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

作品:《风流债(女尊)

    第二天日上三竿扶风浑身酸痛的从疲惫中睁开眼,床边昨夜留宿的少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


    扶风摸着已经凉透的半边床榻,恨的牙痒痒。


    昨夜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小东西平时装的一副温吞软和的无害摸样,爬上了榻倒是立马变了一副嘴脸,亏他还误以为那次的阴差阳错的折腾人是醉酒的缘故,敢情这醉与没醉都是一样的贪嘴!


    一想起昨夜少女黑沉沉的,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的幽深眸子,扶风就忍不住心惊胆战,浑身一颤!


    心情郁闷的按着自己的已经使用过度的老腰,不由的在心里幽幽哀叹一声!


    人果然不能逗的太过,不然最后都得作用在自己身上!!!


    在外间一直守着的青蕴听见动静适时的推开内室的门,果不其然又见到自家眼尾晕红的阁主半倚在床头扶着腰,一脸愤愤的在咬牙切齿。


    看见他进来,恨声道:“那小狗东西呢?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跟个狼崽子似的没轻没重的折腾他,自己倒好,提上裤子就没了人影,也不知自己这次又得在床上躺上多久?


    青蕴撩开床幔,看了眼萎靡不振却一脸愤然的阁主,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应该是怕人瞧见,今天一早天没亮就走了!”


    “她跑的倒快。”可却害苦了自己的一把老腰,浑身的酸痛感比起初次与小东西厮混时有过之无不及,尤其是身下脆弱之处,真是哪里都痛,加上醒来还没看见罪魁祸男人更是恼火的不行,朝着青蕴乱发脾气道:“以后再看见那个小狗东西来都给我轰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听着摊在床上的男人愤然怒吼的声音,青蕴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偷眼瞟了眼扶风裸露在外的脖颈处斑驳的痕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事还不是阁主自己闹的,看人家小姑娘性子温和好欺负,一个劲的逗弄,这下好了,兔子急眼咬了人,可不得气急败坏!


    不过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真是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每次都将他们阁主欺负成这样,也算是个有本事的!


    阁主被这么个精神小牛犊子吃秃噜皮,也不算吃亏……


    可这话他可不敢和气头上的扶风说,装模作样的宽慰了两句,说道:“其实也怪不得苏姑娘,阁主生的仙姿玉色那个女子把持得住,苏姑娘年轻气盛难免……没轻没重些!”


    尤其还是扶风自己有意引诱,那更加让人意乱情迷了……


    青蕴小心瞄着自家阁主的脸色仔细斟酌着说辞,可还是被扶风一记眼刀剜了过来,咬牙切齿道:“那小东西难不成给你好处了?这才几天你就忘了自己主子是谁给她说话了?”


    一听这话就知自己要被殃及池鱼了,熟知他恶劣性子的青蕴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为避免再受无妄之灾,连忙岔开了话。


    “阁主劳累一夜错过了早食,我已经让人在厨房炖了燕窝粥,可先用些?”


    “先沐浴。”见他这副着急转移话题的样子扶风余怒未消的轻轻瞪了他一眼,浑身除了虚软酸痛还黏腻腻的,哪里能吃下东西。


    青蕴闻言连忙走到床边去扶自家身娇体弱的阁主,正准备伺候他沐浴更衣,可还没等他伸出去的手碰到人,就见刚起身的扶风突然脸色一变,随之就是牙齿剧烈摩擦的咯吱声,听的青蕴心尖一颤,伸出去的手就这么的僵在了半空。


    正思考着自己又哪里做错了时,扶风好似牙缝里挤出来的暗哑声便一字一顿的传了过来,“去把昨夜的积雪膏拿过来。”


    “积雪膏……?”还在暗自揣摩阁主心事的青蕴咋听这奇怪的吩咐脑袋迟钝的疑惑了片刻,刚想张嘴询问扶风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可一看面前男人不甚端庄的坐姿和羞恼的神色,顿时恍然大悟,略显慌乱的连忙跑出了出内室。


    “嗳……这就去拿……”


    幸亏没嘴快问出来,不然又要挨顿臭骂!


    这在青楼楚馆里也是常有的事,他本来早该想到的,可谁让面前的男人已经成了一阁之主,都多少年没有过这种事了,竟让他给疏忽了!


    看着青蕴着急忙慌去找药的背影,榻上一手扶腰一手撑床的扶风寒潭般的美目几欲喷火,想他欢场里打滚这么多年,还是头次在个小姑娘的身上一连遭了两次大罪!


