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呵,嘴硬!

作品:《冲喜后,香江大佬被漂亮男妻钓成翘嘴

    小黑熊太脏了。


    周鹤轻只得掏出它肚子里的棉花,把它清洗了一遍。


    即便周鹤轻的手又白又柔软,霍云琛也不想被这双手又是搓揉又是捏扁。


    他偷偷脱离了附身。


    直到周鹤轻把小黑熊洗成小棕熊,吹干,再把棉花塞回去,拿起针线缝好肚皮,他才又附身回去。


    周鹤轻轻轻拍了拍小棕熊,让它变得蓬松。


    然后趁霍云琛不注意,在小棕熊的屁股底下涂了胶水,再“啪叽”一下把小棕熊黏在了自己肩头。


    霍云琛:“……”


    黏好小棕熊后,周鹤轻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此刻的造型。


    “还挺可爱的。”


    小棕熊没法做表情,只好伸出小熊爪捂住脸。


    霍云琛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附身在小熊身上,或许是因为周鹤轻那亮晶晶的眼神,又或许是他不想再做什么都触碰不到的生魂了。


    总之,他暂时在周鹤轻肩膀上安了家。


    趁周鹤轻没留意,霍云琛悄悄抬起小熊脑袋,看向近在咫尺的周鹤轻的脸。


    只见那脸白白净净,几乎看不到毛孔,嘴唇也十分红润饱满。


    霍云琛下意识伸出小熊爪子去摸周鹤轻的脸,可爪子在碰到周鹤轻脸颊之前停住了。


    霍云琛:“……”


    这只熊的设计师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爪子设计得这么短!


    难道短手短脚很可爱吗?


    一点都不可爱!


    霍云琛的纽扣眼中满是怨气,小熊爪子努力了半天也伸不过去,最终只能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


    或许是小熊体型太小,导致附身在小熊身上的霍云琛脑容量也跟着变小。


    他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周鹤轻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周鹤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周鹤轻却乐得装作什么都没察觉。


    他轻咳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浴室。


    就在这时,霍云山到了。


    霍云山眼睛下方挂着两个大大的青黑色眼袋,看上去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邋遢。


    吩咐手下将外面的人都铐起来,塞进车里带走后,霍云山走向周鹤轻。


    他眼神复杂。


    明明才过去两三天,他却感觉自己仿佛忙碌了一年。


    先是端掉兴德社好几个据点,抓了一大堆人,接着又是林诗仪被富家少爷们绑架,意图残忍杀害的案子。


    紧接着还有换女案跟孙家的案子。


    接连“破”了这么多案子,他们A组这个月的业绩相当突出。


    可他们已经连轴转三天没下班了!


    虽然他们之前为了破碎尸案也连续加班,但这次加班强度却远超那时!


    “你又帮了我们重案组大忙,要不是他们来找你麻烦,我们还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抓住这只大老鼠。”


    “只可惜,兴德社还是跑了两只大老鼠。”


    霍云山是真心想将兴德社一网打尽。


    这个社团不仅走私、逼良为娼,还贩卖冰糖,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周鹤轻道:“国外的日子可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好过,他们迟早会忍不住回来的。”


    “想抓他们,机会多的是。”


    只是这个年代的香江太过混乱,像兴德社这样的大小社团遍地都是,根本抓不完。


    霍云山忍不住问道:“你今晚还要去摆摊?”


    “为什么不去?”


    霍云山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却像是在哭。


    “你的事我已经跟督察说了,她说她还要考虑两天,之后会给我答复。”


    周鹤轻眼神一亮:“辛苦你了。”


    “本来就是我们有求于你。”


    霍云山见父亲霍向樟没注意这边,就把周鹤轻偷偷拉到一旁。


    “我知道你嫁给我大哥冲喜并非自愿,以你的本事,也不可能缺钱。”


    “你是被逼的吧?”


    周鹤轻瞪大了眼睛:“啊?”


    霍云山想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周鹤轻肩膀上,可周鹤轻右边肩膀上有只可爱的小熊。


    他只好只将一只手放在周鹤轻左肩上,还用力抓紧周鹤轻圆润的肩头。


    “我会帮你的!”


    周鹤轻俏皮地抖了抖肩膀,把霍云山的手抖落:“不,不用了。”


    “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霍云山依旧一脸严肃。


    “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帮你解除这桩婚事,反正你和大哥又不是领了证的真夫妻!”


    “以你的本事,做大哥的冲喜妻子,太委屈了。”


    周鹤轻脸上的笑容险些僵住。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小棕熊的纽扣眼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双小熊爪还下意识对着空气左勾拳右勾拳。


    对大嫂动手动脚,此为一罪!


    怂恿大嫂离婚,此为二罪!


    不顾身份肆意与大嫂亲近,此为三罪!


    综上所述,霍云山,你已罪无可恕!


    小棕熊动作太大,引起了霍云山的注意,他疑惑地歪了歪头:“电动的?”


    说着还伸手戳过去。


    小棕熊一爪子拍开他的手指,同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丢那星啊,你俚条粉肠,吔屎啦你(脏话)!”


    霍云山:“?”


    他好像被骂了,对方还骂得很脏!


    霍云山晃了晃脑袋:“我怎么听到大哥的声音了?”


    “可大哥一向很绅士,从不说脏话的,难道是最近加班太多,幻听了?”


    周鹤轻努力回想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才没笑出声来。


    他按住肩头的小熊:“大概是吧。”


    “其实我和你大哥的婚事,只是一桩交易,等你大哥清醒过来,我就会离开霍家,不会有人阻拦我的。”


    霍云山恍然大悟:“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我大哥冲喜。”


    小棕熊不动了,纽扣眼再次失去光泽。


    但过了一会儿,它又悄悄看向周鹤轻的侧脸。


    只是交易?


    你确定?


    那每晚睡觉时非要扯开他的睡衣,靠在他胸膛上睡觉的人是谁?


    又是谁非要把手塞进他睡衣里摸来摸去,还捏他腹肌?


    又是谁,以按摩为借口动手动脚?


    一想到那些画面,霍云琛的魂魄都忍不住燥热起来,头顶仿佛要冒烟。


    呵,真系死鸡撑饭盖——嘴硬。


    霍云琛自我安抚好后,霍云山也准备离开了。


    周鹤轻觉得挺不好意思,便也向霍向樟告辞:“今天给三叔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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