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困身侯府的庶女(7)

作品:《天天给自己续命(快穿)

    顾知聿把一切收拾完毕,似有所感女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细小的转变。他刚刚说完类似表白的话后,女友一直搂着他的腰不撒手,头贴在背上,抱得很紧。


    这是从未有过的,他暗自窃喜,想要转过身和她再说说话。


    就听到她说:“收完东西了,你也早点回去吧,阿月还在外面等着。”


    顾知聿:“......”


    白子衿说完后,就放开了手,起身去拿他进屋时脱下的披风。


    顾知聿悻悻跟着站起,也不好意思让阿月一直在外头吹冷风,他俩在里面黏黏腻腻,他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商量正事:“我知你和离的计划,以沈晦的性格,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侯府说到底还是他的地盘,届时狗急了跳墙,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白子衿点头,系统没有告诉她顾知聿的事情,她以为这个小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人。即便知道以沈晦那种歹毒的性子,不会轻易同意和离,还要闹上一阵子也没有办法。她现在身处侯府,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且在这个时代,女子和离不易,事关两大家族利益纠纷,想要成功解脱,还要等上些时日,嘴上的官司不会少打。


    但现在局面不一样了,顾知聿居然也一同进来,还当上摄政王,有他助力怎么说都能尽快和离。


    他继续说道:“来此之前,我让暗卫将沈晦宠妾灭妻的行径,通知给了御史台,想必明日他们便会弹劾沈晦,我再借机向他发难。丞相此人小心谨慎,多疑多思,恐怕会以为我是在针对他。”


    白子衿想了想:“这样一来,以他的性子不会再同意我与沈晦和离,反而会觉得侯府和他是在一条船上,捆绑的更紧,说说你的想法,准备怎么以暴制暴?”


    “高门大宅里,总有见不得人的事。侯府里的阴私数不胜数,明日下朝后,我便会来‘兴师问罪’,到时候丞相自然会明白,我不是在针对他,而是彻彻底底地针对侯府,他会识时务的,到时恐怕恨不得你立刻和离,断开与侯府这层关系。”


    白子衿觉得可行:“说不定,明日还能看上一出大戏,你晚一点再登场,先让老侯爷和我那父亲发挥发挥。”


    他知道她这是起坏心思了,助纣为虐道:“好。”


    白子衿上前给他系上披风的带子,他今日内里穿的是月牙白的云缎锦衣,本就是冷白肤色,穿上这精心剪裁的古装,五官更显精致。大概是舍不得离开的原因,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还有点故作卖萌的意味。


    白子衿坏笑:“第一次看你穿古装,还挺好看的,就是这衣服是不是过于合身了。”她的手不正经地在腹肌处流连。


    顾知聿耳朵迅速升温,捧起她的脸,猛亲一口,赶紧开门走了。看他离去的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阿月见他离开,赶忙进屋取暖。白子衿看她双颊通红,拉着她进了里间,裹上被子,缓了好一会。


    “苦了你,在外头待了那么久。”她双手捂在阿月的脸上,试图帮她冰凉的脸捂热。


    “姑娘哪里的话,我才站了一小会,哪有那么娇气。”阿月摇头。


    “你是女孩子,娇气是应该的,今日是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娇气是应该的吗?阿月从来没听过别人这般说,大概是从小姨娘就要求她习武的缘故,后院的婢女们都没把她当做普通女子看过,就连她的手,摸上去也比同龄女子粗糙宽大。


    白子衿摸摸她的发顶,抚慰她的情绪:“阿月,你以后跟我不用顾忌很多,有什么说什么,不要都憋在心里。”


    阿月双手托脸,唇角弯弯:“姑娘,谢谢你。”姑娘的眼里,除了姨娘,除了沈晦,终于可以看到她了。至于姑娘和摄政王的事情,她不说,她便不问,只要姑娘能一直保持如今的现状就好。


    白子衿将蜡烛吹灭,窝进被褥里,浑身暖暖的。


    她没有立即睡,而是在脑中呼叫系统。


    系统慢悠悠地出来:“你好,宿主,很高兴为您服务。”


    白子衿直入话题:“你怎么没告诉我顾知聿也进来了,他为什么进来的?”


    系统:“他比我们进来的都要早,在我与你达成交易之前。”


    “为什么?他也生病了?”


    系统解释:“当然不是,主系统程序出错的概率极其小,您已经是亿分之一的事件了。在我接手这项任务后,需要亲眼见证您的离世,才能抽离出灵魂,从而送入轮回系统锻造。当时,顾知聿就在遗体旁边,他准备自尽。”


    自尽?他是要为她殉情吗?他们正常恋爱不过三年,又经历了她三年生病的畸形时期,在她死时,顾知聿竟然第一反应不是解脱,亦或是悲伤,怎么能是自杀。


    她的父母都不去看她了,把所有的希望都系在了弟弟身上,直至咽气都没有再来。顾知聿,他只是男朋友,怎么会。


    系统感知到她情绪的波动,却无法感同身受,继续说:“在来之前,主系统给我看了你生病三年的经历,我看到他在医生下病危通知书后,就曾去挑选了刀具。后来便一直留心他的动向,果然,在你死后,他就要对自己下手。”


    “你已经因主系统缘故而死,他又要因你而死,这样错误只会越来越大,再难纠正,我只能告诉他真相,本是想让他等你回来的,结果这人不信,偏要进来,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白子衿问:“他比我们早多久?”