    那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真真是会折腾人的,下次别让他再看见,再敢来非得狠狠教训下这小白眼狼——


    这边扶风瘫在榻上气恼的怨气冲天,另一边乖乖听话早早离开宿柳眠花阁回到自己小院的苏南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自以为是昨天下水受了凉的少女无所谓的摸了摸鼻子,手上缠绕的粗糙绷带随着她的动作剐蹭着白皙的脸颊,苏南忽的又想起昨夜做下的坏事。


    不比上次醉酒时模糊的记忆,这次清晰的记得,那个谪仙一般仙姿玉貌又风情魅惑的男人是怎样在她身下慢慢绽放的!


    眼力极好的她,即使在黑夜里依旧能欣赏到扶风公子情动时成熟妩媚的眸子里氤氲的蒙蒙水雾,白皙莹润的肌肤与那一掌可握不停颤动的纤腰,不堪承受时眼中滑落的泪珠与眼尾胭脂般的晕红,都深深的清晰映入了脑海。


    苏南越想心跳的越快,清俊的脸颊慢慢烫了起来,忍不住羞耻的捂住了脸,难以想象昨晚那么如狼似虎又孟浪的人会是自己?


    “呦!大忙人,听阿青说你找我啊!”一身绯衣革带的钱壵提着马鞭兴冲冲的推开院门,看着台阶上终于愿意搭理她的少女,乐颠颠的跑过去和她勾肩搭背。


    “书呆子这是终于想开,愿意和姐姐一起玩了?”


    苏南从羞耻中抽离出来,凉凉的瞥了眼毫无正形的钱壵,伸手拍开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问道:“上次你和我说安和镇春猎赛马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赢了真的有银子拿吗?”


    “你真想参加?”钱壵被苏南拍了手也不生气,听到她提起这个收起嬉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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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狐疑的看向她。


    苏南认真的点了点头,给扶风公子赎身是她确定要做的事,只是仅靠自己给人算账和抄书赚的那点银子,猴年马月才能凑够赎金?


    更何况那份抄书的活计还是李纭给她介绍的,如今与她有了隔阂,苏南也不想再和这种心思不正的人相处了,为了减少接触以后那个抄书的活她也不打算继续了。


    如果之前钱壵说的春猎之事是真的,倒是可以去试试,她虽然不像长姐从小习武,但女子六艺自己也是一样不落的都认真学过,尤其是能强身健体的骑射,她学的还是不错的!


    “不知道是怎样参加的?现在准备会不会太迟了?”苏南问道。


    “不迟,不迟,离安和镇的春猎赛事还有一个多月呢,只要你想参加剩下的包在姐姐身上。”钱壵高兴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刚才阿青来和我说时我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你这小书呆真是要准备参加的?”


    “正好你我和阿青三人可以一起组队,我也不用再想点子去找人凑数了!”


    钱壵此番来安和镇拜见赵老太傅是假,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凑这一年一度春猎的热闹,但参加比赛的必须三人一组。


    阿青是钱壵家里人派给她的贴身护卫里功夫最好的一个,她自然挑了自己最厉害的护卫和自己组队,剩下的一个人钱壵最近也在物色,却始终没找到满意的,本来都打算实在找不到人她就在护卫里再挑一个算了,没想到之前对她爱答不理的苏南突然决定参加!


    且不管苏南骑射如何,反正自己也是来玩闹的,有个合得来的朋友一起参加,不管能不能赢她都开心!


    “赢了比赛真有银子拿吗?”既然是组队比赛,和钱壵一起她没意见,反正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一起参加比赛的人,重要的是赢了是否真的会有银子。


    “包的,今年听说奖品丰厚,只要夺得前三甲都有好东西拿。”钱壵笑的灿烂,“要是有幸夺得魁首那可是价值不菲的西域汗血宝马,要是卖给爱马的人,能换不少的银子,以后你也不用点灯熬油的抄书了!”


    听到钱壵如此说,着急用银子的苏南眼中燃起一簇小火苗,顿时斗志昂扬起来!


    不管能不能像钱壵说的夺得魁首,以这第一名的奖品来看,就是进入前三甲也应该能拿到足够给扶风公子赎身的银子?


    苏南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对于今年的安和镇的春猎赛比势在必得!


    侧眸看了眼钱壵身上的束袖劲装,微微扬声,难得露出一丝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想让我和你一起参加也行,但你可别拖我后腿。”


    钱壵闻言双手环胸,痞气的脸上眉梢一挑,笑道:“你一个文弱的书呆子还敢瞧不起你姐姐我,敢不敢现在就和我比一场!”


    话落,春光下苏南乌黑圆润的眸子亮晶晶的,散在微风中的嗓音清朗明快,带着一抹傲然的朝气!


    “比就比,有何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