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困身侯府的庶女(9)
作品:《天天给自己续命(快穿)》 彩蝶匆匆赶回侯府时,庄严石狮旁的大门紧闭,连平时看门的仆人也换成了侯夫人的房中人。
她心中暗叫不妙,这阵势显然预示着有事发生。彩蝶鼓起勇气,上前与看门的小厮打招呼,让其为她开门。
小厮平日里见过她几次,知道她是大公子夫人的贴身婢女,因此没有为难她,领她走侧门入内。
今日侯夫人下令,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大门。彩蝶试图和小厮探听目前的情况,但他只是埋头前行,一言不发。
把人一送到后,小厮便立即离开。侧门通往后院,彩蝶一路上暗中观察,发现每个院子都紧闭房门,整个侯府笼罩在阴霾之中。她注意到姑娘的院子周围被婆子围住,显然是软禁的迹象,这让她心中更加揣揣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
通报一番,管事的允许她进入,但只能进不能出。
她一进门便急忙推开主屋的门,看到姑娘正坐在那里看话本,阿月则在一旁神情放空,见她们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白子衿见她匆忙的样子,发髻都松散了,便为她倒上一杯水:“彩蝶,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是事情不顺利吗?”
彩蝶摇头,对此事她很有信心:“姑娘,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过了今天,保证那沈晦不仅在朝堂上声名狼藉,他在民间也一定会像臭鱼烂虾一样,人人弃之。”
白子衿笑着应下:“我没看错人,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晚点随我一起去正厅,父亲和大夫人来了。”
彩蝶欲言又止,她想说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又不知从何说起,犹豫地问道:“丞相和大夫人来了不是好事吗?怎么侯府还敢让人把院子围起来?”
白子衿笑得意味深长:“也许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
彩蝶看到姑娘这神情,心中的慌乱反而消散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她已经把姑娘视为主心骨。
她开口道:“今日我在外头,打听到沈晦被罢官了...”
隔墙有耳,彩蝶话才起了个头,就被白子衿打断了:“我都知道。”
姑娘知道?彩蝶有种莫名的感觉,此事恐怕与姑娘有关,难道是相爷跟摄政王有交情?不对,相爷自己都不知道姑娘的想法,又何来的攀交情?她想不明白。
阿月则还沉浸在昨晚的事中,从早上起来便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姑娘与摄政王,沈晦,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这和离的事得赶紧提上日程,现在他们两人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也不知道未来如何,想想满头都是包,愁得不行,姑娘倒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屋内的三人各有心思,却意外地和谐。
过了一会儿,婆子前来敲门,请她去正厅。
白子衿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好戏终于要上演了,她也想看看这两家人究竟是怎样的嘴脸。
出门前,她轻声嘱咐彩蝶和阿月:“到了正厅,随机应变,看我眼色行事。”这话主要是对彩蝶说的,她是个机灵的,阿月则更偏内敛。
两人点头,有种上战场的视死如归感。
这样也好,适当的紧迫感能够效果翻倍。
——
甫入正厅,白子衿就看到了老侯爷和丞相父亲两人坐在正前方,沉默地喝着茶,各自的夫人坐在下首,沈晦也站在下面,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沈二则站他旁边。她的嫡长大哥白泉也来了,从场内氛围看,大家还没谈妥。
白子衿先向侯爷和侯夫人请安,再向丞相和大夫人请安,面上客客气气的,请完安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老侯爷轻咳,打破了厅上的僵硬氛围:“子衿啊,你来我们府上有三年了吧,侯府待你不薄吧?”
白子衿微微躬身,今日来就不是与他虚与委蛇的:“回老侯爷的话,府上待我并不好。”
老侯爷瞪大眼睛,没想到她会如此直言不讳,平日里装的温良恭顺,竟连长辈的面子都不给,重重哼了一声,把喝茶的杯盖摔在了地上:“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竟说出这般白眼的话来!”
沈晦听到白子衿的回答后,情绪发生了明显的起伏,他紧握拳头,才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怒火。站在他旁边的沈二,最先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看向沈晦的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屑。
白子衿:“在侯府的日子,我既吃不饱,也穿不好,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娘家带来的嫁妆,请您明察。”
彩蝶在相府时,对原身还算忠心,但来到侯府过日子后,每日跟着主子一起吃苦受累,才慢慢不愿意交付真心,嫌弃主子不够机智处处被欺负,连带着她也跟着受罪,在这事上她最有发言权。
彩蝶走上前,不看老侯爷与侯夫人,直接对着相爷和大夫人跪下,一边流泪一边拼命磕头:“求老爷夫人,为姑娘做主!姑娘嫁进府里三年,夏缺冰,冬少炭,四季皆穿旧衣,侯夫人天不亮就唤姑娘去站规矩,张口闭口都在嘲讽我们相府的姑娘不懂规矩,没有家教!”
