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搞破鞋被抓

作品:《七零军婚:撒糖发癫,糙汉宠上天

    几个民兵追着一个村姑跑。


    村姑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清水河。


    正是夏汛期间,清水河水湍急,那村姑半天没有浮起来。


    河对岸,几名军人向这边看来,为首的那名军官脱掉外套,“噗通”一声跳下了河,朝着村姑落水的方向游去。


    岸边看热闹的村民问:“这是咋的了?”


    一名没下水的民兵解释:刚才在芦苇荡里,发现了有人在搞破鞋,男的已经被抓住,女的跳河了。


    这年头,搞破鞋可是要被送去劳改的,村民顿时升起了八卦之心,急切的问看清楚了是谁不?


    “男的是村里的知青,姓黄。女的不知道是谁。”


    “瞧着背影,像是叫谢晚的那个野种!”


    秦牧野在水里揪住了谢晚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游到了岸边。


    民兵们赶紧上前道谢,秦牧野没空搭话,拍了拍地上的村姑的脸,试探着她的鼻息。


    “完犊子了,没气了!”


    秦牧野开始按谢晚的胸口,又捏着她的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民兵们看到秦牧野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去拉他,“首长,这个女的搞破鞋,别脏了首长的嘴!”


    秦牧野恶狠狠的一把推开拉他的民兵,吼道:“一条人命,胡说八道什么?”


    经过秦牧野的急救,地上的谢晚总算喘气了。


    谢晚最近迷上了看军旅电视剧,尤其是最近热播的一部,是全民男神演的。


    谢晚天天对着手机舔屏,难免晚上就会做春梦。


    可惜,春梦了无痕啊,她悠悠醒来就看见了一张男人的俊脸,剑眉星目,眼神坚定,线条硬朗,白色的衬衣湿漉漉的紧贴肌肤,胸肌线条完美!


    啊?原来还在梦中?那还等什么呢?


    谢晚一个鲤鱼打挺,双臂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撅着嘴亲了上去!


    “啊!野种耍流氓啦……”人群发出了尖叫声。


    谢晚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秦牧野黑着脸大步迈向清水河,扑通一声又跳进了河里,游向了对岸,与战友汇合。


    谢晚环顾四周,懵圈了,这不是一扬春梦?


    捂脸,钻地,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穿到1973年的第一天,谢晚就严重社会性死亡,简称社死!


    谢晚湿漉漉的就被押到了村委会关了起来。


    “黄知青已经招了,是你想跟他搞破鞋,主动勾引的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耍流氓?要送去劳改的?”


    “不仅如此,你还当众对革命军人耍流氓,你就该被浸猪笼,点天灯!”


    谢晚已经搞清楚自己穿书了。


    她也叫谢晚,是一名兽医,今年二十三岁。


    她看过一本七零年代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穿成了文中的那个同名同姓的背景板炮灰女配。


    书里确实有原主跳河被男二救的桥段。


    谢晚想到刚才的帅哥,咂吧了一下嘴,真是美味,可惜只碰了一下…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大队长总觉得这丫头不仅不知羞,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点没有认错的态度。


    谢晚被拉回了思绪,看到眼前的这群气势汹汹的人,头疼不已。


    谢晚开始回忆书中情节。


    原主似乎有个对象,叫黄建国,是个知青。


    两人刚才在芦苇荡漾里约会,没干啥,就被巡逻的民兵抓住了。


    黄建国没担当,说是原主勾引的他。


    原主背上了搞破鞋的名声,被送去劳动改造。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原主这个傻子,为了保护黄建国,也不辩驳,一心只想为他牺牲,结果人家转头就将她忘了,跑去追求大队长的女儿任春梅去了。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搞破鞋,是那个黄建国耍流氓!”


    谢晚才没那么傻,她直接反控黄建国耍流氓。


    可惜,村民们似乎都不相信她的话。


    就连原主的亲娘陶红妹都不相信,上来就“啪”的扇了她一耳光,嘴里骂道:


    “作死的瘟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人家黄知青会看得上你?”


    原主是陶红妹跟前夫生得女儿,一出生,原主的亲爹就差点因为路线错误,被关了起来。


    陶红妹火速跟前夫离了婚,撇清了关系,跑回任家村,不久就改嫁给了村里的鳏夫任铁柱。


    谁知后来原主的亲爹又被证明是冤枉的,不仅被放了出来,还升官了。


    这让陶红妹后悔不已。


    她认为这都是刚出生的女儿方的,这个女儿就是个灾星。


    谢晚身子被麻绳捆着,用头去拱陶红妹,将陶红妹拱翻在地。


    “我没有搞破鞋,就是黄建国耍流氓!


    是他约我去的芦苇荡,你要再敢打我,我就让我爹不给你寄抚养费!”


    陶红妹本来想撒泼,一听谢晚提到她亲爹给的抚养费,立马不做声了。


    谢晚知道黄建国接近原主,就是因为发现了原主有一个在部队当大官的亲爹。


    黄建国被拉过来与谢晚对质。


    谢晚一看到这个男的,就知道原主为何百口莫辩了。


    黄建国此时虽然有些狼狈,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土,眼镜被打碎了一边镜片,但一张脸还是干净白皙的,长得文质彬彬,是一副标准的小白脸形象。


    反观原主,瘦得都快成骷髅架子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两人确实很不般配。


    黄建国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谢晚,他说:


    “我是个诗人,我去芦苇荡是找灵感,是这个野丫头突然跑出来抱住我,说稀罕我,还自己脱衣服……”


    “你胡说!明明是你约我的……”


    黄建国身子一抖,咬牙冲着谢晚“呸”了一口:


    “我……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看不上谢晚,他抬头看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大队长的闺女任春梅。


    那眼神,仿佛在说,他要看上,也是看上任春梅。


    村里喜欢黄建国的大姑娘不少,任春梅是其中最狂热的一个。


    私底下,黄建国也没少撩任春梅,因为她爹是大队长。


    任春梅接收到了黄建国的目光,心里一荡,脸有些红了。


    她义无反顾的冲出人群,跑到她爹面前,替黄建国作证:


    “爹,黄知青喜欢的人是我,才看不上谢晚这个野种,你可不能冤枉了黄知青。”


    大队长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黄建国,武断的宣判: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谢晚对黄知青耍流氓,明天就把人送到劳改扬去!”


    谢晚大急,怎么就认定是她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