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追老婆,我有自己的节奏
作品:《冲喜后,香江大佬被漂亮男妻钓成翘嘴》 成功把大嫂跟亲妈都整反胃后,霍云璟小朋友倒是吃了个肚皮滚圆,被女佣带了下去。
见白韵诗也要离开,周鹤轻放下碗筷:“妈,霍云琛明天有话跟你说。”
白韵诗愣了一下。
自从说开后,周鹤轻就没叫过妈了,她也不再在周鹤轻面前自称妈。
现在突然被叫了一声妈,她都懵了。
过了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周鹤轻说了什么,顿时又惊又喜。
“云琛醒了?”
周鹤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身上的禁制还没有完全解开,所以这两天他最多可以苏醒两个小时。”
白韵诗听了,面上只剩欢喜。
“太好了。”她快步走到周鹤轻面前,拉住他的手,“他今夜能苏醒吗?”
“你如果着急的话,今夜就可以跟他说说话。”说着周鹤轻便让白韵诗去房间说。
白韵诗自是忙不迭答应。
两人离开后,一个原本在老实擦花瓶的女佣却快步上了楼。
回到房间,周鹤轻就拿起沙发上的小棕熊,他眼神看向自己的背后灵:“上来吧。”
霍云琛:“……”
他其实不太想附身在死物上跟母亲交流,不然他早就这么做了。
但看着周鹤轻的眼神,他还是叹息着附身到了小熊上。
白韵诗不知道周鹤轻在做什么,迷茫地看向他,然后她就看到周鹤轻将一只小棕熊放在自己手心。
小棕熊有些尴尬,过了会儿才动了起来,慢吞吞地要在母亲手里站起。
可是它的熊脚太软了,人的掌心又不是平地,它根本站不稳。
它还摇晃了两下,眼看就要倒下去。
好在周鹤轻早有准备,伸手拎住了小棕熊的后脖颈:“偶像包袱要不要这么重,在亲妈面前都这么要面子?”
霍云琛:“……”
他破罐子破摔,“啪叽”一下坐在母亲手心。
“妈咪。”
声音细如蚊蝇。
周鹤轻听得瞳孔地震,啊,你们香江成年男人都这么娇兮兮喊妈咪的吗!
“啊,好得意(可爱)~”
白韵诗下意识抓紧手中的小棕熊。
而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对,听说你最近经常带着布偶出门,难道你带在身边的布偶就是云琛?”
周鹤轻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
“他的生魂一直在家里,但因为谁都看不见他,他就觉得很寂寞,总是缠着我出去玩。”
白韵诗看看周鹤轻,又看看自己手心的小布偶,一时都不确定小棕熊里的到底是她儿子,还是别的孤魂野鬼。
她儿子是什么德行,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知道?
因为寂寞,每天都缠着人出去玩?
他那是寂寞吗?
分明是心里发骚了,想要老婆了,才天天粘着老婆不放!
想到这里,白韵诗便忍不住捏紧了手心的小棕熊,脸色也微微泛黑。
明明能附身在布偶身上跟她交流,却一声不吭,亏得她每日为他操碎了心,挂念了这么久。
她这大儿子可太孝顺了!
“儿大不中留。”
白韵诗揪住小熊耳朵,就好像在揪亲儿子的耳朵。
每天都跟老婆出去玩,却不告诉她这个母亲他一直“清醒”着是吧?
霍云琛挣扎起来:“并非如此。”
他黑纽扣眼仿佛自带委屈感:“我本想彻底回魂后再告诉妈这个好消息,现在我即便每日能回魂两个小时,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白韵诗才不听他狡辩,就算每天只能苏醒两个小时,能做的事也多得很。
“单单将你苏醒的消息放出去,就能稳定我们家的股票。”
白韵诗也能理解儿子为什么选择这么做。
“我知道你在防备谁,我跟你奶奶都会帮你的,我们绝对不会再给那些人伤害你的机会!”
霍云琛羞愧地低头:“此事,是儿子做错了。”
“你没错,即便是在家中,也是隔墙有耳。”
白韵诗笑着摸了摸小棕熊的脑袋:“你原本的打算是对的,只要还没有彻底回魂,就该谨慎行事。”
母子俩你来我往地说着国语,听得周鹤轻心头微动。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那我就去外面看电视了。”
不等母子说话,他就离开了房间,还贴心还为母子俩拉上了房门。
见周鹤轻离开得那么果断,白韵诗立刻恨铁不成钢地将儿子扔到床上。
“你跟得人咁贴,就跟到咁嘅结果(你跟人跟得那么紧,就跟出这么个结果)?”
“……”
霍云琛不说话了,变回了昏迷前的闷罐子。
他当然不是在谁面前都这么闷,外出谈生意的时候他还是很健谈的。
但他是霍家长孙,也是霍家的掌权人,平时自然要表现得成熟稳重又可靠。
就算霍云琛不说话,白韵诗也看得出来大儿子是什么想法。
她是既惊讶,又不惊讶。
惊讶的是她儿子这样的人,居然会喜欢上同性;不惊讶在于,那样的孩子谁能把持得住不喜欢他呢?
若儿子在出事前告诉她,他喜欢上了同性,她这个做母亲的肯定接受不了。
但现在,只要儿子能活过来,别说娶个男媳妇,把儿子嫁出去她都不介意。
问题是,她儿子愿意嫁,对方却不一定乐意娶。
“妈咪生你生得咁靓仔,点解你个脑瓜好似个木鱼(妈咪将你生得那么帅,为什么你脑子就像个木鱼)!”
白韵诗再次恨铁不成钢。
霍云琛:“……”
他妈是亲妈吗?
“我有我嘅节奏,你唔好搞搞震(你不要插手)。”霍云琛声音冷沉。
“阿嚏!”
客厅里,周鹤轻突然捂住了耳朵。
“鼻子痒就算了,为什么耳朵也变得这么烫,难道有人在说我坏话?”
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周鹤轻便摸索着打开了电视机。
他还没看过这个年代的电视节目。
好在香江现在已经有彩电了。
周鹤轻好奇地摸索着手中古早的电视遥控器,他调了几次台,突然调到了新闻节目。
“嗯?张督察?”
电视机里,张明威那张原本就已经很大的脸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眼里的惊魂未定完全掩饰不住。
周鹤轻往后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眉心微微蹙起。
“张督察!想问下警方全副武装时,点解仲会畀恐怖分子全身而退?”
记者的话筒几乎都要戳到张明威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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