听到这里,原本平静的大夫人眉头紧皱,眼神直视正对着她坐的侯夫人,眼中杀气腾腾,她所谓的没有家教,究竟是在指桑骂槐谁!
侯夫人根本不敢抬头,她没想到事情会在这个时候反转。
彩蝶继续道:“这也就罢了!如果姑爷人好,我们姑娘这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但姑爷呢,他作践姑娘!才进府三年,姑爷就纳了六个良妾,两个贱妾,后院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从不顾及姑娘的感受,只会在姑娘院子里摔打东西,破口大骂,撒不完的气!”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彩蝶的表现让白子衿惊喜,侍女这么给力,她可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
白子衿也顺势匍匐于大夫人的膝上,擦擦不存在的泪:“爹,娘,这些也就罢了,我都还能忍,可是沈晦这厮,每每来我院中都是大放厥词,狂言狂语,对我动辄打骂,说爹无能,不能给他好的助力,后悔娶了我,还总是扬言当初就应该娶了妹妹,他不仅辱我,还在我的面前肆意侮辱双亲与姊妹,我日日恨不得去死!”
大夫人的眉头皱的紧的不能再紧,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尤其是说道白月时。
说着,白子衿摆出一心求死的样子,站起来就想往柱子上撞去,幸亏沈二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反观沈晦,他的拳头紧握得滴血,如果可以,他想当场打死这个女人,他竟不知白子衿的胆子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他发誓就算今日她能出得了侯府的大门,来日他也会让她不得好死。
沈晦沉声喊道:“让她去死!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去死!”
白泉对这个妹夫早已忍无可忍,真是男人中的败类,吃着岳家的软饭,还要这般虐待妹妹,心里还敢玷污他的嫡亲妹妹,该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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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起拳头就往沈晦脸上招呼,两边脸一边给上一拳,立时见效,如发面馒头般肿胀,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变得滑稽起来。
紧接着,他又想举拳往沈晦肚子上招呼。
“住手!逆子!”看了场闹剧一直不出声的丞相大人终于动了。
阿月原本也跟着白子衿一同跪在地上,她嘴笨,不会说话,现在又没看好姑娘,满脸懊恼地起身从沈二那里把姑娘扶到自个怀里看着,她还听到沈二居然在她姑娘耳旁轻言道‘你与之前不同了’。
登徒子!阿月观望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暗暗松了口气,再看姑娘的反应,就跟那话不是说给她听的一样。
丞相对着老侯爷发话:“既然你们不是诚心与我家结亲,嫌我这个岳父无能,那你们就另聘他人为妻吧!现在就把和离书写了,我和夫人这就带着子衿走!”
老侯爷满脸殷勤:“不可啊,老兄。我们两家要是散了,那就是正中摄政王下怀了!他早就想对我们出手,今日对着我侯府,他日定是相府啊!我们只有拧成一股绳,才不叫他找出破绽,逐一击破。”
丞相默言,一旁的大夫人心里厌恶极了侯府这一家子,连带着白子衿一并恨上了,这些人的闹剧,都敢拿她的宝贝女儿当筏子。
白子衿看出了这位父亲的自私,演这场戏,就是看看他的态度:“父亲,女儿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求您带我走吧!”她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但凡是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舍得看自家女儿这副面貌,可丞相却撇过头,并不看她,意味明显,他不会同意和离的。
大夫人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拍拍她的手,低叹一声。
白子衿像是困兽,狠厉道:“老侯爷,若今日和离不成,那我便去寻死,投湖,上吊,咬舌自尽,一个人想要去死,有一百种方法,我要是真的死了,你们侯府就真的完了。”她想到什么,“连带着相府一起,名声尽毁。”
白子衿指着老侯爷,故意羞辱他:“今日朝堂就已经闹了一次,沈晦被罢了官,明日我的死讯传出去,便会让整个侯府蒙羞,你,沈二郎,你们的官声就没了,又谈何前程?”
她继而又指着自己的好父亲:“明知道女儿在侯府活得生不如死,却丝毫不管,纵容侯府逼死,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到那时,我看你们还要怎样拧起一股绳,大厦倾倒不过弹指间!”
这下不只是老侯爷气的脸紫,一直自诩文人之首的丞相大人,也没有想过哪一天会被这样无礼的对待,始终端着的脸上,出现了裂缝。
“小妹!你真是岂有此理,怎敢对父亲说这样的话!”白泉走到白子衿面前,一脸失望的责怪她。
“是嘛,哥哥,你们都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却还要为了所谓的利益,想要把我留在这侯府,是今日大家的脸撕的还不够彻底吗?是嫌弃我受的苦还不够吗?
都到这个局面了,要是和离不成,你们大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去,踏着我的鲜血,去走你们的青云路!”
白子衿面无表情环视一周,直视‘父亲’:“常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今日我也想看看父亲的选择。”
这是她给出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让跟着系统一起看这出戏的女主,看看这家人究竟面目可憎到了什么样的地步。