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风流债(女尊)

    这几日钱壵无比惆怅的看着整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将她当空气的苏南郁闷至极,她也想不明白这个看上去温温和和,没什么脾气的少女怎么就抓着这件事不放!


    身为女人风流一些怎么了?又不是当街强抢男子,有什么可上纲上线的,至于这么多日都不理自己吗!


    她邀苏南同住一个院子是想着无聊时有个一起玩乐的伴,现在这个伴别说给自己解闷了,自己就小小的捉弄了她一下,现在不光一整个的不搭理自己,更是将她当空气似的彻底无视了!


    这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痨的钱壵煎熬了好几日,这天终于忍不住了。


    这日特意守在门口,看见苏南回来腆着脸上前搭话。


    “呦!回来啦,这么晚是去……”


    她屁颠颠的跟在苏南后面,话还没说完就听‘咚’的一声。


    苏南眼神都没留给她一个甩手将房门用力的关上了,差险些没将她本就不挺翘的鼻子给撞歪了。


    钱壵吓得连忙朝后蹦跶了一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差点可就毁容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钱壵不死心的敲了敲,讨好道:“苏南,开下门呗!我有话和你说,上次的事是的我错了行不,你就原谅我一次呗!”


    她叮铃咣当由轻到重敲了半天门也没见苏南让她进屋,不免有些泄气。


    看着从门缝里泄出来的灯光,钱壵眼珠子一转又颠颠的跑到苏南窗前骚扰起来。


    月下紧闭的雕花窗上少女欣长的身影似乎在书写着什么,钱壵悄声走到窗户下。


    自从和苏南一个院子住下,她每晚都能看见这家伙窗前的烛火亮到半夜,有时她都不得不佩服苏南的用功,换做是自己早口水混着墨水睡大觉了!


    不过这毅力也让钱壵万分好奇,人是怎么能做到如此自律的?


    带着好奇和诚恳的道歉,钱壵又将窗户拍的啪啪响,嘴里抑扬顿挫的念叨着,“苏南我知道错了,你开开窗,别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蒲扇大的手将纸糊的木窗拍的震天响,幽怨嘹亮的粗嗓像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作响,苏南刚提起的笔倏地落下颗墨珠,染花了洁白宣纸上工整的字迹。


    看着抄坏的纸张苏南额角青筋狠狠跳了下,窗外聒噪的哀嚎越发高亢,让她没办法再去无视这扰人的噪音!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将笔一丢,烦躁的推开窗,压着火气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犹自沉浸在自己哀嚎中不可自拔的钱壵被她这凉嗖嗖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搭理她了,还以为要再闹腾半天呢?


    对上苏南满含怒气的视线,钱壵讪讪一笑,“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说事。”苏南面无表情道,对待钱壵这个风流女依旧保持着铁面无私


    钱壵伸了伸脖子朝窗户后的案几上瞟了一眼,顾左右而言它,“呦!还在用功呢,这是在写什么呐?”


    “抄书,挣钱。”苏南冷冰冰回道,“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说着不耐烦的想要重新关了窗户,好不容易才闹腾到苏南和她说话的钱壵哪里肯轻易放弃,连忙一个扭身钻进半开的窗户,上半身死命的卡着窗沿不放。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嘛!”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明知我不喜这些,还为了看我笑话放任那些小倌调戏我,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苏南冷冷道,要不是看在同住一个院子,她都不想再看见这个狗东西。


    见苏南还揪着那事不放,钱壵有些心虚的转移话题:“哎呀!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你抄书能挣几个钱,缺钱了和姐妹说,我给你啊!”


    她钱壵别的没有,就是有点小钱,且对姐妹义气,要是能花点银子哄好苏南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心里想的美,奈何马屁拍到的马腿上,苏南听后脸一黑,伸手在她肩膀上一用劲,将癞皮狗一样的钱壵用力推了出去,随即‘啪’的一声将窗户死死关上。


    冷斥道:“少来这套,我可不是你找的那些男人。”


    钱壵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的少女力气这么大,推的她差点摔了个屁股蹲,在她缓过神来后以是人没窗合,她懵逼的又去拍窗户解释。


    “冤枉啊!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要真缺银子了可以和我说,何必每天点灯熬油这么辛苦的抄书?”


    “不必,你少来打扰我就行。”苏南冷淡的声音从窗户的另一边传出来。


    钱壵沮丧的挠了挠脑袋,都怪自己这张嘴没个把门的,本来是过来道歉的的,现在好了,误会更深了!


