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 章 锯嘴葫芦
作品:《七零:搞笑女宠夫,硬汉羞红了脸》 说到这,她压低了声音跟魏青兰说道“他这老二十六也不是个事啊!”
魏青兰看了一眼院子里正拄着拐杖锻炼走路的杨礼,轻轻皱了下眉。
赵新醅一瞬间就知道她这是怕了,怕迎接下一份失望。
魏青兰几乎这么多年都在迎接失望,一次次鼓起勇气,一次次的失落都将她弄得有点ptsd了。
“妈,反正爸已经醒了,检查结果也不会再差到哪去,再说了,东城也要做手术,我一个人弄不过来的。”
赵新醅摇着魏青兰的肩膀说道。
魏青兰想了想,确实也是,儿子这么大一块头,光儿媳妇自己也不太合适。
她总得跟她来回换换,也让她休息一下。
魏青兰松了口。
赵新醅就准备去大队长那,找他开介绍信。
“全去啊?”
杨风顺看着赵新醅问道。
得知顺便带着杨礼一起去看病之后,杨风顺也没多说啥,开了介绍信就让他们走了。
赵新醅和魏青兰在家里收拾了不少东西,家里的小鸡,小兔啥的都得托人照顾着。
索性王大花就住他们家隔壁,直接就托付给了他杨二婶。
“婶子,这小鸡下的蛋,你直接拿回家给嫂子补身子就行,不用给我们拾起来。”
赵新醅从空间弄出来的这俩鸡,天天下蛋,自家养的那只,自从见了它二舅的下场之后,现在也是两天一个蛋。
因着这个原因,魏青兰一直没舍得动它们。
“大发家那个,我给她留出来了,甭跟婶子客气哈。”杨二婶大声笑道。
甭管事到最后怎么安排,但单单听着这话就让人舒心。
赵新醅也没多说什么,实在不行等回来的时候给杨二婶买点东西,好好感谢感谢她们一家。
“新醅啊,这京都冷不冷啊,我给你爹拿多厚的衣裳才行啊。”
魏青兰翻箱倒柜的,想找几件厚衣裳,省的到了京都再给冻着了。
“妈,跟咱这差不多,你别急。”
说是拿厚衣裳,其实翻过来覆过去就那两身,一身灰的一身蓝的。
赵新醅把自己的皮箱装的满满当当的,还有些装不下的,直接被她放到了麻袋里。
“新醅,你把你那棉袄拿来,娘把咱家的存折和钱票都给你缝到衣服里。”
魏青兰拿着针线跟赵新醅说道。
赵新醅拿给她一件自己的棉袄,先让她缝,大不了等她缝完了自己在偷偷转移到空间里。
这出门在外,贵重的东西还是要妥帖保管。
……
出发那天一早,赵新醅带着魏青兰和杨礼去了医院。
“爸妈,东城在二楼呢,你们跟我哥先上去,我去买点路上的干粮。”
赵新醅交代好了以后,自己转身去了供销社。
买了点桃酥,又去国营饭店买了不少包子,大饼一类这些好带的东西,还去供销社买了几个苹果。
空间里的苹果太过扎眼,火车上人多眼杂的,她并不准备给自己找麻烦。
回头关起门来在自己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但现在还是谨慎为上。
病房里。
杨东城看着他爹娘进来了之后,后面没人了,忍不住问道。
“娘,新醅呢?”
魏青兰正在给他收拾东西,随口回他。
“新醅买东西去了,让我们先上来收拾收拾,等收拾好了一起去车站。”
魏青兰把杨东城这两天在医院用到的东西都整理好,装到了一个他们带来的麻袋里。
赵新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一个小伙子,麻烦他帮忙给他们送到车站去。
老头子办事效率不错,卧铺都给买在了一起,这样一来省去许多麻烦。
赵新醅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赵新醅还特意把家里的轮椅拿了过来。
老公公现在用不上了,但老公用上了啊!
赵新爵扶着杨东城坐上了轮椅,他推着他出去。
期间,赵新醅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杨东城偷偷的看向今天自家媳妇儿的脸色。
瞧着一切正常,但往往都是刚跟别人有说有笑的,转过头看见他时,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他心里直犯突突,压根不敢惹她,就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不少。
检票上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后,赵新醅开始收拾行李,毕竟要在这车上待一天一宿。
两个下铺给了杨礼和杨东城,上铺给了两个女同志,毕竟这火车上不太安全,上铺相对来说安全性好一点。
中铺赵新爵占了一个,另外一个目前这站还没有人上车。
安顿好以后,赵新醅拿了几个水杯去接了几杯热水,顺便洗了几个苹果回来。
杨东城躺在下铺的床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赵新醅的衣服。
“媳妇儿,我有点渴。”
杨东城讨好性的笑了笑。
赵新醅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嗤笑,抬手就能够着的水杯,他非得多此一举。
不过她也没有拆穿他,递给他一个水杯,只是还是没有开口跟他说话。
他们两个奇怪的氛围连杨礼都感觉到了,更别提魏青兰了。
趁着赵新醅和赵新爵去洗漱的时间里,魏青兰坐在杨东城床上问:“你跟新醅吵架了?”
杨礼也在一旁投来注视的目光。
杨东城不想他爹娘操心,于是嘴硬的说道:“没有。”
魏青兰看他这洋洋不睬的死出就来气:“你没有个屁,你没有?你要是没有的话,你能和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人新醅身边,还能是现在这样?”
一脸被人抛弃了的可怜模样,那眼珠子都不敢往人家新醅身上看,别以为刚刚她没看见。
新醅那眼刀子都快给他扎成刺猬了。
“谁的错?”魏青兰发问。
杨东城嘴巴蠕动了几下后说道“我的。”
魏青兰简直要被自己儿子气死。
“我跟你说,你给老娘老老实实的,等新醅回来跟人家道个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
“整天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全随你爹了。”
魏青兰狠狠地拧了一下杨东城的耳朵。
“我不是,我没有。”杨礼为自己叫冤。
他跟他儿子不能相提并论,不能每次他儿子犯了错,都得让自己这个老子来背锅。
“你没有难道随我?”
魏青兰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