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张嘉怡找茬
作品:《冲喜后,香江大佬被漂亮男妻钓成翘嘴》 周鹤轻一时不察被抓了个正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口袋里的小棕熊就不干了,伸着爪子要勾他的手腕。
怕被人察觉到不对,周鹤轻连忙将手收回。
“你男朋友虽然没有出轨,但那个说你男朋友出轨了,还跟不同女生进出酒店的男人,是个想撬你墙角的绿茶骚0。”
女人瞪大眼:“绿茶骚0,是什么意思??”
该怎么解释呢?
周鹤轻歪头想了一下:“我口中的绿茶,特指某些看起来人畜无害、温柔善良,实际上心机深沉。”
“擅长利用他人的同情心来达成目的,特别喜欢撬人墙角的人。”
这一瞬间,不止周鹤轻面前的女人,围观的人也都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你那个朋友可没少背着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装无辜、装可怜,还经常说你坏话。”
女人不敢置信:“怎么会,他明明是个很好的人……”
“他的皮夹里有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原本是你跟你男朋友的合照,但他剪掉了你那半张,只留下了你男朋友那半张。”
女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当场吐出脏话。
“好在你男朋友过于直男,一直没收到他的暗示,不然……”
女人连忙付了卦金,拔腿就走。
下一瞬,排在第三位的人便走到周鹤轻面前坐下。
但在那之前,一只手伸了过去,拿出一叠港币给那个人:“位置让给我。”
那人被那一大叠港币晃花了眼,立刻美滋滋地收钱将位置让了出去。
排在那人后面的人立刻不满地叫嚷起来,但花钱的人却已经厚着脸皮在周鹤轻面前坐下了。
那是个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还戴着一副黑超,看不清五官的少女。
看到少女,周鹤轻慵懒的身姿挺直:“算什么?”
少女笑道:“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本该在几天前死去,但他却逃走了,不过该是的人总要死的,你说对不对?”
周鹤轻也笑了:“有没有可能,他天生命硬,就是命不该绝呢?”
“是吗?”少女摘下墨镜,露出脸来,“那麻烦大师帮我算算,我那位大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死。”
周鹤轻看向少女的脸,而后他眸子却意外地睁大了。
哇哦,大瓜。
虽然神态与张德兴很相似,但张嘉怡居然不是张德兴的女儿。
不止张嘉怡不是张德兴的女儿,张嘉怡上头的两个哥哥,居然也都是同母异父。
张德兴养在身边的三个儿女,居然没有一个是亲生的。
他唯一亲生的血缘,竟只有原主。
周鹤轻再认真看了看,发现张德兴原来有弱精症,而原主的母亲恰好是易孕体质,才成功怀上了原主。
但张德兴的精子质量不好,所以原主的身体一直也不好,本就不长寿,。
再加上倒霉命格,才会嫁进霍家后就猝死了。
啧,其实马滟珺生的这三个儿女,神态上跟张德兴还是有些相似的。
难怪张德兴一直都没发现,他们不是他的亲生儿女。
就是他,在没仔细看张嘉怡的面相前,也不知马滟珺居然这么厉害。
“如果你想算的是你同母异父的大哥的话,他应该比你晚死。”
张嘉怡的脸“刷”地沉下来:“你诅咒我?”
突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周鹤轻心情好极了。
“现在就停止你的阴谋算计,你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你怕是要死在你哥哥前面。”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在给我算命,而是在威胁我。”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周鹤轻无奈地耸耸肩,“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可不好。”
张嘉怡突然站起,她凑到周鹤轻耳边小声道:“你一个冲喜男妻,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霍家的少奶奶了?”
周鹤轻目露嫌弃。
“妹妹,你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去吧,别老想着往上爬,争权夺利,不然,你想要的越多,失去得越多。”
他按住张嘉怡的肩膀,将人推开:“你还不如多读几本书,好好提升自己的眼界。”
张嘉怡笑了:“你在霍家是什么处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霍家人真的会保你?”
“其实我也会算命。”她阴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周鹤轻,“而我算出,你活不过今晚。”
周鹤轻微微后退,而后捧住心口:“哇,我好怕哦。”
张嘉怡冷笑着抽出几张港币,极其侮辱性地甩向周鹤轻那张她非常讨厌的脸。
周鹤轻却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往后躲开了。
看着洒落的港币,张嘉怡嘴角嘲讽地扬起:“这钱就送给你买个骨灰坛吧,我亲爱的大哥。”
说罢,张嘉怡将墨镜戴回去,推开人群扬长而去。
周鹤轻看向桌面上洒落的港币,伸手一张张捡起,折叠好,放进口袋。
小棕熊气极,不想让周鹤轻拿这个钱,直拿软绵绵的熊掌扒拉他的手心,却反被周鹤轻的掌心按住。
他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笑着道:“还剩一个名额,还有人要算命吗?”
人群中有人问:“刚才那个不算吗?”
周鹤轻笑着摇头:“不算。”
围观的群众有点兴致缺缺,大概是因为今天的三卦都不怎么刺激。
那最后那一卦他们还看得云里雾里的,只看出第三个人像是来挑衅他们的庙街神算的。
“神算,今天的卦象有点无聊哦。”有个师奶在人群中喊。
周鹤轻托腮:“无聊不好吗?”
忙活了好一会儿,却没赚到功德,周鹤轻也很无奈。
看来就算天道帮他开了挂,也不能开得太离谱,所以这几天,他应该是赚不到什么功德了。
顶多就是给人抓抓奸,找找宠物。
围观人群推搡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中年大叔走了出来,坐在周鹤轻面前。
周鹤轻立刻精神一震:“想算什么?”
大叔疲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大师,我这几天晚上做梦,总是梦到在跟不同的女人相亲。”
周鹤轻看着大叔青黑的眼袋,眼睛亮了:“阿叔,你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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