    “你不想要我的银子就算了嘛!”避免多说多错,钱壵也不敢再火上浇油,脑子一转想了个能帮她的好主意,“不过我有个赚钱的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再过两个月就是安和镇的春猎了,你可以和我组队一起参加,听说赢得了好名次是有奖励的,你要不要去试试?”


    钱壵苦口婆心的絮叨着,希望她这个话搭子还能和自己和好如初,许是觉得她太过聒噪,回答她的除了漆黑的夜晚凉飕飕的冷风,就是苏南屋里陡然熄灭的烛火。


    得!说了半天依旧没有打动对面冷硬的心,钱壵惆怅的叹了口气,彻底死了心,最后幽怨的看了一眼苏南黑漆漆的屋子,灰溜溜的走了!


    ……


    隔天清晨,苏南从被窝里艰难的爬起来,昨晚被钱壵那个狗东西吵吵嚷嚷折腾了半夜,不光书没能好好抄,还闹的她一晚上没睡好觉害得自己都起晚了!


    苏南烦躁的揉了揉脸,认命的洗了把脸出门。昨天说好请李纭吃饭的,中途去见了酒楼的东家回来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她得去给人好好赔个礼才行——


    而另一边的宿柳眠花阁,青蕴推开门就见扶风无精打采的窝在软榻上,看见他进来恹恹的掀起眼皮复又合上,一副无精打采话都不想多说的倦怠模样。


    青蕴见状小心的伺候着他起身,担忧道:“阁主该出去透透气了,在屋里闷久了要生病的!”


    懒散的男主无力的抬了抬眸子,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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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蕴,你说本阁主是不是老了?”


    青蕴不解的看向自家突然多愁善感阁主,这仙姿玉貌的面容怎么也和老不沾边的!


    一板一眼的如实道:“阁主仙人之姿,没有丝毫老态。”


    扶风幽幽叹了口气,心里可不这般认为,要是真像青蕴说的,他何至于在床上干巴巴的躺了这么久!自从和那小家伙胡闹了一通,他歇了好几天也没完全缓过来,直到现在还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精神!


    “可我的骨头都是软的!”扶风幽怨道。


    青蕴蹙眉,“可阁主总是这样窝着身子会越来越懒的,要不还是出去走走活动一下?”


    扶风微微磕眸想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他这身懒骨头似乎确实需要活动一下了,轻轻点了点头示意青蕴帮他更衣。


    待青蕴轻手轻脚的帮自家阁主收拾好,顺带手的在门边拿了把油纸伞带上,扶风见状撩开头顶幕笠垂下的轻纱,疑惑道:“你拿伞作甚?”


    青蕴道:“我看天色阴沉,担心路上会下雨。”


    “不用拿了,咱们就出去转转,不走远。再说春日雨柔,下不大的。”


    青蕴想了下觉得阁主说的有理,便将手里的伞又放了回去。


    可没想到这场春雨会突然下的如此之大,两人在外面还没溜达多久,倾盆大雨就那么的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伴随着轰隆的春雷,豆大的雨滴骤然落下,浇的街上行人无处可藏。


    扶风带着幕笠尚还好些,可苦了青蕴没遮没挡的还要护着自家阁主,没一会身上便被打湿了。


    扶风看着突然下来的倾盆大雨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嫌麻烦让青蕴带把伞再出门了!这里离宿柳眠花阁还有段距离,这要是冒着大雨回去一路上衣服不得被淋透!


    “阁主那边有个书肆,我们过去避避雨吧?”雨幕中青蕴眼尖的看见一个开着门的书肆,连忙护着扶风朝那边过去。


    可就在即将跑到门口,一直被青蕴小心护着的扶风由于太着急脚底一滑,猝不及防的朝后摔去,头顶幕笠白色的轻纱被雨水打湿,随着他倾倒的身体先一步的落在积满雨水的青石板上。


    青蕴见状心一凉连忙伸手去扶,可却有一双更年轻有力的手臂先一步的将扶风拦腰抱起,昏沉的天幕下冰冷的雨水砸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扶风颤抖着被雨水瞬间淋湿的眼睫微微眯起眼睛,却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线条流畅的白皙下巴,人便被抱进了屋。


    苏南僵硬着身体将人抱进书肆,小心翼翼的放在屋内凳子上,扭头又闯进雨幕中将扶风掉落的幕笠捡回来,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乖乖的递给面前轻挑眉梢的男人。高挑修长的身影在扶风的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羞赧的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慌乱过后,缓过神来的扶风并没有去接她手里的幕笠,反而不疾不徐的从怀中掏出帕子擦了擦面颊上的雨水,看着少女在她面前拘谨的样子微微一笑,深潭般的美目中划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真巧啊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