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周鹤轻告诉你了?
作品:《冲喜后,香江大佬被漂亮男妻钓成翘嘴》 魏彦红咬牙看了丈夫一眼,才进了病房。
结果老爷子还是一看到她就来气,话还没说,就习惯性将她当作出气筒,抓着床头柜的花瓶就丢向她。
她还缠着绷带的额头立刻就被砸破了。
魏彦红惨叫了一声,却不敢发脾气,还得低声跟老爷子道歉。
霍向楠当然知道病房里会发生什么,他眼不见为净直接走了,只有霍今瑶脸色难看地站在病房外。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去帮忙。
不然母亲会生气,还会责怪她多事,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去认识几个富家少爷。
“抵你死啊(都是你自找的)!”
医院中的混乱,独自回家的霍淑仪丝毫不知。
她下午就回家了,雷铭德却不在家,家中的佣人也很少,公公婆婆与“表妹”也不在。
还有她的大儿子雷振宏,也不在家里。
霍淑仪若还察觉不到不对劲,她脖子上顶的就是装饰品。
就算雷铭德跟雷振宏去医院守着父亲了,也不可能带上父母跟“表妹”吧?
她的心终于死了。
今夜,雷铭德大概真的会对她动手。
或许他今天迟迟不回家就是为了创造不在场证明,那他肯定会在半夜回来。
周鹤轻说了,最迟12点她就要死。
霍淑仪越想越绝望,脑子反而变清醒了,她没有找雷铭德,更没有去找跟自己不亲近的大儿子。
反正警方已经在家里部署好,只要抓到雷铭德对她下毒,就能将他抓起来。
霍淑仪平静地吃了晚饭,等着雷铭德回来,但等了许久人都没回来,她还是忍不住心慌起来。
她怕雷铭德买通了家中的佣人对她下毒,他今夜不会回来了。
那他岂不是已经跑了?
好在,等到晚上10点左右时,霍淑仪终于听到房门传来了动静。
她已经非常疲惫了,脑子却格外亢奋。
这种煎熬导致她根本睡不着。
听到门口的动静时,她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立刻掀开被子坐起。
门口的人开了灯。
霍淑仪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雷铭德,他看起来也很疲惫。
“仲未瞓(还没睡)?”
霍淑仪盯着雷铭德看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与仇怨。
“点解而家先返?(怎么现在才回来)?”
“阿爸情况麻麻,我同阿宏成晚喺医院睇住(阿爸情况不太好,我跟阿宏一直在医院看着他)。”
霍淑仪想要表现出担心。
她努力了一番,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是父亲一手推动她跟雷铭德相识、结婚,见她婚后经常外出玩乐,父亲便总是教训她。
要她老实呆在家里,好好伺候雷铭德。
不要任性,惹雷铭德不开心。
雷铭德毕竟是男人。
父亲还总是说,她性格差,长得也不够漂亮,还不温柔,原本配不上雷铭德那样的好男人。
要不是他压着雷铭德,雷铭德早就跟她离婚了。
以前她被父亲说得团团转,心里又憋着一口气,只想着母亲对着干,竟没察觉到父亲的险恶用心。
直到先前在警署打了个电话给母亲服软,被母亲狠狠骂了一顿,她的脑子才终于清醒,察觉到父亲话中刻意的打压和恶意。
父亲并没有他口中那么疼爱她。
相反,他还恨着她,像恨母亲一样恨她。
她最敬爱的父亲,将她当做了母亲的替身来折磨,所以才故意设计,让她嫁给了一个豺狼。
她好蠢啊,临到死前才看清楚。
想到母亲对自己说的话,霍淑仪终究还是捂着脸哭了出来。
雷铭德见霍淑仪哭了,悄悄松了口气。
“冇事啦,医生话稳定咗,天光去睇佢(没事啦,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明早我们再去看他)。”
他走到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霍淑仪。
“听讲你今日去差馆,系咪见周鹤轻(是不是去见周鹤轻)?”
霍淑仪身体一僵。
她明明伪装了一番才去警署的,雷铭德怎么会知道?
难道雷铭德一直派人盯着她?
想到这里,霍淑仪不由得遍体生寒,她垂着头:“我怕兴仔有事,特登(特地)去买转运符。”
既然已经被雷铭德发现,她若不承认,他肯定更疑心。
“抹下眼泪啦。”雷铭德眼露心疼,“周鹤轻既然应承咗,实保住兴仔(肯定会保住兴仔)。”
霍淑仪下意识接过雷铭德手中的纸巾,本要用来擦眼泪,却突然闻到了纸巾上的香味。
家里的纸巾并没有这么浓的香味。
再看纸巾的纹路,这显然不是家中常用的纸巾。
霍淑仪内心立刻“咯噔”一声,难道雷铭德没有将药下在食物里,而是下在纸巾中?
纸巾的味道不对,所以才特地用香水掩盖。
霍淑仪顿时不敢用这张纸巾擦眼泪了,可她不敢也没用。
雷铭德见她迟迟不动,就从口袋里又抽出了一张。
因为躲闪不及时,那张纸巾还是接触到了霍淑仪的脸,霍淑仪被吓了一跳,脸色巨变。
但那纸巾接触她的脸,却只是让她被香味刺激得打了几个喷嚏。
雷铭德一直在暗中观察霍淑仪的表情,一开始就察觉到霍淑仪非常紧张。
她好像很害怕他会对她做什么。
雷铭德心道,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他今夜对不对她动手,区别都不大。
即便他不杀霍淑仪,霍淑仪也不会放过他。
孙老太太折磨人的手段很可怕的,说不定家里已经埋伏了孙家的人。
他不该回来的。
雷铭德眼睛微微眯起,他还是太贪心了。
明明可以买通其他人对霍淑仪下手,却顾忌着知道的人太多,自己反而越危险,才想着亲自动手。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害怕了,慌乱了,才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为今之计,只能这样了。
雷铭德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他悄悄地用枪口指着霍淑仪的太阳穴。
“放我走。”
霍淑仪的心脏差点就被吓停了,她浑身颤抖地看向雷铭德:“你,你想点啊?”
“你心知肚明啦?周鹤轻乜都同你讲晒?(周鹤轻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哋系唔系布好局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布好局等我)?”
雷铭德笑了起来:“你知唔知,人命话变就变??(你知不知道,人的命数随时都会改变)?”
“佢算到我原计划又点,我可以改嘛(他算到我原计划又如何,我能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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