刘翠花乐得合不拢嘴,一边给母猪喂食一边夸:“小纪同志真能耐!这要搁以前,难产的母猪能保住一半崽子就不错了!”
“十二只全活了!屯儿里有救了!”
饥荒年,各个屯儿都养猪。
但各种猪瘟、天灾,加上吃不饱,猪都瘦的跟猴子似的。
像这种要下崽的猪,有的连老母猪都保不住。
现在有纪云舟在,没成想全保住了!
纪云舟谦虚地笑笑:“都是爷爷教的土方子。”
“这方子你可得记下来!到时候我给你记工分!”徐厚文郑重其事地掏出小本本:“以后队里的猪就交给你了!”
离开猪圈,纪云舟又跟着徐厚文巡视了其他牲畜。
他用灵泉水治好了生产队老黄牛的眼疾,给几只病恹恹的鸡喂了掺灵泉水的饲料,甚至连看门的大黑狗拉肚子,也被他“一包药粉”治好了。
“小纪啊。”忙活完已是晌午,刘翠花热情地拉住他:“晌午别走了,在家吃!婶子给你烙饼子!”
徐厚文也笑呵呵地点头:“对,正好尝尝你婶子腌的酸菜,一绝!”
纪云舟推辞不过,只得答应。
三人往徐家走时,正碰上收工回来的知青们。
王伟华看见纪云舟干干净净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满身泥土,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看什么看?”徐厚文瞪眼:“人家小纪一上午救了十二头猪崽,你刨那两垄地还好意思瞪眼?”
王伟华灰溜溜地低下头,其他知青则好奇地打量着纪云舟,眼神里多了几分佩服。
刘翠花的手艺确实不错,金黄的玉米饼配上酸菜炖粉条,纪云舟连吃了三大碗。
饭桌上,徐厚文兴致勃勃地跟媳妇儿讲纪云舟的“医术”,刘翠花听得连连称奇。
“对了小纪。”
临走时刘翠花塞给他一包晒干的蘑菇:“自家采的,炖汤香着呢!以后常来家吃饭啊!”
纪云舟道谢离开,心里琢磨着。
兽医这身份算是坐实了,以后在屯里的日子应该能好过不少。
下午就要轻松多了。
没事儿纪云舟就去给要下蛋的老母鸡揉揉肚子。
灵泉水一上,老母鸡“咯咯哒”就下蛋,比吃了猪油炒饭还来得快。
徐厚文眼角都笑出了几条皱纹来。
傍晚,生产队的钟声敲响,知青们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地里回来。
纪云舟早早就收拾好了养殖场的活儿,这会儿正坐在院子里,和徐铁牛、林秀禾几个关系好的知青一起聊天。
徐厚文背着手走过来,脸上挂着笑,手里还拎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干猪肉。
“小纪啊,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徐厚文把肉递给他:“这是队里奖励你的,好好补补身子!”
其他知青都探过头来,羡慕的不得了。
这可是肉啊!
香喷喷的肉啊!
他们得刨多少地才买得起一片肉干?
现在倒好,纪云舟去养殖场晃悠了一圈,就得了一包?
都是下乡知青,咋差距就这么大?
纪云舟连忙起身,笑着接过:“谢谢队长!”
他转头看了看周围,见徐铁牛和林秀禾都眼巴巴地望着,便笑道:“铁牛,秀禾,来来来,咱们一块儿吃!”
徐铁牛憨厚地挠挠头:“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纪云舟一把拉过他:“今天你也帮了不少忙,来来来,见者有份!”
“过两天不是还要跟着我上山?不吃饱了,能打猎?”
林秀禾抿嘴笑了笑,小声道:“谢谢纪同志。”
三人围坐在一起,纪云舟从屋里拿出刀,把干猪肉切成小块。
又煮了一锅野菜汤,把肉片放进去炖。
没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飘了出来。
王伟华和两个跟班从地里回来,远远就闻到了香味。
他们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会儿闻到肉味,眼睛都直了。
“妈的,他们凭什么吃独食?”
在看到又是纪云舟的时候,王华伟眼珠子的瞪圆了。
感情啥好事儿都让这小子给摊上了!
他昨儿个连窝窝头都没吃着,这瘪犊子下乡一天,吃上肉干了?
凭啥!
王伟华咬牙切齿,大步走过去,指着纪云舟的碗,声音尖锐:“队长!他们这是搞特殊!凭什么他们有肉吃!”
徐厚文正端着碗喝汤,闻言冷笑一声:“怎么?你有意见?”
“我们都是知青,应该同甘共苦!”王伟华梗着脖子道:“他们这是搞小团体,破坏团结!我申请,让他们也一起吃窝窝头!”
“放你娘的屁!”徐厚文一拍桌子:“这是队里的规定!谁给队里立了功,谁就能得奖励!”
“小纪今天救了十二头猪崽,保住了队里的集体财产!”
“你知道一头猪崽值多少钱吗?知道要是死了猪,队里交不上国家的任务,要担多大责任吗?”
“人家自个儿吃肉,还得给你打报告?”
“你咋不把你的工分拿出来分啊?还集体主义,狗屁集体主义,我看你就是眼红!”
王伟华被怼得哑口无言,但肚子饿得咕咕叫,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肉,咽了咽口水:“那……那也不能……”
“不能啥?”徐厚文瞪眼:“你要是也能给队里立功,老子照样奖励你!”
“可你会啥?”徐厚文冷笑:“偷奸耍滑?挑拨离间?还是欺负老实人?”
王伟华脸色涨红,拳头攥得死死的。
周围的知青都低着头,没人替他说话。
这王伟华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明摆着纪云舟现在是有队长撑腰。
得罪谁不好,去得罪队长?
人家现在是队长身边的大红人,“枕边风”都能把你给吹死了!
非得趁着人多的时候蛐蛐别人,脑子有泡!
“行了,赶紧吃饭去!”徐厚文不耐烦地挥手:“别在这儿碍眼!”
王伟华咬着牙,转身就走,两个跟班灰溜溜地跟上。
走远后,其中一个跟班小声道:“王哥,咱们就这么算了?”
王伟华眼神阴狠:“算?怎么可能算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纪云舟的方向,冷笑一声:“今晚……老子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夜色渐深,知青点前的土路上,月光洒下一片银辉。
纪云舟送林秀禾回女知青宿舍,两人并肩走着,脚步声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格外清晰。
“纪同志......”林秀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今天徐队长跟我说,以后在屯里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他。”
她抬头看了纪云舟一眼,月光下那双杏眼格外明亮:“我知道肯定是你帮我说的话。”
纪云舟笑了笑:“徐队长人不错,他既然说了会关照你,以后你在屯里的日子能好过些。”
林秀禾轻轻点头,手指绞着衣角:“其实......其实我今天挺害怕的,来就得罪了人.....”
“别怕。”纪云舟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有我在,他们不敢怎么样。”
林秀禾闻言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谢、谢谢你......”
两人走到女知青宿舍门口,昏黄的煤油灯光从窗户透出来,隐约能听见里面女知青们的说笑声。
“到了。”林秀禾站定,犹豫了一下,轻声道:“那......我进去了。”
“嗯,早点休息。”纪云舟点点头:“明天见。”
话音落下,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哎哟喂~”
汤素兰扭着水桶腰从宿舍里晃出来,一张大饼脸上涂着劣质雪花膏,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在这儿干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