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砖哥一号下线
作品:《七零:搞笑女宠夫,硬汉羞红了脸》 赵新醅完全就是疼的睡不着,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搞的,每次来个亲戚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她喝了点玉泉水好受了些,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睡到了日上三竿,赵新醅似醒非醒之间听着院子里有交谈声和走路声。
“同志,我跟你去就行了,我儿媳妇受了惊,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魏青兰低声说道,似乎怕声音大了吵着赵新醅休息。
小姜同志一脸纠结,他们一大早就被胜利大队的人带到了这,想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结果一个睡着了,另一个也睡着了,永远也睡不醒的那种。
“妈,我醒了。”赵新醅整理了一下衣裳,一脸憔悴的从屋子出来。
她其实是因为亲戚来了,脸上没有血色,还一脸的虚汗,结果这副样子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青兰连忙给她披了个衣裳,要不然这大冬天一脸的汗可不行,再冻感冒了。
“小姜同志,又见面了,我就是当事人,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赵新醅虚弱的笑了笑。
那笑跟没了后妈一样。
“赵同志,我们就简单问几个问题,你不要紧张,大娘,你跟这位同志一起去那个屋子。”
小姜看她这个样子也于心不忍,更何况这确实是他的失职。
本来陈响他们走时嘱咐了他,让他密切注意这边的情况,结果昨天隔壁大队出了点问题,他急着去处理,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刘志勇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我打的。”
“他死了你知道吗?”
“什什么?”赵新醅惊呆了下巴,不应该啊,她喂了两滴玉泉水的。
小姜看着她这副表情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他死了。”
“你打过他的头吗?”
“没有,我很小心,只有他的屁股和肩膀是我们俩正当防卫下受的伤,其他地方没有动过,乡亲们都可以作证。”
“除了你们俩还有谁动过手?”
“李易棣。”
“秦安安同志有动过手吗?”
“她有撺掇的嫌疑。”
……
大概问了小半个钟,同行的小同志和小姜对了对,发现两个人的口供大差不差,时间线也能对的上,这才骑着车走了。
临走之前小姜同志安慰了两句,说一定会查清楚严肃处理,也让她们不用怕,刘志勇的死跟她们俩没有关系。
这事儿蹊跷的很!另外他们还找到了几枚新鲜的脚印,需要采集回去继续调查。
这年头流氓罪很严重,即便是赵新醅她们当场给他打死都不会有事。
但刘志勇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就有疑点。
“妈,我好累啊,想在回去休息一下!”
赵新醅洋洋不睬的说道。
魏青兰看她这样子点了点头,去厨房给她煮了个红糖鸡蛋,趁热让她吃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这天李易棣来找秦安安,还顺手将刚从黑市上淘来的鱼带了过来。
他因为刘志勇的事,被拘留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没见到秦安安,正是日思夜想的时候。
正聊着好好的呢,秦安安闻到了李易棣身上的鱼腥味,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恶心。
但她没敢动声色,只是拼命在李易棣面前忍了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李易棣打发走。
回了屋拿上钱票,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自己去了医院。
“怀孕了,五周多一点点。”
听见医生的话,秦安安白了脸,没有意外,孩子爹就是那个亖gui。
“能打吗?”秦安安拿着单子一脸无措的看着医生。
“你这体质,要是打了以后能不能怀还不一定。”医生看着秦安安的报告,据实以告。
秦安安拿着检查的单子,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纠结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片刻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不管孩子爹是谁,这孩子都是自己的。
确定了以后,她开始进行布局,首先,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丈夫,来当自己孩子的爹。
毫无意外,李易棣就是最好的人选,而且越快越好,但李易棣他娘一直不肯松口让李易棣娶她,她得想想办法。
秦安安突然想起那包东西还被自己藏在自己睡觉的铺底下,一瞬间,一个计划已经成型。
同一时间,军区医院里。
段海看着已经收拾好自己东西的杨东城,忍不住替他惋惜。
杨东城拒绝了首长留他在部队做个文职的想法,毅然决然的想要回家。
他伤的太重,不想像个废物一样在部队接受兄弟异样的怜悯,还不如解甲归田。
徐保国和他说,可以给他保留两年军籍,杨东城诡异的沉默了。
他确实舍不得部队,徐保国也知道杨东城能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这样做不过是给双方一个希望。
“营长,你确定你好了吗,要不要再住两天?”段海不放心的问道。
回想起杨东城那一身伤,段海都怕的很。
心脏上那一木仓,要不是有个铁盒子替他挡着,估计他现在就得抱着他的骨灰盒回胜利大队了。
还有大腿根那木仓,差点就伤着小小城了,要是真那样,和太监有啥区别。
最严重的就是脊柱旁的那一枪,差一点点就能导致全身瘫痪。
要说不说,他现在还能站起来,真是上天保佑。
杨东城摇了摇头“没必要浪费资源在我这了,留给更需要的同志吧。”
伤总会慢慢恢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这伤回想起来也是一身冷汗,话说回来,他仿佛中木仓之前,身体反应都灵活了不少。
前一次任务受的暗伤都不疼了,要不是凭着自己那股灵活劲儿,估计这次真悬了。
“对了,这个给你!”
段海将那张结婚报告递给了杨东城,杨东城接过之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看着那上面自己的名字和赵新醅的名字并在一起,杨东城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果然不属于自己的终究留不住。
本想直接撕了,但转念一想,就算给自己留个念想吧,他默默的将那张结婚报告塞到了行李最底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绪起伏太大,还是别的什么的,脊柱上的弓单片压迫了脊椎神经,结果就导致回村的时候是被担架抬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