    系统:“三年,现实一分钟,小世界一年。我将他安排成为小世界里比较有分量的npc,如果他有能力,那自然等得到你来,为你助力。他要是没有匹配角色的能力,就只会给你拖后腿,因为他没有我的指导,也没有人物的记忆。”


    它看出了白子衿想要控诉的想法,不以为然:“他能进来,已经是在卡bug了,总要受点磋磨补回来。”系统一想到当时自己求着他别死,他就是不听,非要进来,害得它只能提心吊胆的瞒着主系统咬牙答应,既如此就别怪它事后小心眼。


    白子衿也无奈,她不能左右系统的抉择,只能庆幸顾知聿把这三年熬过来了。


    同时心理的包袱越加沉重,凭心而论,如果是顾知聿生病了,她会去关心,会去照顾,但是长时间得来的都是冷脸相对,恶语相向,那绝对是无法忍受的,更不可能到了没他不行的地步。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似平等,其实她才是一直处于高位的人。


    这样的爱,过于沉重,她不知道该如何对等回应。


    系统想要跳过这事,不想因此和她产生分歧,于是生硬的转移话题:“宿主您今天的表现,如果不是在我们矫正系统里,而是去专项系统中肯定大有可为,根据我们系统之间的经验交流,总结出来做任务有两个关键点:一是心态,二是要会玩弄人心,这两点你都具备。”


    白子衿没接茬:“人心易变是最不好掌握的。白露,朝霞还有柳霁,在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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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她们不是城府浅的人,之所以今天会失算,最大的原因就是她们觉得‘我’不配她们大费周章的算计。得不到丈夫的心,也不会开口告状,她们之前算计原身多少次了,哪次没成功,又哪次获得了惩罚?”


    欲望与野心就在这一次次算计中,无限膨胀。


    系统恍然:“这就叫扮猪吃老虎!”


    白子衿不赞同:“对她们来说,可能是这样的。但是真相你我心知肚明,原身过于良善,她不适合在深宅大院里生活,纯真的秉性反而成为刺向她的刀,她可不是扮猪,而是在这些人眼里,她就是待宰的绵羊,所以我来之后行事这么顺利,其实还是因为她。”


    “系统,不知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能不能见她一面。”


    系统思索:“没问题,等我们离开,世界裂缝修补完毕,会重新启动,到时候趁着这个空隙,可以一见。”


    “谢谢你了,系统。”


    系统还不适应被人道谢,机械的声音都有了细微的起伏:“我们还要共事一段时间,以后你还是叫我统子吧,亲切点。”


    “好啊,那你就叫我衿衿吧,宿主听起来也有点怪怪的。”能跟系统拉近关系,她没道理拒绝,“夜太深了,我该睡了,晚安了,统子。”


    “晚安,衿衿。”


    ——


    这厢的彩蝶对于主屋的事一无所知,作为兢兢业业的打工人,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她只要一想到事成之后,有那么丰厚的报酬,整晚兴奋得睡不着觉,把祖宗十八代的关系都拿出来盘了一遍,还真让她琢磨出了个可用的。


    她有个远房表姨,关系虽说有点扯远了,但小时候还见到母亲与表姨来往过,硬要攀关系,也不是不行。


    这个表姨是做青楼生意的,她口才好,人缘广,往日里可以进一些珠花首饰,上门去给那些青楼姑娘们挑,发不了什么大财,温饱绝对不是问题。


    表姨夫之前是个童生,迟迟考不上个秀才,年到30还是个童生,听说后来干脆不考了,做起了茶馆的说书先生,什么都说,说江湖事,说鬼怪事,也说京城达官显贵的风流韵事,只要看客爱听,他便拉的下面子,什么都讲。


    她娘自打进了丞相府,便生出了高人一等的错觉,越往后越不愿与这些亲戚们来往,嫌弃自掉身价。但是对于现在的彩蝶来说,这杆子亲戚真是太关键了!她要找到他们,这两人都是可以帮她传递消息的好源头啊!


    到时候她就让表姨带着她一起去,花钱贿赂老鸨,让姑娘们把消息就这么在往来的客官耳边念上一嘴,多少达官贵人都可以听到!


    然后再让劳什子表姨夫在茶馆里绘声绘色,拿出他压箱底的本事,把姑娘描述成可怜见的小白花,再把大公子说成黑心肝的负心汉,指不定多少人爱听呢!


    这样一来,街头巷尾,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知道了,届时她再找些打手和乞丐,把拓印的证词,这么一传,再编一首朗朗上口的童谣,这么一唱,保管声势浩大的!


    这可是彩蝶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法子,可谓纵横谋划,百密而无一疏!她对自己的计谋充满了信心,天微微亮就雄赳赳气昂昂出了门,这份斗志为的不仅是姑娘的前途,更是她自己的前途,彩蝶心里现在门清的,主子好,她才好!


    如果白子衿要在一旁,知道她的这些想法,肯定要感叹一番,原来古代就已经有公关高手了,她要是去现代,肯定是打舆论战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